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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5:54:04 作者: 新衣劍/煮劍焚酒
「竹馬,竹馬?」沈殘喊了幾聲,竹馬狼狽地拖著身體來到沈殘身邊,「老闆,我在這。」
「你帶靈靈先走,其他人跟我上!」
馬靈靈急道:「不!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走!」
「啪!」沈殘甩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怒喝道:「你老子讓我好好照顧你!我不能看著你出事!竹馬,帶走她!」
「走吧,靈靈。」
「殘…你要活下來,求求你一定要活下來。」
陽光的照射下血乾的特別快,沈殘泯了泯乾涸的嘴唇,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我沒那麼容易掛掉。」
「喂,剩下的兄弟,這是背水一戰,等著他們衝過來吧,每個人拉三個去黃泉路,就算做鬼也值了!」沈殘高呼。
「哈哈……哈!」一名小弟慘然地笑道:「我弄死不下五十個雜碎啦,去到下面我曾爺爺肯定會給我戴上小紅花。」
說話間,行如殭屍的稻川會成員猙獰著面孔一步步逼近了,他們紛紛捏碎手中的藥丸塞進口中,沈殘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他認識那玩意----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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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城,玄湖。
「哈呵…哈呵!」颱風遍體鱗傷的半跪在地板上,右手握著一個人的腦袋,他周圍一百米範圍內沒有任何一具完整的日本人屍體。
孫凝的臉上多了七、八道傷口,幾乎無法辨認她的容貌,雲雀的肺被刺穿,每說一句話都會咳出血來----
「凝,我……我一直……都……都很喜歡……喜歡你……你……要是答應……嫁……嫁給我……那……該多……好。」
「別說了,快別說了!救護車馬上就到!」孫凝哭嚎著抱住雲雀的腦袋,「我現在肯定變的很醜……你還要我嫁給你,你真是神經病!」
「呵…呵呵!怎麼……會,你一直……都很美。」說完,雲雀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羅漢拖著瘸腿從遠處走來,瞥了眼颱風,兩人的目光對視了幾秒,羅漢看著颱風手裡的人頭,嘆了口氣:「媽的,頭功又被你搶了,操。」
天鳳幫贏了,天門的戰役卻仍在進行,震驚東南亞的黑幫大戰,無論贏的是哪一方,付出的代價都相當沉重。
第一百九十章 後招
更新時間2009-9-18 16:55:23 字數:2069
「退,快點往後退!」這是沈殘的命令,一群吃了瞬丸,喪心病狂的稻川會成員可以在十分鐘之內吞噬掉已然筋皮力盡的小弟。激戰了數個小時仍保留戰鬥力的已經不剩幾個了,能在如此激烈的戰鬥下絲毫未傷的更是沒有,每個人都在流血。
能退到哪裡去呢?眼看一步步緊逼的稻川會,沈殘的心開始顫抖。
「砰!」遠處傳來的狙擊槍聲驟然響起,帶頭的一個日本人中彈,摔倒。
尋著亮點看去,沈殘的臉部稍微放鬆了一些,那是花臉。
他將身體暴露在陽光下,笑的很開心,渾然不覺身後有幾個人影正如鬼魅般向他接近。
沈殘指著他,嘶吼道:「小心身後!」
「嗯?老闆是讓我再射一個麼,好!讓老闆看看我這些日子的苦練,唔,就是這個。」花臉再次端槍,三柄匕首忽然由背後插進他的體內,而後這三個人將花臉高高舉起擲下山去。
花臉的屍體滾到路旁時已經面目全非,手裡卻還握著那杆黑鷹狙擊槍。
甚至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稻川會的成員已經來到距離沈殘眾人不到百米的距離了。
「我們到了。」有人在身後說。
沈殘回頭看去,一百多名胸口掛著羊頭的男男女女慢吞吞的走上來,帶頭的人沈殘非常熟悉,竟是杜卡!
前有狼,後有虎!
「操,這些又是什麼鬼東西?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喪屍強喝問道:「你認識他們?」
「認識…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降頭師。」
說話間,這百餘名降頭師開始割自己的手,每人手上都有一個稻糙人,他們將鮮血塗抹在稻糙人身上。
杜卡一臉正色,來到沈殘面前,乾巴巴道:「讓你的手足讓開。」
「什麼?」
「他們擋住了降頭術的施展,嗯,我並不介意踩著他們的屍體去殺那些日本人。」
「讓……讓開。」沈殘知道降頭師有多厲害,但他口中的殺日本人是什麼意思…
「不客氣。」杜卡對著身邊的『空氣』說。
「這傢伙腦子有問題?」單刀鳳納悶了,鬼永遠都是女人最害怕的東西。
沈殘凝神看去,確實有東西在杜卡身邊,可除了一團模糊的人影便什麼也看不到了,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哇…哇!」稻川會成員忽然發出連聲慘叫,他們的手掌,大腿,胸膛憑空出現了針孔。
「這是怎麼回事?」撤到兩旁的小弟們匪夷所思地看著這個神奇的場面。
「你來殺我?」沈殘問。
杜卡搖搖頭:「我來救你,跟我走。」
「為什麼要救我?我是你的仇人!」
「你並不是我的仇人,難道你忘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杜卡挽住沈殘的手,喪屍強鼓足全力衝上來,咧嘴罵道:「操,你他媽的閃開!」
「砰!」喪屍強挨了一記側踢,摔出五米,在地上又倒退了五米才停下,這種力量委實可怕。「老公!」單刀鳳的眼睛紅了,卻見沈殘衝著她比出了一個『不要來』的動作。
「你應該在泰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沈殘跟著他往前走。
「是青梅帶我來的,還記得她麼?那個死在泰國的女孩。」
「原來是青梅,可你為什麼…」
杜卡轉臉道:「收拾掉那些日本人我們就走,一刻也不耽誤。」
「知道,杜卡少爺。」
「這些是什麼人?」
「是暹羅皇的徒子徒孫,嗯…現在應該說是我的部下。」
「暹羅皇!」一聽到這三個字,沈殘就像看到了紅布的公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杜卡微笑說:「別害怕,他已經去侍奉三眼大神了。」
「侍奉三眼大神…你是說他已經死了?」沈殘瞪大眼睛。
「死和侍奉三眼大神是兩個概念,當然,從普通人的眼光下來看,他確實是死了。」
坐進杜卡開來的車中,沈殘有些忐忑不安。
沈殘問:「你是我的兄弟嗎?」
杜卡保持著沉默。
沈殘又問:「你是不是我的兄弟!」
杜卡笑了,不可否認,他的笑容很迷人,論到長相他確實勝過沈殘千百倍。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我們怎麼可能是兄弟。」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杜卡微笑道:「因果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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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隨著阿罪的一聲令下,天門所部除了個別深陷敵群中的高手外,全部向後退去。
鬼梟開始搞不懂他們究竟想幹什麼了,他大叫道:「追,殺了他們!吞掉天門!」
「總長!我的倉庫被人炸了!」
「倉庫?那裡怎麼會被人炸掉?究竟是誰幹的?」鬼梟暴跳如雷地吼道,眼睛的紗布被血浸透,他疼的發出慘叫。
遠處,火光沖天,以孔雀為首的七十多名女性飛快的奔跑著。
這是阿罪一手訓練出來的特別戰鬥部隊,也叫替天。訓練手法比暴力嚴的『替天』更殘酷,更無人情,而且參選的都是年輕女性。
別小看這些女人,她們比黑寡婦還要毒上一萬倍,尤其是對男人。
東星邪扔掉菸頭,笑盈盈道:「這下日本人的腿被咱們砍斷嘍,除非游泳游回去。等我們的兄弟都回來了,就該你們上了,發揮出軍人應有的風采。」他轉頭看去,身後是匍匐的一個超編團,足有4000人。
「你們在我老爹的部隊裡是他媽的垃圾,人渣!你們打群架,聚眾賭博,**還不給錢,這些事老子知道的很清楚!為什麼我不辦了你們反而縱容你們?那是因為你們和老子一樣,是他媽的人渣敗類!跟黑社會打交道不需要你們講究八大紀律,十大禁條,只要你們給我把這些日本垃圾滅了,我保你們回到部隊後天天有煙抽,夜夜有小姐,不想走的直接留在天門也行,媽的,我覺得天門更適合你們這堆臭哄哄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