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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5:09:06 作者: 傳山
    「去你的,老子要你的人頭有何用,你又不是那元氏老兒的什麼人,你的人頭沒用還是好好的待在你的脖子上。」張將軍也是好笑,不過百姓們的行動也給了他們一些震動,保家衛國,多麼簡單的四個字。只有軍人武將他們才算是馬革裹屍,保家衛國。只有他們終年無休,不停的操練自己,才能做到這些,不容易啊。

    曉曉一馬當先,衝進敵軍中,手起刀落,一顆顆的人頭像是切西瓜一樣,就這樣掉在地面上,望眼看去,她的周圍滿是人頭和屍身,搞的一些元氏敵軍都懼怕這位女殺神。開始還嘲笑大越沒人,派個女的上戰場,不是送死的嗎。現在一個個被打臉。事狠狠的打臉,自己這邊的軍士死了好些。

    「給我抓活,一定要抓活的,祭奠亡靈……」元氏的領頭將軍,怒吼著要抓曉曉,這女人在戰場上太影響士氣,抓住她還能消滅大越的軍士士氣。

    曉曉不置可否,想抓她,沒門兒。就是她不修仙,只修凡人武功,這些人也別想抓住她。

    曉曉施展傳說中的輕功,幾個飛躍,直奔一直在後面的元氏大軍的將領,管他是什麼級別的,先抓一個試試水,看有什麼效果,能不能鼓舞一士氣。

    大越這邊今天的先鋒官是周賢將軍,他也一直在後面關注曉曉的動作,殺人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動作都是瀟灑之及。

    他真是沒有搞明白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一組殺神,不是說陳大哥他們,主要是曉曉。陳大哥他們的表現不錯,雖沒有曉曉那麼顯眼,但是武功不俗,又有神兵利器在手,殺幾個人還是不難的。

    陳家的其餘幾人,表現也相當亮眼,曉曉的姐夫湯全自小在陳家長大,習了一身功夫。也跟隨一起打獵,也是很勇猛的獵人。

    曉曉身邊沒有敵人,她可不怕,幾個縱身之間,依然能殺敵於戰場。好幾次看見敵軍和自己的哥哥姐夫們斗,有危險的時候,她都上前幫忙,曉曉催動戰馬,直衝敵軍觀戰的後方,有大將在看著,曉曉的突然襲擊,使得敵軍驚慌失措 ,曉曉再離敵軍將領還有點距離的時候,敵軍的兵士們反應也不慢,不知道是多少箭啟發,箭全是對著曉曉而來。陳大哥看見心裡大驚,「小妹,回來,危險。」

    可是曉曉不為所動,連頭也沒有回,箭雨中曉曉直衝前面,她一把抓住那位老神在在的將領,手中的長刀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挾持著元氏的將領呼延贊將軍回到大越這邊的來,敵軍不敢輕舉妄動,呼延贊是他們大元有名的勇士和將軍,他們都遲疑給大越的軍人爭取了更多的時間,一時間大越兵士的士氣高漲。

    手裡的武器也是揮舞的更加神勇,大元在剎那間就呈現敗象。

    元氏軍隊那邊見主將被抓,趕緊鳴金收兵,元氏的軍士紛紛見空撤離,大越這邊也是見好就收,活抓一名敵軍將領。正興奮著,不管誰抓的,總之是抓了。

    曉曉抓住呼延贊的事,城樓上,大傢伙也看的清清楚楚的。江威是在不停的哆嗦,親娘哎!這嫂子比西哥還厲害,這兩口子咋就這麼能呢?

    靖王是最高興的,他也知道上戰場的女人是郭嚴西的娘子,這也是自己人,他高興。以前他聽郭嚴西說過一嘴,說他岳家是前朝的將軍後人,後家道中落,但是子弟們都有一個傳承習武認字。是他們那裡有名的獵人,家裡的兒女從小都要學武認字,沒想到今天能給他這樣的驚喜,要是大越多子民都是像陳家兒郎一樣,還愁什么元氏大軍來襲。

    他幾聲「哈哈哈哈」,命人叫來江威帶著他一起去迎接凱旋歸來的將士們,這場仗打的痛快。今年的第一場仗,未來還有更多的仗要打,就草原的天氣情況,今年的仗肯定是越來越多的。

    他知道元氏大軍慣於掠奪,他們都內心是野蠻的。以後肯定還會繼續掠奪鹿城,發動戰爭。只是自己的壓力就大了很多。現在朝廷能調撥過來的糧草是越來越少。軍餉已經欠了兩月發不出來。

    再過段時間情況會更嚴重,他愁的不行。自己的銀錢也全部貼了進來,雍州的收入也全部貼了進來,希望未來的情況能有所改善,要不然真的會出問題的。

    軍醫所裡面到處是呼叫喊痛的傷兵們,陳大嫂,陳二嫂,陳蘇慧都是忙的團團轉,可不比自己上戰場的幾位差。

    這些都是外傷居多,她們是來一個就救助一個,不停的敷上傷藥,可是軍醫所的傷藥沒有曉曉的好,一些傷兵們傷的嚴重的,那些要根本不管用,軍醫有限,大家都忙發不可開交。

    陳蘇慧解下身後的包袱,從裡面開始拿藥出來給重傷兵敷上小妹給的傷藥,一般的輕傷都是敷上軍醫所的傷藥。比起外邊賣的傷藥還是要好很多的。

    「大妹,你要省著點用,這藥不多呀?」陳大嫂看見大妹解下包袱,也明白她的意思。

    「大嫂,我知道的,只是這位兵爺傷的太厲害,不用這個怕是保不住性命啊!我省的!」

    周圍還有許多傷兵看著,他們也知道這是人家拿自己家的好藥在救治他們。都是人,這些傷兵很感激的看著陳家的三位女人。

    那位重傷的傷兵已經是奄奄一息,陳蘇慧在一邊只是傷著腿的傷兵幫助下,扒開重傷兵的胸前衣服,好大的一個傷口,是被刀傷到致命的位置邊上,離的太近,這也是致命傷,人已經在苟延殘喘的邊緣。陳蘇慧從瓷瓶中拿出一粒藥丸塞進傷員的口中,餵他一口水,咽下去,傷口上撒上很多的傷藥。這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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