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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6:24:26 作者: 海林
    在這過程當中,她曾到一家有歌舞表演的俱樂部工作,在那邊學到很多珍貴的東西,而那間俱樂部就命為「女狼俱樂部」。

    等等!孟莎突然露光一閃,衣菱所接下的委託該不會是她所想到的那樣吧……孟莎直直地看著衣菱,等待她的回答。

    「委託人要我們做的,就是去一家歌舞俱樂部表演,要做的事就有點類似女狼俱樂部演的那樣……」

    青天霹靂!孟莎頓時覺得自己的神經斷了好幾條,被衣菱給氣斷的。

    她不假思索地告訴衣菱,「回絕掉!」

    衣菱露出苦瓜臉,「姐,不能回絕掉,我已經收錢了,而且這是工作室的信用問題。」

    孟莎覺得自己快瘋掉了,她差點就要大吼出聲,不過只是差點,她還是勉強維持修費,她輕聲地說:「為了信用,你居然要去做袒胸露辱。的事?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聲音雖然輕柔,不過可以從表情看出來她很生氣。

    「這個我有問過了,委託人說不必露點,只是穿著比較清涼一點而已,所以我才答應。如果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好了。」看到孟莎越來越鐵青的臉色,衣菱露出很可憐、很委屈的樣子。

    孟莎嘆了口氣,知道衣菱要去這麼危險的地方,她怎麼可能放得下心?

    「衣菱。答應姐一件事。」

    「什麼事?」

    「以後不要再接這種委託了,我會擔心。」

    衣菱吐吐舌頭,「我儘量啦!」現在的錢這麼難賺,當然是能接就接啊,反正又不是殺人放火。不過姐這樣說,該不會是……

    「這一次我就幫你忙,下不為例。」孟莎說出她的決定。

    「耶!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衣菱高興地跳起來歡呼。

    孟莎卻板起臉,「衣菱,記得不要再接這種委託了,不然我會跟叔叔講。」叔叔指的就是衣菱的爸爸。

    衣菱俏皮地吐吐舌頭,「知道了!姐。」

    孟莎無奈地搖搖頭,衣菱是高興了,這下倒換她煩惱了。

    晚上她該如何打扮,才能讓人認不出她是模特兒,可是又能像歌舞女郎那般妖艷?煩惱哪!

    ◎◎◎

    燈光昏暗,偶有刺眼的亮光掃過,震天響的舞曲貫穿全場。

    現在是深夜十二點,黑貓俱樂部,也就是模仿女狼俱樂部的表演酒吧剛開始營業。

    「姐,待會兒就要出場了,我好緊張。」在後台的衣菱穿著紅色低胸小可愛與超短熱褲,外面再套上三層以上的外衣,一層包得比一層還緊。

    因為待會兒表演時,必須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好娛樂客人,這是這邊的慣例。

    孟莎還是一臉不高興,「別跟我抱怨。這是你自找的。」聽起來她好像不想理會衣菱了,但她的眼神卻泄露出她的擔心,這種龍蛇雜處的場合,她真的很怕單純的衣菱會出事。

    這間俱樂部居然只剩下四個舞者。剛剛地問了一下,原來之前有六個舞者同時被挖角,昨天就突然不來上班了,所以只好求助於肯幫忙工作室。

    人不夠就不要開嘛!休息幾天也不會倒掉,為何非要營業不可呢?

    衣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因為她知道孟莎是在關心她,她拉住孟莎的手臂。

    「姐,你今天的打扮和平常差好多,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孟莎今天的打扮是SM女郎,全身穿著緊身皮衣,當然也是包了一層又一層;她還在腰肢上繫著一條皮鞭,臉上的妝也畫得很濃,眼都用的是煙薰妝,口紅也是黑色的,頭髮全部盤了起來,還戴了頂看起來很變態的亮皮黑帽子,最重要的是她還用黑色面具遮住了半邊臉。

    如果這樣還有人認出她是廣告模特兒,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是為了衣菱,自己也不想打扮成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像個虐待狂,幸虧俱樂部的老闆沒有制止這種打扮,反而還覺得滿新鮮的,不然她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有多餘的時間讓衣菱和盂莎平撫心中的緊張。

    俱樂部里的舞者已經一個接著一個上場,接下來就換孟莎和衣菱。

    孟莎深吸、口氣,率先上了舞台,開始她苦命的兼差工作----脫衣外加歌舞表演。

    ◎◎◎

    台上的舞者很賣力,身體妖曉地隨著音樂節奏而擺動:

    台下幾乎清一色都是男人,只有寥寥幾位女性,大家桌上都放了能夠讓人放鬆心情、忘卻苦惱的酒精類飲料。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閃著興奮的光芒,緊盯著台上賣力表演的舞者們,身體也不自覺地隨著擺動,有時還出聲吶喊助興。

    除此之外,甚至還有兩三個人爬上舞台,跟著舞者跳了起來,不過如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上去的目的只是為了吃舞者豆腐,通常會被在場的保鏢轟下台。

    總之,目前全場的狀況只能用目high來形容,除了最角落的那一桌。

    「喬,怎麼了?我就是覺得你心情不太好,才帶你過來感受一下熱鬧的氣氛,可是你的心情怎麼反而變得更槽了?」

    「別管我!」沒錯,被喚作喬的人就是喬理斯,他煩躁地將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再向侍者要了一杯酒。

    看到喬理斯心情這麼不好,喬理斯在台灣的朋友葉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帶喬理斯來這家俱樂部。

    「喬,還是我們離開這裡,到別的地方。」他以為喬理斯對這裡不滿意。

    「安,閉嘴,我還不想走,如果要走,你先走好了!』』說完,喬理斯不冉理會葉安的反應,逕自將目光移向台上奮力表演的舞者。

    他心倩不好並不是因為俱樂部的氣氛不好,而是他的腦海中一商浮現那個女人的身影,讓他忍不住又開始煩躁。

    該死!自夏威夷一別之後。他以為自己根本不在乎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但是到台灣之後,在百貨公司門前看到她賣花的身影時,他才驚覺自己一直惦記著她。

    那時他才發現,原來他根本一直想著她,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不願承認他竟然會受她吸引。

    然而現在,他卻忍不住想起她在夏威夷時和他的對話,她的一顰一笑、她的眼淚,甚至她美麗的身體、身上的香味……

    還有她為什麼要打扮醜陋的在百貨公司前面賣花,她一向是最愛漂亮的不是嗎?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這時,前頭髮出比剛剛還要鼓譟的騷動聲,讓喬理斯稍微回神,分心看了一下。

    一看到引起騷動的舞者時,他的目光定格了。

    這個舞者怎麼讓他感到很熟悉?

    憑著天生敏銳的觀察力以及直覺,他盯著舞者的目光越來越熱切。

    是她!

    雖然她的裝扮掩住了原本的姿色,但是那種感覺、那種氣質、那種體型、那種眼神,除了她沒有別人!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表演?

    喬理斯發現心中的怒火燒得非常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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