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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6:09:42 作者: 禮若蘊
    方玉用筷子打了下韓舒舒的手,她用餘光瞥了眼沉臉的老爺子,方玉立馬斥責韓舒舒道:「你沒長手啊?自己不會夾?對客人這是什麼態度?一點規矩也沒有」

    韓舒舒咋咋呼呼道:「媽!你打我幹嘛,疼死了!哼!」

    韓奕笑盈盈的夾了一塊魚肉放進韓舒舒的碗裡,「語清不是未來嫂子,現在她就是你嫂子,她不是嬌氣,是我要寵著她。」

    韓舒舒切了一聲,對上白語清有一種敵視的目光。

    桌上的人少有說話,除非韓老爺子開口了,他們才附合幾聲,白語清看著相互虛偽的一家子,味同嚼蠟,就算在秦家,葉瓊和秦爺是組合家庭,氣氛也沒有這麼讓人難以忍受。

    白語清覺得心裡悶得厲害,她自是感受到韓家人都不是善茬,特別是太太、夫人們以及韓孝和韓煜夾槍帶棒的說話,聽起來別有深意,韓奕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都能快准狠的擊潰兩個哥哥的話中話,或者幫襯他媽說話,不給旁人絲毫面子。

    除了韓楓,另外兩個兒子已經結婚了,方玉心裡暗自得意,她之前在電話里攛掇著韓楓去接近白清,韓楓本來有些不耐煩,在看到韓奕那麼寶貝白語清之後,韓楓就起了點心思,更何況白語清的背後有個呼風喚雨的秦先生,她娘家可靠,勢力和韓家不相上下。

    即使是韓老爺子,也不敢小覷秦先生,似乎頗為忌憚,韓楓沉思,如果得到秦先生的支持,那再好不過。

    韓家的不正當生意做得比較多,是從黑洗白,韓楓常年混跡各類勢力,權利主要掌握在夜總會那邊,黑色生意他們兄弟幾人都互相分攤,也會勾心鬥角,競爭的很激烈。

    白語清在韓楓看來就是一塊香餑餑,他用邪魅的眼神調戲白語清,白清垂頭吃飯,不與任何人對視,就像鴕鳥遇到危險把腦袋埋在沙子裡一樣。

    晚飯過後,韓奕送白語清回家,韓楓跳出來在白語清面前做自我介紹,「你好,我叫韓楓,如果你去臨華路玩,可以來找我哦。」

    他邊說邊和白語清握手,她禮貌性地一握,「嗯好,謝謝。」

    韓楓用蠱惑女孩子的手段,用指尖輕輕撓了撓白語清的掌心,蘇。癢的感覺,讓白語清發窘,她連忙收回手。

    韓奕注意到了韓楓的小動作,他把白語清拉到另一邊,冷笑道:「我老婆不去那種地方玩的,不用你費心,你每天和夜總會裡的女人過著花花綠綠的日子,當心得了愛滋病,做得時候記得戴套。」

    韓楓的臉一黑,他洗白自己,道:「老子清心寡欲很久了,你別他媽瞎說。」

    韓奕嗤鼻,「關我他媽屁事。」

    他徑直拉著白語清離去,白清上車後,韓奕細心幫她栓安全帶,順便吻一吻她的嘴。

    來韓家吃了一場飯,白語清的情緒有點悶,她推開了韓奕,「你對你哥說話好差。」

    韓奕啟動車子,平穩的開車,他道:「一個媽生的感情也不一定好,更別說同父異母了。」

    白語清差點忘了韓奕的兄弟姊妹都是私生子,她頷首,「說得也是。」

    華府園內,白語清習慣性的悄悄上樓,她低著頭,想著以後要嫁進韓家那樣的狼窩,心情有點差,她對結婚有一絲的恐懼。

    白語清忽然撞在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她一個踉蹌,險些摔下樓梯,腰上多了一隻大手,穩住了她。

    秦沉順勢把她抵在牆上,她張望周圍,焦急道:「哥!叔叔和媽在家!你鬆開!」

    秦沉的黑眸看不出什麼情緒,他挺拔的鼻尖廝磨著她的臉,氣息曖昧,「他們不在。」

    白語清的頭一偏,秦沉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他若有若無的用唇碰碰她的嘴,氣氛格外旖旎。

    白語清干瞪著秦沉,秦沉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後,秦沉瞥見白語清脖子上有淡紅的痕跡,他那雙眼睛像平靜的黑海,正蓄著風暴,秦沉粗重地吻上去,吮吸著她的脖子,他消除著不屬於他留下的痕跡,秦沉只想將她清洗乾淨!

    秦沉腦中只要一浮現別的男人親吻她的畫面,他的妒忌如燃燒的火焰燒向心間,他略帶懲罰的咬著白語清的脖頸,這裡是樓梯拐角,隱約能傳來張姨在樓下走動的腳步聲。

    白語清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她痛也只能悶哼著,她倒嘶一口氣,「啊!……哥,痛。」

    秦沉的呼吸逐漸粗重,他的唇。移向。白語清的鎖骨,秦沉的撫向她的不可描述,白語清的雙手因掙扎而變紅,蘇。麻的癢意從他的指腹傳遞而來。

    白語清惱羞成怒,她用頭狠撞秦沉,她痛得要死,秦沉倒沒什麼反應,他低沉道:「今天去韓家吃飯,怎麼樣?」

    白語清嘴硬道:「很好啊,韓家和和樂樂的,很美滿。」

    他的眸子一沉,咬牙道:「白語清!你是豬變的嗎?」 他又道:「現任韓夫人流過一次產,韓家也夭折過兩個孩子,你認為你嫁過去,能生孩子?就算生了,你養得大?」

    白語清腦中亂糟糟的一片,她閉眼道:「韓奕會保護我的。」

    秦沉不怒反笑,「他自己都顧不上,顧得上你?他爭家產還來不及呢,我秦氏乾乾淨淨,你不呆,非要自尋死路去韓家,你腦子裡到底想得是什麼?」

    白語清睜眼對視他的黑眸,她的手腕壓在牆上咯的骨頭疼,她往前靠了一靠,像是往秦沉懷裡鑽一樣,他眼中划過喜色。

    白語清的小腹上似有什麼異樣,她臉色通紅,便往牆上退,手腕的骨頭被牆壓得發疼,她進退不是,「你鬆手,我的手好疼。」

    秦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鬆手也不動,白語清的額頭緩緩磕在他肩上,她疲憊道:「哥,我好累,你別再逼我了好不好?」

    秦沉身子一顫,她的軟言軟語鑽入耳朵里,有別樣的味道,他把她整個人緊緊擁在懷裡,他語氣深沉道:「你和韓奕最終是定不成婚的。」

    白語清的雙手總算得救了,她不言語,準備順著秦沉的毛撫,她轉移話題,「我媽和叔叔去哪兒了?」

    秦沉牽著她上樓,「他們去參加名流宴會了。」

    白語清問道:「你怎麼不去?」 秦沉推開書房的門,「老秦爺去了,我就不用了。」

    秦沉打開檯燈看文件,並把白語清抱在腿上坐著,他的下巴窩在白語清的頸間上,手裡翻著全是英文的文件。

    白語清深感無奈。

    手機鈴聲響起,白語清硬著頭皮把手機拿出來,秦沉銳利的眸子刮著她,白語清剛接通電話,秦沉就把手機搶過去了。

    電話里的韓奕問道:「語清,在做什麼呢?有沒有想我?」

    秦沉冷笑直言道:「她不想你。」然後他利索地摁斷電話並且關了機,白語清的手機被秦沉揣進褲兜里,她伸手摸到他的褲兜里奪手機,秦沉逗小貓一般地逗她,最後,秦沉把她放在書桌上,他低頭輕薄她的唇,強硬地把她壓在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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