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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4:38:57 作者: 今顏
    「啊啊啊……」白綾悽慘的尖叫同時響起。

    就像當初聶蒼昊折斷了詹妮的四肢一樣,雷格眨眼間折斷了白綾剩餘的三肢。

    只是他並沒有卸掉白綾的下巴。

    聶蒼昊卸掉詹妮的下頜是怕她咬毒自盡,牙齒藏毒是影者的常備自殺手段。

    雷格盯著雙腿齊膝折斷,右臂齊肘折斷,如同被掏了腸子的蟲子般在地上不停蠕動扭曲的白綾,冷酷地欣賞著她的慘狀。

    白綾翻滾著,疼到失禁,慘叫著暈了過去。

    暗島影者不但擅長忍飢挨餓,同樣擅長忍痛。哪怕分筋斷骨,也能做到咬著牙不吭聲。

    白綾不行,她根本沒有進行過殘酷的極限訓練!因為她告訴聶蒼昊自己不喜歡極限訓練,他就幫她取消了。

    雷格微微吐出一口濁氣,目光陰冷地睨向聶蒼昊,冷笑:「這就是你一直嬌縱寵愛著的女人!」

    「不是!」聶蒼昊冷聲否認,同時反唇相譏:「這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放屁!」雷格趕緊否認,並且辯解:「我被這毒婦騙了……」

    話音未落,藍月已轉身離開了。

    「藍月!」雷格顧不上跟聶蒼昊辯論,趕緊快步追了上去。

    隨著藍月和雷格離開,密室里只剩下龍峻、小五和小七。

    小五和小七仍然留在原處,神色淡漠如常,看不出什麼情緒。

    龍峻抱著臂膀,一副事不關己的看戲姿態。

    「把她弄醒。」聶蒼昊背對著三人,出聲命令道。

    龍峻沒動。

    小五去外面拎進來一桶瓶裝水,擰開了瓶蓋,對著白綾的臉澆下去。

    受到冷水刺激,疼暈過去的白綾重新睜開了眼。

    她已經失去了平時恬淡的模樣,整個人顫抖得快要散架一般。牙齒咯咯打顫,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墨……墨、墨……瑰,求、求你……救、救我啊!我、我好、好痛……」

    聶蒼昊緩步走近她,柔聲問道:「哪裡痛?」

    白綾剛要說自己被雷格折斷的四肢……不對,是三肢都很痛!她想求他送她去醫院接骨。

    可是她接觸到他的目光時,被他眼底的冷酷佞戾給嚇住了。

    從小到大他看她的目光都是溫暖的,此時卻冰冷如同地獄的撒旦。

    一時間,她嚇得噤聲。

    聶蒼昊等不到她的回答,就主動問道:「是折斷的胳膊疼嗎?」

    一邊問,他一邊伸出一條長腿踩住了她的斷臂。

    「啊啊啊!」白綾再次尖叫,疼到眼珠子凸了出來

    聲嘶力竭的尖叫之後,她再次暈了過去。

    這次不等聶蒼昊吩咐,小五再次把大桶里的涼水澆向白綾的臉。

    剛剛疼暈過去的白綾被迫清醒,她嘴巴哆嗦得不行了,牙齒直打顫。

    她驚恐地看著聶蒼昊,終於發現從小寵她護她的墨瑰,變成了一個真正的「魔鬼」!

    「你兩次冒領藍月的恩情就罷了,為什麼還一直挑撥我對她恩將仇報?如果不是有赤麟相護,我可能早就錯殺了她!」

    「你置我於不仁不義,真他媽的該死!」

    聶蒼昊再次抬腿,這次踩向她折斷的右膝關節。

    「啊啊啊……」白綾一直張著嘴巴不停地尖叫,眼珠子都快要凸出眼眶了。

    也許是疼覺連續受到極限刺激,她竟然沒再暈過去。

    「不、不、不……饒、饒、饒了我……」白綾心膽俱裂,魂飛魄散。

    「你騙我幫你預約手術名額就罷了,為什麼一直挑撥我和安然的夫妻關係?騙我為你挑婚紗,騙我跟你進婚堂,害得我妻離子散,連我兒子出生的時候我都沒有辦法守護在她的身邊……」

    說到這裡,他恨到了極點。那雙狹長的鳳目像野獸般殘佞陰鷙,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饒、饒、饒了我……」白綾再次失禁,即是疼的,也是嚇的。

    下一秒,她再次厲聲慘叫:「啊啊啊……」

    聶蒼昊踩向她被折斷的左膝蓋。

    白綾這次暈死過去,任憑小五怎麼澆水都沒醒過來。

    「給她注射興/奮劑!」他冷酷地命令道。

    小七走出去,很快返回來,手裡拿著針劑。

    針管里的藥劑全部推進了白綾的胳膊,她很快就甦醒過來。

    「墨、墨、墨……」她牙齒顫抖的厲害,半天也叫不出完整的名字。

    「早就跟你說過,我很討厭墨瑰這個名字!你好像就是記不住!」聶蒼昊又在她的斷臂上踢了一腳。

    白綾被踢得連翻幾個滾,已經折斷的手臂和腿骨耷拉著,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碴子。

    她疼得舌頭都咬破了,但是無法再暈厥過去。

    小七剛給她注射了興\奮劑,除非她疼死,否則意識將會一直保持清醒。

    白綾五官嚴重扭曲,凸著眼珠子,嘴巴張開不停地流著涎液,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耗了半條命好不容易把安然母子倆找回來了,剛過幾天安穩日子,你又跳出來挑撥離間,害得我們夫妻再度反目!該死!」

    白綾想辯解:陸義昌是他的殺父仇人,是拐騙他的兇手,她沒有撒謊!

    但她的舌頭都快咬爛了,滿嘴是血,哪裡還能說出一句囫圇話。

    她終於明白了,他故意現在才提這個話題,就是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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