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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5:52:06 作者: 木子萌
「你是不是害怕?」陳珂感覺到方既明的舌尖輕輕掠過他的耳垂,漸漸粗重起來的灼熱呼吸噴在他耳廓上,他聽見方既明這樣問他。
「沒有。」陳珂倔強地回答。害怕嗎?不知道,腦子裡一團漿糊,熱騰騰地冒泡。
他感覺到方既明的手在他緊繃著的小腹上游移,然後向下抓住了那處欲望之源。
陳珂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攀住了方既明的脖子。
「寶貝,睜開眼睛看著我,」方既明溫和而不容抗拒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手裡的力道隨之加大了,陳珂不得不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情-欲的紅潮。
「有什麼害羞的?」方既明含笑看著他,「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你拎著酒瓶子闖到我酒店房間的那一次,你的衣服不是喝醉酒弄髒的……」
「什麼?」陳珂的聲音因為欲望折磨而帶著沙啞的顫音,他記得那一天,他早上醒來發現衣服不見了,方既明告訴他是因為他喝多了吐在衣服上,所以把他的衣服扔掉了。
「衣服是被你自己的東西弄髒的……」方既明一刻不停地撫-弄著他的身體,讓他渾身都戰慄起來,「就像現在這樣……」方既明用帶著鉤子的眼神描摹過他的身體,「你當時全身也是粉紅色的,眼睛微微眯著,眉頭皺得很緊,張著嘴一直不停地叫,全身都在發抖,嗯,對,你用的是右手……」方既明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繼續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說,「我都見過了,我當時就想要你,能忍住我都很佩服自己的自制力……所以說,你到底有什麼好害羞的?」
陳珂不可抑制地發出破碎的低-吟,腦子裡全是方既明描述的畫面,他竟然曾經在他眼皮底下做過這麼羞恥的事?!在兩個人幾乎不認識對方的時候!
這個認知讓陳珂羞恥得無地自容又興奮得熱血沸騰,在方既明動作和言語的雙重刺激下,他很快就把持不住,衝到了頂點。
「呼……」陳珂一個挺身,緊緊抱著方既明,欲望如同洪水奔涌而出,他好像再也無法均勻地呼吸,心裡一群小白兔亂跳不停,腦子裡暈暈乎乎,好像死了一回。
「不過那次……沒有像現在這麼激動……」方既明輕笑一聲,抱著陳珂撫了撫他的後背,輕柔地把他放回了枕頭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布滿汗水的額頭,「累嗎?」
陳珂茫然地看著他,釋放之後腦子裡空空如也,全身軟綿綿沒力氣,眼皮也撐不起來了。
「累就早點睡。」方既明把燈關上了,一片黑暗當中,他摟過陳珂的腰,一下下拍他的背。
陳珂眼看就要睡著,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那個……老師,你呢,你……怎麼辦?」他艱難地問出口,用膝蓋頂了一下方既明依舊堅-挺的部分。
陳珂很糾結,別說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即便他有,此刻碰到那個堅硬巨物,心裡也不由得打顫。一直以來的設想和認知被顛覆,他多少有點牴觸和畏懼。
方既明本來沒打算勉強他,他拉過陳珂的手握住自己,端正嚴肅地說:「老師剛才怎麼教你的,你試試看,咱們要學的還很多,不著急一點點來,要舉一反三,要循序漸進,要在實踐當中慢慢領悟。」
☆、另類懲罰
陳珂的學習在繼續----各方面的學習。
他現在睡在方既明身邊, 不僅要暖床還要負責叫早,六點鐘準時起床,獻上一個早安吻把方老師吻醒,然後跟著方老師去健身、做形體訓練。
北方的初冬,隨著溫度降低而來的還有越來越嚴重的霧霾,清晨的戶外自行車運動不得不改成了健身房鍛鍊。
一個小時健身之後吃早飯,然後依依不捨地把方老師送走, 自己回房間看書、看電影,自導自演小話劇,裹著床單當戰袍, 隨手摺一根樹枝當寶劍,一人分飾幾個角色,自己跟自己對台詞。
晚上,方既明回來會照例檢查他一天的學習成果, 當然每到這時,陳珂就總是容易心不在焉, 畢竟他在羞羞的事那方面的學習也在繼續,但是成果顯然不太讓人滿意,這導致他每次親近方既明,內心都十分矛盾。
一方面他希望自己能讓方既明開心滿意, 但另一方面,他又對自己註定要做下面一個心有不甘,畢竟他也是個如假包換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孩兒,自己的小弟弟沉寂多年沒有用武之地, 現在就要提前退役了,這多少讓人有些沮喪。而且不管身份地位年齡有多少差距,陳珂作為男孩子,男性的本能還有血液之中的征服欲是始終存在的。
所以他們試了幾次,一直都是各種摩擦為主,就差最後一步,有一次準備工作做得充足,但只進去一個頭,心理和身體上的不適感就讓陳珂痛呼出聲,方既明心疼他,最後還是沒勉強。
方既明倒是不急,是他的早晚是他的,跑不了,他對自己的掌控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他好比端坐西天的如來佛,陳珂就算是孫悟空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偶爾還樂意看他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但陳珂就很糾結了,總是忍不住要撩方既明,撩起火來他又怕,簡稱既作又慫。
這天晚上,檢查功課時間,方既明又問起陳珂有沒有看完《白玉壇》這本小說,陳珂看完了,但他是走馬觀花看完的,畢竟現在他處於戀愛的粉紅泡沫期,對於高深文藝的文學作品很難靜下心去深沉欣賞。好在那是個篇幅不太長的中篇小說,故事本身並不複雜,方既明讓陳珂把內容給他複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