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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5:18:21 作者: 回南雀
    我閉上眼做好準備承受劇痛,那痛沒有如期而來,反而身後alpha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一下子鬆開了對我的鉗制。

    我捂住脖子回過頭,宋柏勞面目猙獰地一下下踹著腳下那名alpha,將人直踹得口鼻流血,奄奄一息。

    他下腳狠辣,毫不留情,就像被其他野獸侵占了領地的雄獅,怒不可遏,氣到發瘋。

    我嚇了一跳,感覺那個alpha就要被他踢死了,忙去攔他:「好,好了!我們快走吧。」

    他赤紅著眼看向我,喘息粗重,眼神露骨,我這才覺察出他也不太對勁。

    「我不小心也吸了點那玩意兒……」他身形晃了晃,一隻手按在額頭上。

    我扶住他,趕緊讓李旬開路。

    李旬也被一連串變故嚇得不清,白著臉走在前面,替我們撥開人群。

    好不容易在一片混亂中回到車上,李旬坐前排,我與宋柏勞坐後排。

    宋柏勞短短十幾分鐘出了一身的汗,我看他鬢角鼻尖都濕了,擔心道:「你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宋柏勞閉著眼,極力忍耐什麼,半天擠出兩個字:「閉嘴。」

    我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

    到下車時,宋柏勞已經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李旬與我合力將他扶到房門口。

    一進屋,李旬連句話都沒說就被宋柏勞無情地推出了門。

    門板狠狠拍上,宋柏勞急切地拉扯著我將我壓到牆上,第一次吻了我。

    第二十七章

    【要不是有兩顆小虎牙,墨墨真是一點像alpha的地方都沒。】

    他吻著我,將舌頭伸進我口中攪弄,牙齒咬著我的雙唇。

    「唔……」我嘴上一痛,忍不住去推他。

    犬牙尖利,不用多用力就將我的下唇咬破。疼痛因他持續的吮吻蔓延開來,不劇烈,卻鮮明。

    他將我托抱起來,大步往床邊走去。姿勢關係,我只能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保持身體平衡。

    「他剛剛碰到你了嗎?」他隨著我一同倒到床上,臉湊得極近。

    我呼吸不穩地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

    他等不到我的回答,輕嘖了聲,掰過我的臉濕軟的舌頭從下往上舔我的脖子。

    我抬了抬腰,反弓起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可能他吸入的少,並沒有像之前那名alpha一樣完全失去理智,但仍然粗暴急切,甚至……來不及做安全措施。

    「……你前面還有一道紋身。」他舔著自己的犬牙,身上熱汗淋漓,額發都濕得散落下來,顯得有些「不規矩」。

    他說著就要去摸那道紋身,我猛地緊張起來,雙手捂住那裡不讓他碰。

    「別碰……」

    他只是看著這道疤,我的心都像是被揪緊了喘不過氣,要是碰觸,我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右手打著固定繃帶,層層包裹的白實在是十分醒目的存在。

    他頓了頓,沒有硬掰我的手,手指在半路改變方向,移到稍下的位置,把玩似的圈住。

    我咬著唇,發出一陣稀碎的呻吟,身體抖得越發厲害。

    「為什麼要在這裡紋身?」他緊緊扼住那裡,語調隨著節奏搖擺起伏,透著些許咬牙切齒,「這麼下流的地方,你想給誰看?」

    他惡劣地加重力道,我齒關一松, 無法抑制的吟叫衝口而出。

    「沒有……唔放開……」我受傷的那隻手仍捂著紋身的地方,另一隻手拒絕地去推他的腰腹,在發現根本無法撼動他時,又去掰他作惡的手。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頭腦一片混沌,手指從摳挖他的指縫,慢慢變成緊握他的手。

    倏地,身體達到閾值,我揚起脖子,雙唇微微張開,指尖僵硬繃緊,整個人宛如一張拉到極致的弓。

    想要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片刻後,驟然癱倒在床上,只覺得渾身每塊骨頭每寸血肉都淌在一片暖洋里, 酥麻愉悅。我放鬆下來,握住他的手指逐漸滑落,就在要徹底脫離時,他一把拉住了,五指擠進指縫,將它扣在了床鋪上。

    思緒尚未完全回歸肉體,反應全憑本能。我發現他要壓下來,用另一隻手去擋,也被他扣住手腕按到臉側。

    我手腕還骨裂著,平時不疼,但他這樣抓握肯定不行。

    我痛哼一聲:「受……」

    宋柏勞手掌上移,手指硬是擠進指縫,與我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這次他再無阻礙,完全覆在我身上,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後他靜止在那裡,凌亂的呼吸伴隨似乎是感到舒爽的輕哼,渾身的肌肉硬得跟石頭一樣。

    我不自覺收緊手指,將臉撇到一邊,忍受著體內的不適。

    忽然,我感覺他一邊持續抽送著一邊竟然開始成結。久違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再次浮現,舊日噩夢讓我下意識掙紮起來,拼命想要逃脫。

    可獵物既然已經被釘上荊棘,作為狩獵者,宋柏勞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

    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恐怖力量牢牢將我壓制,朝我發出呲牙低吼,不容我有任何反抗。

    我不住哀求他,注視著那雙被情慾侵蝕得赤紅的眼瞳,虛弱的喊著疼。

    他被我叫煩了,有幾個瞬間會露出那種想要咬穿我喉嚨的猙獰兇相,可很快又會盡數收回。我十分害怕,只好將聲音全憋進肚子裡,只在實在忍不住時發出兩聲模糊的痛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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