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2023-08-30 14:49:32 作者: 宋不留春
    她原本還以為是對家散播流言故意壞她的事。

    陳紅:「怎麼說呢,許勞臻就是一個大爆發戶,也不是正兒八經做影視的,他之前看到過你,想跟你認識,所以就打起了讓你主演自己底下影視公司的電視劇的主意,影視公司對這個項目已經有了自己的意向性人選,所以就說了這麼個話,沒想到他們老闆把這話又跟別人說了。」

    柳江霖撇撇嘴,「這樣啊,那行吧,既然你也說這個戲不適合我,這次就算了。」

    「嗯。」陳紅說,「人家聽說了這件事,也跟我道了歉,態度挺誠懇,就算了吧。」

    柳江霖說:「只要不要讓圈裡的人都以為我以後不拍電視劇就行。」

    「怎麼會,我也在幫你看本子呢。」陳紅說,「但這件事倒是暴露了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柳江霖問。

    「大家已經知道你在競爭路名揚的新電影了。」陳紅說。

    果然,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柳江霖這邊捂得這麼嚴實,還是走漏了風聲。

    陳紅一打聽,路名揚的新電影在圈子裡已經慢慢地傳開了風聲。

    有檔期的、有這個興趣的,都蠢蠢欲動了起來。

    「這下跟咱們競爭的人肯定多起來了,咱們失了先機。」陳紅感慨。

    沒趁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時候拿下這部戲,接下來要競爭的人只會更多。

    「說不定還有公開的試鏡。」陳紅說。

    柳江霖:「我倒是不怕試鏡,只是路名揚到底想用什麼樣的人,我心裏面實在沒譜兒。」

    「聽話的啊。」陳紅說,「整個圈子都知道,路名揚喜歡聽話的、好調擺的演員。」

    「誰都知道,就等於誰都不知道,沒有任何優勢。」柳江霖說,「我打包票,他的名號,肯定能夠吸引過來十幾個有名有姓的女演員來試鏡。」

    「沒自信了?」

    「只是太想演這部戲,不想出現更多的不確定因素,我也不是什麼大明星,有著萬無一失的底氣。」

    陳紅提醒:「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要是真能這麼坦然以對,淡定,從容,你又會嫌我太佛系,不爭不搶。」柳江霖對陳紅的脾氣算是了解得透透的了。

    陳紅自己就是一個非常敢爭敢搶的人。

    周五晚上,殷姿打來電話,詢問柳江霖演路名揚電影的事。

    「柳兒,你跟我說實話,我還有沒有必要去浪費時間試鏡?」殷姿說,「我聽坊間傳聞說已經定了你,如果已經定了你,我就不去費這個功夫了。」

    殷姿是之前跟柳江霖合作過的女演員,拍戲期間,兩個人算交好,拍完戲後,兩個人也偶爾聯繫一下,私下出去逛個街。

    柳江霖沒想到殷姿會打來這個電話。

    「沒定我,我只是在爭取這部戲。」她說。

    殷姿說:「行,那我還是去參加一下試鏡,左右是個機會,咱們君子競爭。」

    柳江霖苦澀一笑,說:「好,君子競爭。」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能說不嗎?

    周六,柳江霖去公司試妝。

    她明天參加《超級音樂家》的錄製,需要做一套造型。

    因為《超級音樂家》很受關注,陳紅特地請了人給她設計一套精緻點的造型,要求就是青春、明麗。

    柳江霖正在化妝間上妝,粟米襖忽然衝進來。

    「柳江霖你是不是腦子缺根弦啊?」粟米襖怒氣沖沖地質問。

    柳江霖嚇了一跳,從鏡子裡看見粟米襖充滿怒火的臉。

    「你幹什麼?」她語氣不善地反問。

    與此同時,李知寧也站了起來,一臉警惕地看著粟米襖,以免粟米襖這個人在情緒激動之下干出什麼過激之事來。

    粟米襖質問:「你是不是跟殷姿說了,你還沒有拿下路名揚的電影?」

    「是又怎樣?」

    「呵呵,是又怎樣?現在這個消息傳得滿天飛,我好不容易讓一些人知難而退,結果你在背後拆台?」粟米襖說,「你怎麼這麼蠢?虛張聲勢都不會?」

    柳江霖深吸一口氣,看著粟米襖。

    「我這麼蠢,虛張聲勢不會,你這麼聰明,把我推出去當靶子?」柳江霖對化妝師擺擺手,示意自己先不化妝了。

    化妝師知趣地點了下頭,收了東西,退到一旁。

    柳江霖站起來,目光沉著地注視著粟米襖,說:「你要讓人知難而退,怎麼不把自己的名字也說出去呢?怎麼就我一個人拿下這部電影了?你呢?你不是應該跟我一起拿下這部電影了?就我一個人,我本事這麼大啊?」

    粟米襖張了張嘴,似乎要解釋。

    「我懶得聽你解釋。」柳江霖直接搶在粟米襖開口之前打斷了她,「我知道你在賣什麼瓜,粟米襖,只是你在指責別人蠢之前,先看看自己有多蠢,跟我爭了這幾年,還以為別人是你手中的傀儡和道具,全由你牽著走?我都不覺得你這是蠢,你是天真。」

    粟米襖咬住嘴唇,臉色漲紅,大約是自知理虧,沉默兩秒,才外強中乾地追補一句:「那你也不應該對別人承認你還沒有拿下這部電影!」

    第82章 即將開始

    柳江霖卻不想再跟粟米襖解釋,有的人,她站在井底,看見的只有那圓圓的一片天。

    她意興闌珊地說:「果然,我們兩個人選擇聯手就是最大的錯誤,我不應該心存僥倖,覺得在共同利益面前,我們也有合作的可能。」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