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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5:54:27 作者: 靈姝
那時候她穿著灰色的禪服,披散的長髮里夾著幾根辮子,模樣又可愛,又美好。
他抵擋不住內心的瘙癢,將她抵在了櫻花樹下親。
雖然後來她乾脆甩了他一巴掌,氣得哭著跑掉了。
可那滋味是真真的好。
讓他在無數個日夜裡輾轉反側,瘙癢難耐,想要親她,不顧一切的親她。
靈秀山。
他要去那把她給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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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隔壁家的兒媳婦一看凌姒漪在藥店買了葉酸等孕期吃的東西。
一下子便有風言風語傳出來了。
很多人都說,凌姒漪未婚先孕,在外邊養了個野男人。
這地方不比外邊的城市,大家還是相對保守的。
又見凌姒漪孤身一人,便有人說她是在家裡被趕出來了。
凌姒漪本來就不是這邊的人,這下子,大家都覺得她不是好女孩,可能會帶壞這邊的風氣。
於是……
賣菜的阿伯故意給她缺斤少兩。
賣水果的見她不會挑,都挑不新鮮不甜的給她。
走在路上也總是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的。
不過這些凌姒漪都不在乎。
她在網上找了份兼職,除了偶爾購買必需品之外,也不太出去跟人交集。
這天,靈秀山下的小鎮上下了一場大雨。
五點開始,雨聲啪啪作響。
雨滴聲將人們送入夜晚。
在二樓陽台上開著電腦的凌姒漪,偏頭望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不遠處的一輛豪車,旁邊站了一個撐傘的男人。
那個身影……
心間大動。
凌姒漪起身,毫不猶豫地關緊了窗戶。
然後靠在窗戶上,看著房間的景象,目光漸漸黯淡。
沒想到,他還是找過來了……
其實她一直知道,只要自己沒離開華城,燕署總是能將自己找到。
只是沒想到那麼快。
門外的雨依舊嘩嘩作響。
凌姒漪不曾動作半分,自窗戶關上後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
她不想面對他。
她告訴自己無數次,他們之間就這樣了。
但是不是的,燕署一出現,她就無可奈何地又開始傷心起來。
前塵往事一一從眼中飄過。
她放不下,還要與自己為難。活該這樣。
大概兩個人,一個屋裡,一個屋外,不吵不鬧,一起呆了三個小時。
最後,窗戶再一次打開了。
凌姒漪看著依舊屹立在雨里的男人。
「不走?」
「不走。」
「為什麼。」
「走了,你就不是我的了。」
「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女人輕笑一聲,揉搓著一旁摘下來的花瓣。這個小細節卻看得出她很緊張。
「那我是你的。」
「我才不要。」末了,女人淡淡地笑了一聲,「燕署,走吧。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我一定要帶你回去。我的女人,應該在我們的家裡,享受著有我的生活,她時刻被我寵著、愛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誰都可以欺負她。」
凌姒漪笑了笑,再一次關了窗戶。
他愛這樣,就這樣吧。
於是,那一夜,一人在屋裡,一人在屋外,兩個人都沒睡。
一個為屋外雨里的人擔心,一個為屋裡怕踢被子的擔心。
直到天微微亮,凌姒漪熬不住才睡去。
接下來幾天,男人都站在她家外面,像是一座石像,不來不走。
而鎮裡的人都發現了他的存在。
有人路過問了男人一句,怎麼一直站在這家門口不走。
男人說了句,我在求媳婦原諒。
是以大傢伙都發現了,原來人凌姒漪是有老公的,那麼也就不是未婚先孕了。
看男人一連站外邊幾天,好心人給送好多東西。
凌姒漪也一直狠著心沒跟他面對面說話。只無聊的時候,與他隔窗相望。
不過這種日子並不是很多,也並不是一直下去的。
一個禮拜後,凌姒漪就沒看見男人了。
出門時,沒看到車,也沒看到人,心裡又空又無奈。
最後覺得這樣也好。
彼此都互相放過,他們之間也都一筆勾銷。
他努力過了,自己沒接受,那麼他心裡也不會再有任何希冀。
而她也覺得自己很努力地要擺脫這種局面,終於擺脫了,要高興才是。
可她還是對著那個位置默默流淚。
但是凌姒漪沒有多花心思在這上面。還是先去買晚上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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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小弄堂里安靜的很。
不時,後邊傳來腳步聲。
女人一愣,轉回身去看,卻發現沒有任何身影。
她覺得奇怪。
心裡莫名以為是燕署,就有點氣。
覺得腳步接近了,她氣得不行,轉過身,剛要說一句燕署你發什麼瘋。
身後的人突然襲擊上來,一手捂住她的鼻子,一手鉗制住她。
凌姒漪看著面前的嚴正,嚇得眼睛瞪圓了。
她的嘴巴和鼻子被對方捂住。
想要掙扎,可是力氣卻在流逝,不一會兒,除了意識還有些清醒,手腳皆已經無力。
她手中的菜掉到了地上,嚴正將她半抱半拉,拉進了一輛黑車裡。
……
再醒的時候,已經黃昏了。
而凌姒漪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空曠的碼頭。
自己被綁住手腳在一個很粗的柱子前。
嚴正沒對她做什麼,但是他拿著刀在一旁玩弄著。
看見她醒過來,男人輕笑:「老朋友,好久不見了。對不起啊,再見得用這種粗魯的方式,可是沒辦法,你男人把你保護得太好。」
凌姒漪的嘴巴被膠帶黏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一邊發聲,一邊動了動自己的雙手,是很死的死結,至少是自己解不開的那種。
嚴正走過來,用匕首的面輕輕滑過她的臉。
「待會呢,我們做個遊戲。我和燕署呢,賭命。我贏了,你就跟他一起去死,我輸了……呵,我不可能輸的。」
凌姒漪用兇狠的眼神看著他。
嚴正笑笑。
「當初呢,我被你這一副小白蓮的模樣給騙了。後來才知道你的厲害。所謂蛇蠍美人最為致命,不知道這嘗起來的味道會是怎樣的。」他的匕首輕輕劃開了她衣服前的紐扣。
凌姒漪有些不淡定了,頓時激烈地掙紮起來。
「唉唉唉,可別動,說不動這利器快,刺入你的心臟也是很可能的。」
凌姒漪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嚴正瘋狂地笑開來,「我就喜歡你這樣子。」
他正欲挑第二顆紐扣,那邊碼頭的入口處已經疾馳而來一輛跑車,車子轟轟作響。
男的女的,目光皆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