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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頁

2023-08-30 15:26:20 作者: 若述
    譬如說:「快點。」

    譬如說:「力道再大些。」

    又譬如壓下語氣的一句:「你坐上來好不好?」

    她手酸到不行,還是聽從他的話坐下,動作緩慢,指尖還是不自覺緊張得蜷緊,搭在蘇祁堯的腰側。

    她主動的時候目光偶爾也會與蘇祁堯對上,而她能解讀到的含義除了隱忍外。

    還有欣慰。

    為她的動作而欣慰。

    「蘇祁堯。」喬知吟乾脆坐著,沒看他,食指穿過男人胸膛處的溝壑,如同在走迷宮。

    「我累了。」她說,「要不我把你鬆開,你來吧。」

    「這麼快?」蘇祁堯不急不躁,反倒愜意注視,「你知道現在才過去多久麼?」

    「……」

    可蘇祁堯甚至不需要解放雙手,他有他的辦法,讓喬知吟被迫往前趴,雙手無助抱住他。

    「蘇祁堯……」她還想說些什麼。

    男人不想聽,喘氣的間隙只在意一件事:「蘇太太,換個稱呼好不好?」

    「什……什麼?」喬知吟甚至一句話都難以說全。

    「對我,換個稱呼。」蘇祁堯解釋,「這個聽膩了。」

    「叫什麼?」

    喬知吟剛想詢問,卻又被迫吞下,換為一個嬌媚的「啊」從唇邊溢出來。

    「就叫這個。」蘇祁堯自己掙脫開束縛,白T在他手腕碎成兩條毫不相干的布。

    他也抱住喬知吟,摸著她的頭,但動作未曾停下過。

    「你的這個聲音很好聽。」

    「……」

    喬知吟幾乎把牙齒咬出血,蘇祁堯又將自己的指尖交給她,讓她咬自己。

    「叫我。」指令落下。

    「蘇祁堯。」

    「不對。」懲罰同時,不過是一次徹底的結合。

    「再叫。」

    「阿堯。」喬知吟哪裡來的拒絕機會,只能順著他。

    連她也忘了,這會主導的人應該是誰。

    「以後就這麼叫我好不好?」

    「……好。」

    蘇祁堯心滿意足,帶著她稍微直起身,拍了拍她的後背,又將她的頭髮撩到後邊。

    「作為回報,我也換個稱呼。」

    語速緩慢,周遭的空氣的流速可迅速到隨時能將一個人捲入漩渦,喬知吟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蘇祁堯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

    「你說。」蘇祁堯問她,「我應該叫你什麼?」

    「蘇太太?」他觀察著她的反應,知道她難受到極致,身為罪魁禍首的他只能用指尖道歉。

    「吟吟?」

    兩個都是再普通不過的稱呼。

    「還是——」

    蘇祁堯將她垂落到耳側的髮絲撩到耳後,搗蛋似的頭髮還在瘋狂抖動。

    他低頭,在她耳側輕喚:

    「寶寶。」

    作者有話說:

    蘇總:一句話,讓老婆為我淪陷。

    不知道為什麼,寫到那個吻的時候有點想哭,他真的克制了很久。

    第50章 知堯

    ◎「昨晚用力過猛。」◎

    並不難感受到, 蘇祁堯壓抑了很久。

    直到後期已經無心去數第幾次,只在此起彼伏以及一句句「寶寶」叫聲中淪陷。

    從正月初一步入正月初二,由月色當空到朝霞隱現。

    最後蘇祁堯抱著喬知吟前往浴室, 又以自己房間床單髒了為藉口,心安理得睡在喬知吟臥室, 徹底沉浸在有她氣息的地方。

    喬知吟依稀記得,睡前自己下意識抱著毛絨狗玩偶,卻又被蘇祁堯單手奪走丟至地面,手腳並用強勢勾住她, 就這麼與她相擁入眠。

    結婚兩年, 第二次同床共枕。

    晚上累得不淺,翌日直接睡到中午, 還是被消息提示音吵醒。

    窗外的亮光都被軟綿窗簾隔絕,臥室內溫暖未退,仿若殘留有某個人的餘溫。

    喬知吟睜開雙眼, 沒找到蘇祁堯, 眸光反倒些許暗淡。

    放在床頭櫃邊緣的手機再次震動,她才扶著腰爬起來看了眼。

    是嚴嘉玥發過來的:【彭睿宸他妹妹病情突然惡化進了手術室,我們現在都在醫院。】

    喬知吟心驚:【怎麼樣了?】

    嚴嘉玥:【還在手術過程,情況聽說不太樂觀。】

    喬知吟:【晚點我過去一趟。】

    將手機握在掌心,她緩慢下床,身上的浴袍隨著她垂落。

    即將推開臥室門前,她反而有些許緊張,猜想蘇祁堯會不會在家。

    如果他在家的話應該不會離開她寸步, 但臥室里沒有他, 估計有事出了門。

    可他也沒發條消息告訴自己一聲。

    推門, 腦袋率先探出去望了一圈, 什麼都沒看見。

    外頭也極其安靜,但有冬日珍貴的陽光作伴,讓這種靜也成了難得的時光。

    「蘇祁堯?」喬知吟站在拐角,驚訝睨著沙發處的人。

    以及桌上好幾塊沾了血的紗布。

    「醒了?」蘇祁堯身上換了寬鬆的家居服,灰色棉質上衣也跟著蹭到一些血跡,看著過於觸目驚心。

    忘了回答他的問題,喬知吟朝他走去:「你怎麼了?」

    蘇祁堯神色如常,簡單示意:「昨晚用力過猛,傷到手。」

    「……」

    喬知吟想起自己在蘇祁堯手腕處綁的死結,後知後覺這件事似乎與她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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