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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3:12:53 作者: 閻ZK
    祂玩了好幾把之後,就開始慢慢覺得無聊。

    正在這個時候,祂注意到了角落裡的文明圖標。

    要不要試試?

    無支祁移動滑鼠,這個時候想到了衛淵離開前的提醒,掃了一眼電量,還有百分之八十七的電量,百分之八十七的電量,區區一個遊戲,能耗了多少?又能花多少時間?

    於是無支祁嗤笑一聲,並不放在心上,移動滑鼠,點開了這個遊戲。

    遊戲,啟動。

    現在是下午四點鐘,就玩一會兒,試試其他遊戲。

    ……

    衛淵用御水之法回到了泉市。

    似乎是因為動用了法力,心口隱隱有一絲絲刺痛,但是並不明顯。

    如果這種痛苦是伴隨著法力調用量提升而增大的話,一旦全力爆發,甚至於會再度體驗一次被利刃穿心而過的劇痛,看來,在這段時間,需要利用印璽製造幾枚神性敕令放在身上護身才行。

    衛淵給女嬌發了消息,發現女嬌已讀不回,嘴角抽了抽。

    腦殼兒疼。

    每到這個時候,我就分外地想念你啊。

    禹。

    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衛淵嘆了口氣,只好一邊思考著其他事情,一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

    慢悠悠地往回騎。

    在回到博物館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有些意外的身影,那是個身穿深綠色衣服,皺著眉頭的三十歲男人,就是昨天曾經兩次見到過的那個人,今天又來到博物館前面,徘徊遲疑,想要進去,又似乎還有些猶豫。

    一次來還可以說只是巧合,第二次還猶豫不決,顯然是有事。

    衛淵停下車,主動開口道:「這位客人。」

    那男人似乎給嚇了一跳,往前踏了一步才回過頭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開口說話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面色稍微有些白,神態溫和,讓他下意識緊繃的神經緩和下來。

    衛淵指了指博物館,仿佛沒有看到他的侷促,只像是在攬客一樣,笑著道:

    「這位客人,我這家店雖然小了點,但還是有些有意思的東西,要不要進去看看?」

    他聲音頓了頓,玩笑道:「畢竟來都來了。」

    似乎是眼前人很年輕,也或許是這開口的語氣很好說話。

    男人遲疑了下,慢慢點了點頭。

    「安升明。」

    他補充道:「我叫安升明。」

    ……

    「安先生,給。」

    衛淵給安升明遞過去一瓶茶。

    坐在沙發上,自己拉開一罐可樂,笑著道:

    「隨便看看,雖然我這裡東西比較少,但是也還算有點意思。」

    安升明視線從柜子上的東西掃過,最後落在了衛淵之前帶回來的佛像和銅鏡上,頓了頓,似乎是因為畏懼,脖子往後縮了縮,然後移開視線。

    衛淵注意到這一點,沒有多說。

    安升明沉默了好一會兒,雙手環著飲料瓶,道:

    「其實,其實我來這裡,是想要問問,您這兒收東西麼?」

    「不是普通的那種……」

    他說完這句話,抬了抬頭,看到對面那年輕人神色沒有半點變化,靠著沙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面色雖然有些病弱的蒼白,但是反倒襯托著雙瞳幽深,像是一潭深淵。

    衛淵想了想,開口道:「我這裡是博物館,正好缺點藏品。」

    「具體是什麼東西,麻煩你詳細說說看。」

    安升明鬆了口氣,道:「那是一幅畫。」

    「古畫。」

    「畫上面,是一個穿著紅衣裳的女人。」

    衛淵道:「紅衣女子的古畫,聽起來好像不是很特殊的東西。」

    安升明點了點頭,面色有些白,道:

    「可是,這幅畫,這幅畫不一樣。」

    說話的時候,他的面色有些白,手掌也微微顫抖著。

    直到衛淵手指勾勒一道安心寧神符,安升明這才定下心神來。

    抱歉地笑了笑,組織了下語言,慢慢開始講述起來。

    ……

    我叫安升明。

    已經三十多歲了,像我這個年紀,活得跟頭牛似的,拎著脖子受。

    上有老,下有小,整天忙得打轉。

    但是我爸的六十歲大壽,不管怎麼忙,那也得要好好操辦操辦。

    所以我專門空出點時間,回了老房子裡收拾打掃,在老房子裡,發現了一幅被收起來的古畫,畫裡畫這個穿著紅衣服的年輕女人,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她在對著我笑,可我也只是讚嘆了下這畫的可真好,就把畫收起來。

    房子不大,但是擱置了好多年,打掃一遍還是費了老大勁兒。

    我去洗手間好好洗了把臉。

    可是好奇怪。

    老房子裡只有我一個人。

    怎麼洗臉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盯著我看呢?

    第0181章 上門

    那種被盯著看的感覺越來越濃,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我有點不適應。

    下意識回過看了一眼。

    什麼都沒有,果然只是想多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鬆了口氣,用毛巾擦了臉,抬頭的時候,無意識看到鏡子裡倒映出的畫面,那幅畫不知道什麼時候掛在了鏡子對面的牆壁上,畫上已經一片空白。

    這事情有些邪門,我翻了翻,可左看右看,那畫上還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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