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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5:38:26 作者: 吞鬼的女孩
    我轉過頭,我這個籠子裡還有一個少女,十七八歲,長得非常漂亮,她抱著自己的雙膝,眼睛都哭腫了。

    我問她:「你叫什麼?」

    「黃嬌嬌。」她說。

    「別泄氣。」我安慰她,「咱們想想辦法,說不定能逃出去。」

    黃嬌嬌指了指對面的籠子:「那邊有個女孩,昨天晚上想逃,被她們抓了回來,那些禽獸還把她給糟蹋了。」

    我往那邊一看,裡面躺著個少女,身上還穿著某某高中的校服,下半身沒穿衣服。潔白的大腿上滿是血跡。

    我咬了咬牙,真是禽獸不如。

    我問黃嬌嬌:「你知道他們把我們抓來是想幹什麼嗎?」

    黃嬌嬌說:「我偷聽到的,他們是要把我們賣到東南亞去。」

    賣到東南亞做什麼,這個就不用細說了,誰都知道。

    我咬緊牙,對她說:「我總會想到辦法的。」

    我用陰陽眼看了看四周,天空中漂浮著五六個女鬼,她們的死相都非常悽慘,有的瘦得不成人形,有的渾身都是膿瘡。有的身上釘滿了釘子。

    她們全都是死在東南亞的,之所以能找回來,肯定是因為這個地下室里有她們的東西,比如一顆散落的紐扣,或者一縷頭髮之類。

    否則,她們的靈魂會在異國他鄉徘徊,永遠沒有超度的那一天。

    這個時候,我聽到鐵門響動,有人來了。

    我連忙躺下,裝作還在昏迷。

    三個混混模樣的人走了下來,其中一個人說:「這幾天哥幾個都辛苦了,今天又抓了兩個,黑哥讓我們檢查一下,她們還是不是處,如果是處,就先不動,如果不是,咱們就可以先享受享受。」

    我心頭一涼。

    另一個說:「聽說今天抓的一個女人有兩下子,老九被她踩斷了好幾根肋骨。」

    「再厲害又怎麼樣?打一針麻醉劑,還不是任我們擺布?」

    幾個混混猥瑣地笑了起來。

    他們一下來。那些女孩子們就畏懼地往後縮,有的開始低低地哭泣。

    混混們下來了,其中一個環視四周,目光落在隔壁籠子裡,那邊有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很乾淨,看起來像是剛抓來的。

    「她。」那個滿頭黃毛的混混指了指那個女孩,又指了指我,「還有她,就是今天剛抓來的。」

    那個光頭的問:「你說有兩下子的,是哪個?」

    黃毛指了指我:「就是她。」

    光頭指了指那邊的女孩,說:「那就先從她開始。」

    「好嘞。」黃毛和另外一個穿背心的混混打開了隔壁的籠子,將那個女孩拖了出來。

    女孩又哭又鬧,拼命掙扎,口中喊著「救命」,黃毛嘿嘿笑道:「別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黃毛和背心按住她,光頭一把扯下她的褲子,然後仔細檢查起來。

    女孩叫得很悽慘,我握緊了拳頭,心頭怒火翻湧。

    「已經不是處了。」光頭說,「歸你們了。想怎麼玩怎麼玩,別弄死就行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別弄得太過分,不然賣不起價錢。」

    黃毛笑道:「放心吧,我們都有分寸。」

    說完,他們壓著那女孩,幾下子就把她的衣服給撕乾淨了。

    女孩已經徹底絕望了。她腦袋偏到一邊,面如死灰。

    她的眼神,讓我心裡一陣陣地抽痛。

    不行,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行兇!

    我摸了摸身上,隨身小包被他們搶走了,但我自製的硃砂還貼身放著。

    我的眼底閃過一抹冷芒。

    我用食指沾了硃砂,開始在地上畫符,那三個混混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個女孩身上,根本沒有發現。

    我畫符的速度很快,體內的靈氣也很順暢,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阻礙。

    第一個符咒畫好了,盪起一層很淺很淺的光。

    我又開始畫第二個、第三個。

    當我第三個快要畫完的時候,那個光頭注意到了我,他幾步走過來,在籠子外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你們怎麼選的人,這個女人是個瘋子。」光頭皺了皺眉頭,說。

    那兩個人正在女孩身上享受,根本沒有搭理他。

    我咬緊牙關,繼續畫。

    光頭踢了籠子一腳:「晦氣,智商有問題的女人在那邊根本賣不出好價錢。」

    「怕什麼?」黃毛氣喘吁吁地說,「實在賣不出去,就賣給那些搞藝術的。」

    我的心抖了一下,但我的手卻異常的沉穩,我用盡了渾身的靈氣,終於將最後一個符咒畫完。

    這三個符咒。都是招鬼的符籙。

    三個,正好組成一個陣法。

    三才招鬼陣。

    我雙手掐了一個法決,口中念道:「混沌無極,四海平壤,今招妖鬼,令到形顯!」

    光頭罵了一句髒話:「真特麼是個瘋子,你作法呢?我倒要看看,有沒有妖魔鬼怪來救你。」

    話音剛落,這地下室里就颳起了一陣陰風。

    他立刻閉了嘴,臉上現出一絲恐懼。

    我抬起頭。看著光頭的眼睛,說:「爾等惡貫滿盈,當受天譴!眾鬼速來,急急如律令!敕!」

    我手指往他身上一指,他忽然雙眼一翻,只有眼白沒有眼仁,渾身不停地發抖,像羊癲瘋犯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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