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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5:21:41 作者: 柿子果
    就是那時,他和女主認識,知道了這地鐵里有鬼的事情。

    現在導演他們將要拍的這段,就是女主和男主在地鐵站台里蹲守查看真想時,發現了一片漆黑,已經停運的地鐵竟然有微微光亮,而且無聲的運作起來。

    速度極快,兩個人只看到裡面僅有幾個人人影飛過。

    過了幾分鐘竟然在他們這個地鐵口聽了下來,地鐵門打開。

    裡面沒人,男女主走過去查看情況,背身後莫名的一股力量推上了地鐵,不等他們反映過來,迅速關上。

    幾十節車廂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車燈忽明忽暗,看不到人卻能感覺到一股股寒氣朝他們逼來。

    就是在下個地鐵口停時,男主猛然將將女主推出去,讓她先逃的情節。

    這些情節於瑤只能記住個大概,但是易煬筆下的情節遠遠比這精彩,而且更加恐怖真實。

    此時於瑤只不過是將情節想了想,在去看專門停運留給他們拍攝的地鐵,就覺得有些恐怖了。

    放佛那裡面這的有兩個人在拼死想要逃出來一般。

    此時已經是傍晚五六點鐘了,等會天就黑了。

    想到這裡,於瑤渾身打了個激靈,將衣服外套裹得更緊幾分。

    她這模樣,正好讓走過來的易煬看到,以為她是太冷。

    轉身找了場務去搭建的庫房,再走出來時,手臂上搭了件綠軍大衣。

    披在了她身上,詢問道:「冷嗎?」

    於瑤搖搖頭:「是想到了你《地下陰謀》里小說里的情節,正好旁邊就是地鐵,感覺有些滲人。」

    易煬不由笑出了聲,坐在她邊上說道:「那是假的。」

    「我知道,可還是害怕,不管看你的哪本小說,都覺得他們真實的存在過。」

    易煬沒有說話,將一杯熱水遞過來。

    「到了晚上這裡很冷,你喝點熱水。」

    於瑤吸了吸紅彤彤的鼻子,接過水杯,嘟囔道:「奇怪,現在冬季都快要過去了,怎麼還這麼冷?」

    平時整日躲在家裡沒覺得冷,現在夜裡坐在這,還真是有些受不了。

    「你要不先會酒店?」

    於瑤搖頭,斜他一眼,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忙,忙得連句關心我的話都沒有時間發。」

    話音剛落,就聽到郭導在遠處再次喊道:「易編劇,過來一趟。」

    易煬笑著搖頭,無奈的說道:「那你好好看著。」

    起身時,大掌還在她頭上揉了揉,將她紮好的丸子頭弄得有些凌亂。

    第60章 求婚

    起身時,大掌還在她頭上揉了揉,將她紮好的丸子頭弄得有些凌亂。

    到了凌晨兩點四十多點,拍攝結束。

    此時的於瑤已經窩在椅子裡睡著了,易煬想讓她先回酒店去睡,她不願回去。

    晚上七點多,易煬訂購的奶茶送到的時候,還能跟著分發一下奶茶,或者跟著易煬屁股後面聽他做場景細緻的布局。

    漸漸的,體力有些不支,坐在了椅子裡再也不想動彈。

    可易煬不能停下來,於瑤能看出他的用心,一部電影,僅僅一個茶杯的細節,他都要反覆去擺放。

    整個鏡頭如何推進,他都要去和攝影師交流。

    反觀郭導,反而輕鬆很多。

    於瑤的目光就一直追隨這易煬移動。

    發現越看越入迷,這個男人認真起來真的很帥。

    無關英俊的外貌,而是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魅力。

    電影拍攝結束,睡夢之中的於瑤察覺自己被人抱起,嘟囔一句:「易煬。」

    男人的聲音帶著熬夜的沙啞,低聲回應。

    隨後將她和身上蓋著的綠大衣一起抱起,出了地鐵口上了回酒店車。

    於瑤覺得實在是太困了,一路上都沒睡醒,到了酒店房間,易煬才將她喊醒,讓她起來卸妝。

    她幾乎是閉著眼睛對著鏡子卸得,洗完臉什麼都沒拍就飄回了床上。

    第二天中午,她醒過來時,易煬還在熟睡。

    一隻手搭在她腰間,鼻息里傳來輕緩的呼吸聲。

    眼下一片烏青,想來這些天他都是這麼熬過來的吧。

    拍鬼片,想來很多場景都是晚上。

    看來自己真的有些過分了,應該理解他的。

    本來昨天的怨氣隨著看了他一天的工作慢慢消散。

    他確實很忙,有時候忙到喝水都來不及下咽。

    等易煬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今天白天沒有戲,所以時間都放在了下午。

    易煬沒醒她就躲在他懷裡打靜音遊戲。

    醒了就收拾一下出去吃了午飯,之後兩人又去看了場電影。

    易煬本想帶她去北海公園玩,結果發現時間不夠,只能作罷。

    於瑤見識過昨天他的行程之後,今天變得特別體貼,發現他開始看腕上的手錶,就知道要開始忙了,於瑤直接放人,說自己打車去粗茶家。

    不過易煬堅持將她送過去,原因是她路痴。

    雖然兩個人是坐的地鐵,但於瑤還是覺得很浪漫,如果在地鐵上沒有想到易煬的書就更好了。

    在車上於瑤一直不安的看向兩邊,發現人滿為患,易煬雙臂支撐,將她圍在中間,不被其他人擠到。

    這時候於瑤腦洞大開,低聲問易煬:「你說著地鐵上會不會真的跟你書上寫的那樣,這些人都是鬼。」

    她的聲音很小,幾乎是趴在易煬耳邊說的,話一出口,易煬直接笑噴了出來。

    瞬間沒了高冷的形象。

    將於瑤送到粗茶家裡時,三個人正坐在客廳碼字,見他們過來都紛紛起了身。

    但是易煬根本沒進屋,直接轉身走了。

    不過走時還看了粗茶一眼,粗茶挑眉回應。

    之後於瑤也拿出了幾天沒開的電腦。

    其實她根本不急著碼字。

    舊文的存稿已經寫完了,新文也已經存了三四萬的稿子。

    現在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其他三個裸更黨是懶癌患者了。

    其他三人也被說的沒了脾氣,剛開始還想反駁兩句,結果一聽她的存稿嚇了一大跳。

    完全不相信這個還是之前那個死活拉不起來碼字的小撲街。

    其實這習慣她們都知道是誰養成的,可又有什麼辦法,只能看著眼紅。

    誰讓她有個大神老公呢,她們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都不是這一行的,別說天天催著她們碼字了,不拖後腿已經算是好的了。

    粗茶的老公看她每天碼字辛苦,還乾脆不讓她在寫了,看著她每個月十幾萬塊的錢,眼睛都不眨一下。

    弄得她們都不相信粗茶她老公只是一個軍官。

    還開玩笑說:「是不是貪污了?手裡錢多,才不把你這月入十幾萬的看在眼裡。

    粗茶嘴角抽搐,白了她們一眼:「你們懂什麼啊,我老公是心疼我,他眼裡只有我,沒有錢!」

    說著傲嬌的冷哼一聲,這把狗糧撒的其他人都大叫有毒。

    四個人一邊吵鬧一邊碼字竟然過去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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