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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6:09:42 作者: 禮若蘊
白語清聲如細紋道,「被你弄得哪裡都痛。」
秦沉啞然,過了一會兒,他把帕子翻了一個面,試探道:「我真的…弄得你很痛?你一點也不舒服?」
「嗯…痛。」鼻血好像沒有流了,白語清就把垃圾桶遞給了他,秦沉黑著臉把垃圾桶扔到地上,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女人說性。不行,她沒有誇讚的話,讓秦沉認為白語清覺得他。性。無能。
秦沉把白語清壓下去想要繼續調。教,看到她的眼神中有隱隱的害怕,以及塞在她鼻子裡的紙團有血後,秦沉最終還是放棄了侵入,他輕拍著她嫩滑的背,溫聲道:「睡吧,以後我輕點兒。」
白語清的柔軟貼。在。他熱燙的身上,她不自在的摸過睡裙穿上,秦沉扯走她的裙子扔到地上,他禁錮著軟香玉,淡淡道:「光著睡,很舒服。」
白語清的腳勾起小內褲在被子裡窸窣的穿,秦沉今天似乎是槓上了,扒了她的小內內往後扔,小內內砸到了窗簾上瞬間滑落。
秦沉緊緊環住了她,她的頭悶在厚實的胸膛里有些喘不過氣,彼此的肌膚。貼合的嚴嚴實實,白語清不敢亂動,生怕挑起了他的火,她隱約能聽見秦沉粗重的呼吸聲,而且他的柱子抵在她的小腹上,很硬。
白語清強迫自己忽視身邊的男人,她閉上眼睛睡覺,可是後半夜的時候,還是沒能逃過秦沉的魔爪。他輕了許多,使白語清少了疼痛,多了些快感。
在公司里,白語清不想面對秦沉,所以中午的時候她還是去食堂吃飯,哪知秦沉急匆匆的來攥住她的手就往外拉,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秦氏兄妹倆的德國骨科越傳越烈,於是,就沒有男同事敢搭訕白語清了。
秦沉幾乎每天都要來白語清所在的部門巡查,大家頗為戰戰兢兢,他們也知道秦董事是來看妹妹的。白語清點著滑鼠工作,秦沉在她周圍踱步,沉重的腳步聲讓所有人屏聲斂氣,他們偷偷的看向秦氏兄妹。
白語清終於忍不住了,她似乎很生氣,白語清咕嚕咕嚕的喝下一杯水,她使勁的擱下杯子,鼓起膽子道:「哥!你沒事做是不是?!你每天來巡查幾道,我們還怎麼做事啊?全部都被你嚇傻了!」
眾人倒抽一口氣,在他們眼裡,只有秦沉訓人的份,沒有任何人敢頂撞秦董的事發生,除了被開除的人會在背後罵罵咧咧幾句。
秦沉的目光在周圍銳利的掃視一圈,他冷聲問道:「你們嚇傻了嗎?」
一時間,「沒有」兩字起伏在空氣中,秦沉斜著頭把目光轉移直白清臉上,他濃密的眉毛向上揚起,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聲音依舊是沉沉的,「所以,是你嚇傻了嗎?如果經不住巡查,歡迎你辭職。」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大家疑惑,秦董事難不成是怕妹妹奪去他的權利,所以在搞她?
白語清氣餒的坐在位置上,她的手放在眉梢上,試圖擋住他投來的視線,白語清咽下口水,潤潤嗓子,「秦董事,我是想說,你如果累得話,拿個椅子坐下吧。」
白語清的話剛落下,就有人紛紛抬椅子過來,秦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對其餘人道:「你們不用管我,我不坐,該幹什麼的都幹什麼,如果連屏蔽外界干擾的本事都沒有,我就真得懷疑你們是怎麼進入公司的。」
他們在心底腹誹秦沉,表面上尊敬順從的不得了。
秦沉走之後,白語清隔壁的女人問,「哇塞,你敢公然頂撞你哥啊?男人最在乎面子了,更何況還是你哥那樣的頂級男人。」
白語清搓了搓額頭,乾笑道:「一般不敢,逼急了我才敢吼兩句,他這人最難纏了,討厭的很。」
菲菲趕緊和白語清握了一把手,「我也很討厭秦董事!!太兇了!那些女人成天做著公主夢,我跟她們完全不一樣,我很現實,很清醒,你做他的妹妹一定很辛苦吧。」
白語清用力頷首,「做他的妹妹豈止辛苦,簡直生不如死!比下地獄還辛苦!」
菲菲忽然噤若寒蟬正襟危坐。白語清正疑惑,她的耳邊響起了如冬日裡的臘月般寒冷的聲音,「做我的妹妹你很辛苦?生不如死?」
白語清嚇得失聲,她一不小心撞翻了秦沉手裡的杯子,秦沉燙得鬆手,杯子瞬間掉到地上碎成渣片,濕地上的玫瑰花茶萎靡的躺在地上,秦沉的手紅了一大片。
白語清微微張嘴,她愧疚的拉著秦沉去廁所沖冷水,秦沉的手上漸漸起了小水泡,白語清低低道:「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在後面突然說話,你在這等著,我去幫你問問有沒有燙傷的藥。」
秦沉的臉色不大好,剛剛的話還迴蕩在他耳邊,像細針一般扎進了心裡。他攥住白語清的手腕,那雙黑眸直盯盯的看著她,「我真的讓你討厭?你…很辛苦?真的,生不如死麼?」
恍然間,他又想起白語清自殺的事,他的心有些鈍痛。
白語清哪敢回答他,她匆匆的去問同事們有沒有燙傷藥,所幸還真有一個人有,她拿著藥膏去廁所時,秦沉已經不見了。
白語清坐電梯去了他辦公室,她把藥交給秘書後,不拖泥帶水就回去歸位了。
自此,秦沉不再來巡視,不再拉她去辦公室吃飯,回家也不再碰她,白語清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他們早出晚歸互相錯開時間,難得見上一面,除了晚上的時候,她能感覺到有人會上床抱著她。
白清一時覺得很輕鬆,整個人精神多了,她覺得哥哥可能是玩膩她了。
他們的疏離一直持續到了一個月後,那時,他們坐上了飛機,共同遠赴義大利的西西里島,秦沉只帶了高生一人,他一直最相信的人也是高生,經過韓楓的那件事,秦沉已經不大重用許肖雲了。
飛機上的噪音略微大,白語清的頭有點不舒服,秦沉吩咐空姐拿來毯子耳塞以及眼罩,他面無表情的替白語清戴上了這套裝備,白清把眼罩推上去,她打開飛機裡層的窗戶看外面的雲彩,刺眼的白雲千變萬化,空中光芒四射,白語清微微虛眼,她最喜歡在飛機上看白雲了。
秦沉緩緩側頭,白語清眼裡的光彩是平常不曾見到的,他一直都知道,她要得很簡單,自由和平淡。
可是這兩樣東西,他沒辦法給,秦沉把頭靠到白語清身上,他疲憊的閉眼休憩,他暫且把公司的事都交給了執行長處理,走前熬夜打理了很多事。
白語清心中腹誹:好重!,可是她又不敢動,免得被秦沉罵,白語清伸出爪子模擬打秦沉,每次距離幾厘米,沒有碰到他,高生在另一邊看得忍俊不禁,他還給白語清豎了個大拇指。
白語清難得俏皮的挑眉,因她抬頭看高生,很不幸的,打中了秦沉的額頭,她瞬間僵住了手,秦沉蹙起眉宇,他的眼睛並沒有睜開,他冷聲道:「活膩了?」
其實白語清模擬打人的時候,秦沉就感覺到了,只是沒有說話。秦沉把白語清的手捏住,扣在手裡攥緊,那張英挺的睡顏很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