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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6:09:42 作者: 禮若蘊
    韓奕盯著手機半晌,始終沒有撥白語清的電話,他把手機扔到車後面,接著深呼吸了幾個來回,他開車去僻靜的地方飆車,最後他回到韓家直奔老爺子的屋裡,半個小時後,韓奕微笑著從書房裡出來,整個人精神颯慡,心頭的陰霾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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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秦沉醒的早,他專心致志的看著白語清的睡顏,她的肌膚如無暇的古玉,白淨細膩,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扇形的陰影,五官清靈,嬌憨絕麗。

    秦沉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慢慢,他的大手滑到她的小包子上。揉。按。把玩,白語清顰起眉頭,她叮嚀一聲,無意識的用腳踢人。秦沉的指端在那處柔軟稍微用力,白語清低吟一聲,她緩緩睜眼,秦沉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放大在眼前,沒有一絲瑕疵。

    她心中一驚,有些嚇到了。通常她早上起來是碰不到秦沉的,因為他走得很早。

    白語清用被子掩蓋住臉,她不想看見秦沉,他的大手還在。她的前處。玩弄,白語清漲紅了臉,她推不動他,只好出聲,「哥,你不去公司嗎?」

    秦沉扯開白語清的被子,他深邃有神的眼睛注視著她,「今天帶你去玩。」

    白語清目露驚訝,她坐起來,拒絕道:「我不想去。」

    秦沉微眯雙眸,他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清清,你不想和我一起出去,難道想和韓奕一起?」

    第六感告訴他,他的清清,好像和韓奕走得太近了。

    白語清臉色微變,心中轟然一跳,她和韓奕的交往躲躲閃閃,一直很小心的,秦沉應該不知道。

    白語清身。下。流出一股暖熱,她掀開被子,紅色的液體沾染在床單上,白語清又把被子拉過來遮住,她窘迫道:「哥,你先出去。」

    秦沉已經看到了那抹紅色,他將白語清抱起,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哥,你…你做什麼?我…髒。」

    秦沉沒有說話,他把白語清抱去了廁所,然後到臥室翻了一條純棉的內褲遞進去,白語清羞憤的搶過內褲,她反鎖上廁所的門,才敢換衛生棉。

    白語清回房間換好衣服,她把被單扯下扔在換洗框裡,反正張姨會「悄無聲息」的洗乾淨,她打著哈欠下樓,朝張姨說了聲早,然後接過熱牛奶喝。

    張姨老氣橫秋道:「空腹喝牛奶不好,你先吃點荷包蛋或者麵包,年輕人啊真是,一點不注重細節。」

    白語清咧嘴一笑,「好」,她咬了一口軟綿綿的麵包,再喝熱牛奶,面前晃過一個白影。

    她定神一看,秦沉今天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優美的鎖骨,兩臂的袖子捲起,下。身是略白的牛仔褲,短髮乾淨利落,雙眸烏黑深邃,整個人簡潔華美,讓人眼前一亮。

    秦沉唇邊勾起一抹弧度,聲音和緩,「清清,看傻了?」

    白語清緩過神來,飲盡了牛奶掩飾尷尬,她莞爾,「你這樣穿,看起來像大學生。」

    張姨端著小菜來,也誇讚道:「秦先生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你穿正裝的話幹練沉穩,今天突然換風格,亮的跟明星一樣,把我的老花眼都治好了。」

    秦沉濃眉一挑,「你們是說我穿西裝很老?」

    張姨和白語清異口同聲道:「不老。」

    秦沉眼角彎了彎,今天略微陽光帥氣,孤清的氣質仍就沒有變過,他沉靜吃著早飯,心情顯然不錯。

    白語清吃完早餐用紙擦擦嘴,她把凳子推進桌子裡,準備上樓,秦沉放下刀叉,以命令的口氣道:「清清,去玄關穿鞋。」

    白語清頓住腳步,她扶著樓梯把手,捂著肚子道:「我肚子疼,不想出去。」

    秦沉蹙眉,他走上來揉揉她的肚子,問:「痛經?」

    白語清耳根漸紅,她點點頭,「嗯,你還是去公司忙吧。」

    秦沉吐了兩個字:不去。

    於是,白語清的肚子就不疼了,她走到玄關處穿小白鞋,「那還是出去玩吧。」

    秦沉的眼睛微眯,他從容的穿鞋,不喜不怒道:「你剛剛說肚子疼。」

    白語清搓搓脖子,她訕訕道:「好多了,剛剛很疼,現在只有一點點疼。」

    秦沉的手臂搭在她肩上,他湊在她耳邊咬字:「你什麼時候學會對哥哥說謊了?」

    白語清不言不語,秦沉沒再說什麼,他打電話給高生,不出十分鐘,高生連人帶車的出現在大門前,秦沉思慮片刻,開口道:「去…電影院。」

    說著,他側頭看向白語清,她只是無精打采的靠在車窗上。

    第10章 秦家爭執

    車駛出華府園,秦沉突然把頭枕在白語清的腿上,他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你想去哪裡?」 這麼多年,他除了學習不同的事,全身心做一個合格的繼承者,沒有一點娛樂,所以不知道和女人約會,該如何。

    白語清身子微僵,她躲開秦沉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小手推搡了兩把秦沉,「隨便。」 他被推得很不悅,語氣充滿了警告,「清清!」

    白語清撓撓脖子,頭上枕了個人很奇怪,他犀利的眼眸從下往上看她,她覺得下巴有種要被刺穿的感覺,白語清的手不知忘哪兒放。

    秦沉拉過她的雙手,一隻放在頭頂,一隻放在胸膛上,她收手之時,被他摁住了。

    秦沉雖一副陽光男的打扮,霸道腹黑的模樣一點沒變,他臉上一年四季的天氣頻繁更替。

    熱鬧的電影城,人來人往,有的閨蜜結伴,有的情侶結伴,也有的一家人結伴,大廳里充斥著歡聲笑語。白語清側頭看向秦沉,他果然蹙著眉,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喜歡吵鬧。

    秦沉買好電影票牽著白語清進入安靜的場內,他的眉宇這才舒展開,場內暗黑,電影上映在寬大的幕布上,陸陸續續的人邊走進來邊竊竊私語。

    秦沉鼻息略重,明顯心情不好,白語清噓聲道:「哥,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沒有修養?」 秦沉不作回答,黑黑的表情說明了一切,白語清沒有爆米花吃,沒有可樂喝,這場電影看得有點難受。

    電影落幕,散場後,秦沉帶白語清去了下一個地方,是市內的陶藝館,白語清分外想念和韓奕呆在一起的日子,她一點也不想玩泥巴。

    秦沉學什麼都上手快,他的泥土塑造的有模有樣,反觀白語清,搞得一團亂,她身上沾了暗黃的泥土,小臉如同小花貓。

    秦沉做了一個花瓶,陶泥已經拿去烤熱了。白語清弄著轉盤上的泥巴,至今還沒有成型,秦沉從後面擁著她,手把手的教。

    秦沉在他的花瓶上畫了一個白清,他要求白語清也必須在花瓶上畫他,最終,他們帶著小清新花瓶回家,秦沉珍惜的把陶瓷花瓶擺放在書房裡。

    白語清查看今天的郵件,葉瓊說下個月初六是韓家老爺七十大壽,俗稱整壽,所以秦叔叔和葉瓊都要回國參加壽禮,這次給韓爺面子的人一定不會少,上流社會的人都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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