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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6:09:42 作者: 禮若蘊
秦沉的大手。放在。她的背上,他不太敢碰她的腰,白語清捂著耳朵,因秦沉的動作,她的身體微微伏動,她紅潤的嘴隙著fèng喘息,也若有若無的觸碰到了他的脖子,白語清的身子忽然顫了一顫,「啊----,」她低頭咬住秦沉的肩膀,快感流向四肢百骸,侵蝕著她的大腦。
全身一熱,白語清雙頰潮紅,秦沉的能力一向很持久,他的重力。再次襲來,二人的吟聲都在耳邊清晰的響起,這更加刺激著感官,秦沉迷失於白語清,不可自拔,白語清的min感。一陣接一陣達到最高處,她強力壓制著喉嚨里的哼唧,每一次,他們的翻雲覆雨,都會給白語清心裡帶來焦慮不安,倫理的道德廝磨著她,白語清痛苦難受,身體。卻被秦沉輕易挑起。快感。
再第三次之後,秦沉抱著她入睡,隔天,白語清醒的比秦沉早,她趴了一夜睡得不穩,她察覺某處漲漲的,她有一絲慌亂的想下來,白語清一動,驚醒了秦沉,他不可描述的部位迅速變大,秦沉的雙眸有一絲。慾。望,他翻身把白語清小心平放,接著轟轟烈烈的襲來,白語清的腰部雖好了一點,也受不住秦沉這樣的折騰。
她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秦沉無奈將她重新放在身上趴著,這樣雖能清晰的聽見她的低吟,卻不夠慡快,秦沉釋放過清早的內力,便抱著白語清去洗澡。
白語清渾身上下都很酸痛,她扶著牆試著走動,傷筋動骨一百天,這話真不是蓋的,她連撿東西都是個問題,秦沉去公司後,白清就讓張姨幫她按。摩。腰部,養了十幾天,白語清只能勉強彎腰。
避孕藥快吃完了,於是,白語清換好衣服出門買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有一次白語清的手機發出震動,她剛好去上廁所了,秦沉翻手機的時候發現了避孕藥,頓時,他的眼神里閃著無法遏制的怒火,加上來電顯示人是韓奕,他簡直要氣得爆炸。
白語清進房裡後,看見秦沉手裡捏著她的手機,她顰了下眉,上前要奪過手機,就聽見秦沉大聲吼道:「你在吃避孕藥?!!」
她的臉色微僵,眼中漸漸露出惶恐,白語清往後退了一退,她轉身打開門想要逃離,她生怕面對上秦沉的滔天大火,白語清的手將要觸碰門柄之時,整個人被拉得摔到了地上,她剛剛痊癒的腰部有一點不適。
白語清踉蹌的站起來,秦沉掐住她的下顎,那雙幽深的眸子像黑海一般,蓄著風暴。秦沉冰冷道:「你不想跟我生孩子?」
白語清垂下眼皮,盯著他的手,「你說呢?我更不想成為你的金絲雀,不,除了兄妹關係,我不想與你有半點瓜葛,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
秦沉忽然鬆了手,他眼中有一抹悲色,避孕藥被狠狠砸在地上,他的腳踩在藥上碾壓,那目光陰沉森然,「那麼,你想要與誰有瓜葛?韓奕?亦或者更早的霍凡?呵,你不要肖想了,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我只不過是想等你想通了,再一起面對我爸和你媽,我會等下去的,如果,你敢再和任何男人有瓜葛,我見一個殺一個,秦家的勢力我正好許久沒用了,你想用的話,我奉陪到底。」
白語清臉色灰白,她突然無力的跪到地上,「哥,我求你了,我們這樣真的不行,我想好好正常的生活,你不要再這麼執著了,我的煎熬,我的痛苦,你又知道了嗎?你總是把我當私有物霸占,我是人,不是東西,就算是一隻狗,它也是有自由喜好的,真的,放手吧,我真的好累。」
秦沉把白語清從地上扯起來,他暴怒極了,「你閉嘴!!我永遠不會放手的!永遠!我可以跟你耗一輩子,等東窗事發,我也會耗到底!!」
白語清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她的淚啪塔啪塔的滴下,順流划過下巴,浸入衣服里。她搖著頭,心頭彷徨萬分,她相信再過個幾年,秦沉就會玩膩她的身子,白清這樣安慰著自己。
秦沉粗暴的把白語清扔到床上,他壓身而上,粗野蠻橫的強迫她,白語清掙扎的很厲害,她拿過枕頭蓋住他的臉,秦沉扯過枕頭扔掉,白語清稍稍一偏頭,他的吻落空,順勢就咬了下她細膩的脖子,她疼得悶哼,秦沉利索的解開皮帶,反綁住白語清的手。
秦沉拿來另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臀下,他齒冷笑道:「來,聽話,我們生個孩子,先掀翻房頂,爸和葉瓊就會同意我們打開窗戶。」
白語清不安扭動著,他的眸子裡有一絲嗜血,這樣的他,十分可怖,白語清蒼白無力的搖頭,她想逃也逃不了,秦沉果然殘暴兇狠的襲擊她,臥室里都是白語清尖叫痛苦的聲音,她喃喃重複著,「我不生,不生孩子,不能的,哥,我們不能的。」
秦沉擺弄著她,他橫行在巫山之地,一遍又一遍的把傳宗種子嵌入給她,白語清的身子吃不消,她昏厥過去,秦沉這才放過白語清,她潮紅的臉出了許多汗珠,濕漉漉的髮絲沾在臉側,別有一股韻味,她殷紅的唇上有著一排咬痕,上面有一些血液。
秦沉的心微軟,恩愛過後,怒氣也消散了幾許,他低頭舔乾淨她唇上的猩紅,摟著她入睡休息。
後來,秦沉再三囑咐張姨給她補身子,他每天早晚都要和白清做一次,白語清的身體反而越來越瘦,整個人憔悴不堪,頭重腳輕,食慾下降。
秦沉有些心疼,抽空的時候,秦沉強硬的帶白語清去醫院做檢查,醫生說白語清體質寒冷偏弱,不易受孕,而且精神情緒也不好,不能急,還指責他們房事太過頻繁,導致白清身體衰弱,身子虧損。
秦沉自責愧疚,之後,他限制自己三天碰她一次,還吩咐了張姨多做驅寒補暖的湯藥給白清喝,他每天盯著她喝完才安心去公司。
實則等秦沉走後,白語清悄悄躲到廁所催吐,能降低懷孕的機率她就怎麼降低,白語清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會脫掉鞋子,光腳在冰冷的地上踩來踩去,大量的吃冰冷食物,她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陽台吹風,這麼折騰自己,很不幸的,白語清感冒了。
秦沉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會幫她搓腳搓手暖暖,就算有點悶熱,他也決不開空調。白語清晚上偷偷的把腳伸到外面,後半夜天氣涼,她忍不住又把腳縮了回來,白語清有點擔心,如果老這樣折騰下去,以後會不會不孕不育?
但是現在她別無他法,白語清漸漸有了失眠,她看向身旁呼吸淺淡的男人,沒敢亂動,秦沉連睡覺也不敢放鬆一絲警惕,她是知道的,只要發出動響他就會立馬醒來。
他的容顏讓人迷醉,冷硬的輪廓有一種望而生畏之感,輕閉的眼皮很薄,他的鼻俊挺迫人,眼下略微的黑。白語清鬼使神差的伸手撫平他蹙起的眉毛,秦沉忽然凌厲睜眼,他本能的反扣白語清的手臂,她慘叫一聲,秦沉連忙鬆了手,他揉揉她的手臂,責備道:「亂摸什麼?」
白語清翻身背對秦沉,她訥訥道:「睡不著。」 這話在秦沉聽來有一絲勾引的意味,他環住白語清的腰,「想要了?但是昨天才做過,不能太頻繁。」
白語清耳根發燙,她用拐子撞了撞秦沉的胸膛,「你瞎說什麼?走開。」 秦沉把她抱得更緊了,他的下巴磕在白語清肩上,他的語氣有一絲低微,「清清,答應我,給我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