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

    明默難得笑得開心。

    然後她去抱小溜溜。

    但是小溜溜有點怕， 躲到了韓素身後。

    韓素蹲下身將小溜溜拉出來：「你不是很喜歡奶奶嗎， 怎麼又害怕了。」

    明默也表現得沒有多少傷心，但是總歸還是不樂意的。

    「麻麻……」小溜溜有點難受，一個勁地叫著媽媽。

    韓素抱起他哄：「韁韁乖， 媽媽爸爸哥哥都在呢，還有你許久未見的奶奶。」

    明默掏出一塊小糖果遞給他：「奶奶知道你愛吃，特地從美國帶過來的，吃嗎。」

    小溜溜比老大要饞一些，這樣一哄，果然抗拒不了，要明默抱了。

    因為□□點都是兩隻小包子睡覺的點，所以很快兩人都沒了精神，一個個在媽媽奶奶懷裡昏昏欲睡。

    封銘走過去問明默：「晚上老大跟您睡吧。」

    「嗯？也好。」明默是想和孫子們親近親近，「那老小呢。」

    「老小一定要韓素陪著睡才睡得著。」

    「嗷。行。」

    交代好老大的去向後，封銘抱著老小上了樓。

    韓素剛從浴室出來，一襲白色襯衫剛到大腿根處，受過熱意而變得粉嫩的雙腿依舊細長。細嫩的肌膚如牛奶似的，數年如一日吸引男人的目光。

    她用毛巾擦著頭髮，長長的發被撩到一邊，在氤氳之氣下顯得像港台七八十年代的港星。

    「怎麼沒把大溜溜抱上來？」

    「跟奶奶睡了。」男人把小的放到床上。

    可剛一落地，就哇哇大哭。

    韓素心疼，連忙跪倒在床上，挪過去，輕輕拍著小溜溜的胸膛。

    小溜溜眼睛倒是沒睜開，哼唧哼唧平復著心情。

    男人靠在吧檯上，喝了一口之前倒的酒，目光里全是那嬌柔的身體。

    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動作，呈現出來的是什麼，是對他的勾。引。

    原本就在大腿根處的衣服，因為她的彎腰，都已經縮到了她臀部上方。

    那透露出來的黑色蕾絲內褲跟她雪白透粉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咽了咽香檳，喉結處滾動了一下，眸色變得愈發的深。

    韓素，真是個妖精。

    女人依舊不自知，身體輕輕晃了晃，在給兒子蓋被子。

    她分開了雙腿，一前一後，身體前傾似要去勾一旁的玩偶。

    她腰間的衣服被孩子捏緊往下垂，導致那細腰從寬鬆的睡衣里顯現出形狀。那不盈一握。

    最後她起來，撩了撩原本垂下的頭髮，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在男人的觀察之下。

    最後她安撫完孩子過來，也要來喝酒，她的美容酒。

    倒了一杯紅酒，她喝了一口，然後微喘息：「也不知道溜溜像誰，那麼粘人。」

    男人的聲音啞的不行：「像你。」

    「哪有，我很粘人嗎。」

    「粘人。」音落，男人又補上一句，「可我喜歡。」

    韓素輕笑一聲。

    封銘的目光順著她晶瑩紅潤的唇往下，落到了她的深溝處。

    自從生了孩子以後，她那就大了不少，讓人很是垂涎。

    最後，他伸手過去，抓住輕輕捏了捏。

    韓素一驚：「幹什麼！」

    色、色。狼。

    「重溫手感。」

    要知道，這一年，封銘就沒有和她好好那個過，每次不是被大溜打斷就是被小溜打斷。

    甚至要像是偷。情一樣，帶著她到辦公室的休息室里好好來一場。

    可是，還沒有在家裡好好舒服過。

    今晚，他一定要跟她來一次，誰來都不停，誰鬧都不理。

    韓素拍掉他的手：「瘋了，小溜溜還在呢。」

    「那就去一個沒有他的地方。」

    「啊？」

    韓素當然不想走，但是男人已經按開了一旁的衣帽間。

    韓素唉了一聲，來不及拒絕，就被男人關進了那裡。

    衣帽間裡一片漆黑，一進去後，男人按量了一盞落地燈，昏暗的室內總算有一抹不算真切的光了。

    男人將她抵在那道門上。

    「素素。」他的唇念著她的名字，唇瓣輕輕地摩擦著她的肌膚。

    「封銘。」韓素輕輕抓著他的衣服。

    男人的身體實在是太過火熱，就像是要將她燙熟了。

    這麼久了，她也想他。

    男人的溫度穿過那層薄薄的衣物，那些肌肉與巨物女人都能感受到分布於走向。

    他的唇也逐漸尋到女人的，與她緊貼著安撫了一下下，最後入暴風雨一般，席捲了她的感官。

    男人處處照顧著她的感受。

    衣帽間多的是鏡子，女人迷離的眼晃一晃就能看見自己的神情。

    活像是一株缺少封銘澆灌的花。

    男人的腦袋正往她胸口流連，咬疼了某處，她輕嘆一聲，輕輕順了順他的頭髮：「別。」

    見她的手有阻撓的趨勢，男人抓住她的手禁錮在她的腦袋上方。

    而後又伸出一隻手，不住去挑逗她所有敏。感處。

    「素素，今晚你不能拒絕我了。」

    再這樣下去，男人覺得自己該廢了。

    韓素哭笑不得，點點頭。

    男人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

    「快，幫我。」

    韓素輕輕勾了勾他的腰帶，壞心思起來，就抹滅不了了。

    她搖搖頭：「不。」

    男人氣得咬了一口她的唇：「不乖就要挨打。」

    「你又不是沒打過。」她輕笑，繼續無視男人的訴求。

    封銘也氣笑了，自顧自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而後尋到她的某處，狠狠擠入，並開始鞭策她。

    一時間，室內里都是男人的喘息與女人的低吟。

    曖昧了一室，鏡子裡顯現的影像叫人羞紅了臉。卻也更加刺激了兩個人。

    一個激動，一個敏。感，擦出了比平時更甚的火花。

    ……

    小溜溜從床上藉助枕頭下來。

    他本來是睡著了，但是夢裡聽到了媽媽的哭聲。

    可是現在醒過來了，反而不清楚了。

    他又安靜了一下，繼而聽到了媽媽的哭聲，爸爸好像也有說話。

    他便哇哇大叫。

    「爸爸媽媽！」

    可惜他還不會說別的話，只能叫。

    兩條蘿蔔似的腿在房間裡跑來跑去。

    勉強開了門，卻發現走廊里並沒有媽媽的聲音。

    但是房間裡卻有。

    他撓撓頭。

    繼續叫喊：「媽媽媽媽。」

    這時，李阿姨來了，看到小少爺一個人站在樓梯邊，嚇到了，連忙上來抱住他詢問：「溜溜怎麼出來了，爸爸媽媽呢。」

    小孩兒只知道哭。

    李阿姨走到房間裡，確實沒看到先生夫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