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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4:31:59 作者: 土著宅
夏姚背對著徐濤趴在床上,幾乎能立刻感受到氣氛的轉變,屋裡溫度好像有些上升了。他不好意思的把臉貼著床鋪,側臉染上了點淡淡好看的紅。
「看什麼看,快點給我上藥。」男孩哼哼唧唧的用臉頰蹭著床單小聲道。
手上攥著的那小塊布料被抽走了,背部上方男人渾厚暗啞的聲音恨不得鑽進耳朵里。
「好姚姚,洗完澡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我給你穿......」
隨後對方的手既不安分又不客氣的摸上他剛才已經褪到腰腹間的浴巾,一點一點往下褪。
毛巾材質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腰肉,一寸寸下滑的觸感及其鮮明。
夏姚忍不住抖動了兩下,下意識身手去握背後人的一隻手腕子。
「......」他嗓子眼痒痒的,一個子都擠不出來,只能細聲哼哼。
別,我沒穿衣服。
「別怕,讓我看看......」對方的嗓子好像也失靈了,聲音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低啞得叫人聽了愈發緊張。
夏姚輕輕的鬆開手,對方立刻察覺到了他的鬆動,不再試探的一點點抽出被他壓在身下的浴巾角。肌膚一點一點暴露在空氣下,起了雞皮疙瘩。
身後的人動了一下,「好姚姚,我給你穿衣服。」
夏姚被徐濤餵養的那麼好,每天一杯新鮮牛奶從未間斷過,飲食頓頓營養搭配,這個人又慣常能哄得他開開心心,以至於養到現在,他越來越容光煥發,油光水滑嫩得不像這個年紀的糙小子。
尤其是肚子上嫩乎乎的軟肉,和白團團的屁股蛋。
那兩團軟白肉跳出浴巾的霎時,徐濤就再也移不開一絲一毫的視線了。
口口聲聲要幫忙穿衣服的男人,現在卻一把丟開攥在手心的小白褲衩,一雙仍舊帶著些繭的大手著迷的罩上那兩塊肉,像是稀罕的要將它裹在手心藏起來,非但不叫別人看上一眼,連自己都捨不得給自己看。
這是他喜歡的孩子,他看著他一點點從個青蔥的小少年長到這麼大,精心將他照顧得那麼健康,迷人。
手心上的白嫩軟肉有魔力一般,誘惑著他去揉動,俯下身親吻,這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無論是這兩團臀肉,還是它的主人,都是完完全全應該屬於他徐濤的......
從屁股被滾燙的手掌揉上的那一刻,夏姚就已經完完全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他也從來不願意去反抗徐濤什麼,這個人對他那麼好,讓他覺得自己和對方生活在一起不再像棵沒人心疼的雜糙,而是個寶貝。
徐濤的手像通了電,只摸上他就能讓他渾身蘇麻,他的嘴唇比火還要灼燒人,夏姚卻忍不住想要跟對方更親近一點,哪怕是更灼熱的溫度,如果是這個人帶給他的,他也甘之如飴。
男人的嘴唇流連在敏感的臀肉上,間或輕輕親吻,間或重重用唇舌碾壓,鼻息像是一團火一般打在上面,燙的夏姚忍不住輕輕哼叫了起來,
「別,別......輕點......」
他的呻.吟只會是助燃劑,讓那雙在臀部肆虐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臀fèng被暗示性的摩擦著,夏姚哼聲忍不住變得更大。屁股蛋突然被掰開,從來沒見過外人的隱秘處知道自己被灼灼目光盯著,忍不住害羞的收縮了兩下。
夏姚羞愧難耐的捂住眼睛,「不,不能看。」
「乖乖,你真好看。」徐濤不再急著去探索他的身體,而是輕輕幫助他翻過身,起身上來親吻他的臉頰,眼睛,嘴角。
他身體叫囂著焦急,聲音卻仍舊像從前的每一次那樣溫柔的哄著,「好姚姚,不怕,你多好看,我都看不夠,給我親親......」
夏姚被對方挪開捂在臉上的手,和俯在身體上方的男人對視,突然有些害羞的抱住對方的脖子,仰起上半身去親吻他,
「我十八了,」他細聲喘息著說,「徐濤,我那麼喜歡你,我喜歡你......」所以想跟你更加親近,全世界只有我們兩個最親近,別人都不能像這樣親。
他仍舊是那個心裡什麼都明白,卻很不會表達的孩子。他只能羞澀又急切的親吻著男人的唇,期望他能懂自己說不出來的心聲。
徐濤也仍舊是最懂他的那個人,溫柔又有力的擁住他,回吻他。
一隻手掌從腰背撫摸而下,熱切的揉搓著剛剛被無限寵愛過的臀肉,手指悄悄越過緊夾的臀fèng探入,試探的去摸索那處隱秘的小花朵。
花朵的主人全部心神卻都被胸口被舔吮親吻著右辱的唇齒吸引。
「嗯,不,不要......另一邊......」他已經被迷惑心神,分不清左右了。
他原本一直害怕著和對方的真正結合,卻沒想到會這麼舒服,舒服中又夾雜著讓人沉醉的痛苦,那雙手,唇齒的主人掌握著自己身體的密碼,能輕而易舉讓他從痛苦中解脫,又很快沉迷到下一輪痛苦之中......
試探著摩挲的手指緩慢探入半截,沉迷於快樂中的男孩忍不住皺眉哼哼了一下。男人立刻安撫的親吻他的胸口,「不怕,不怕,我帶好東西了。」
他探起身從床頭櫃裡翻出個不知啥時候放進去的小瓶,心想,幸虧把這玩意兒帶來了。
夏姚從快樂中短暫回神,恨恨又無力的瞪了徐濤一眼。原來是早有預謀,這個壞蛋!
不過很快,隨著那沾了濕滑液體的手指探入身體,一個又一個的快樂開關被打開,初經人事又正處在年輕蓬勃,發育完備年紀的男孩,再也無心惱火,只剩下滿嘴胡亂哼哼......
像每個春宵一度的小受一樣,第二天上午,暖洋洋的海邊陽光投射入房間,夏姚卻只能捂著屁股恨恨半靠在床上等著去熬粥的徐濤投餵。
「今天還預約了快艇出海呢,押金都交了,現在又去不了。」夏姚一口叼住勺子磨牙,瞪徐濤,「你就是早有預謀!」
徐濤陪著笑臉哄他,「那點押金不礙事,等明天我再給你約,咱開著快艇去對面海島曬太陽。」
「我還想吃螃蟹,烤扇貝。」夏姚板著小臉提要求了。
徐濤面上笑呵呵的幫他往粥裡面拌小菜,沒敢吭聲。反正這兩天他是打定主意不敢給夏姚吃海鮮和燒烤類,不過這種時候媳婦說啥他都得順著。
作者有話要說: 只寫了個前戲都是慢慢罪惡感,趕腳我好像個猥褻兒童的怪阿姨......另外度娘不告訴我小受嗯嗯完了之後能不能吃海鮮,所以只好搜了痔瘡患者能不能吃......不能。有誰知道答案可以給我科普下哈。
下一個番外寫點啥......想起啥就寫啥吧,我隨意發揮辣~~
☆、「見」家長
今天是農曆七月十五,也是華國傳統的鬼節。
晚上,夏姚在客廳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幫徐濤印紙錢。
徐濤拿著張真的百元人民幣手把手教他,「對,就是這麼一下下挨著印。」
徐濤所謂的印紙錢,就是拿張真的人民幣貼在燒紙上,從上到下挨著印。
夏姚是不懂這些,「光這麼印有用嗎?」
「怎麼沒用,咱們活人看不到,其實印一下在燒紙上就是一百,在下面可好使了。」按徐濤的說法那就是,
「別看那寫冥鈔冥錢印的數額那麼大,恨不得都一億一張,這種東西真燒到下面根本就不值錢,早毛了。得拿真人民幣自己往紙錢上印,這拿到下面才是硬通貨知道不?」
「你都是從哪兒聽說的,聽著就不大靠譜。」夏姚覺得徐濤就是在逗他,不過手上的活兒倒是沒停。
這些紙錢都是要給徐濤他爸燒的。夏姚下意識看了一眼客廳牆上的照片。他們現在住在徐濤郊區的小別墅里,客廳還掛了張徐濤他爸生前一張照片。
可嚴肅的一個老爺子,胖墩墩的板著臉,哪怕是照相的時候也是不苟言笑的,臉上有點橫肉,看著就凶。
徐濤順著夏姚的視線看過去,樂了「別怕,我爸就是看著橫,其實人還挺講理的。」
那個年代開礦的,不橫點也鎮不住手底下一群工人。
夏姚心說,就算再講理估計也忍不了他兒子帶個男的回家過日子。徐老爺子但凡還在世,說不準還得揍他一頓。
下意識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夏姚印紙錢印的那叫一個一絲不苟,嘴裡念叨,
「徐大爺,我好好給你印錢,每年都讓徐濤給你多多的燒,你可千萬別生我倆的氣啊。」
徐濤聽著直樂「行啊,還知道賄賂我爸。你放寬心吧,好東西我都給老頭預備齊了,保准他收了在下面樂得合不攏嘴,看你這個男媳婦都得額外順眼三分。」
「滾蛋,你才男媳婦!」夏姚瞪他一眼,神叨叨衝著桌上那堆燒紙念叨,
「大爺,你可別聽他胡說,我這不是賄賂你,是真心實意給你送錢。況且徐濤我倆雖然都是男的,那也是衝著好好過日子去的。」
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個小迷信,之前徐濤去冥器店給他爸定做紙紮活的時候他還信誓旦旦自己不信鬼神呢。
要說徐濤這個人平時看著靠譜,其實內心總有點小騷動,關鍵時刻淨愛整么蛾子。夏姚跟他好的時間長了就發現,這麼大個老爺們有時候也挺不著調。
「看看你都給你爸整的些什麼,還好東西,這都什麼玩意兒啊。」
夏姚看著玄關走廊那處堆得些紙紮物就頭疼,紙裁的衣服鞋襪倒還算正常,他整個紙紮狗算怎麼回事?還是個外國品種,人家地府讓養狗嗎他就敢燒。
更誇張的是還有個手機,某大牌街機今年最新款。這個牌子的手機每年更新換代的時候冥器店也跟著扎個新款,徐濤也年年記著給他爸燒個新款,都夠與時俱進的。
除了燒紙,剩下的像是金銀元寶,紙錢香燭,點心供果之類都是現成的,晚上八點左右,徐濤歸攏歸攏成疊的燒紙,在上面仔細寫好自己老爹的名字,
「行了,我上小區外頭找個十字路口都給老爺子把東西都燒了,你是跟我一塊兒去還是在家等我?」
夏姚猶豫了一下,「我在家等著你。」他對這些鬼啊神啊的雖說是半信半疑,這回趕上徐濤他親爹還真是有點心虛。
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客廳牆上的徐老爺子,心裡默默念叨,您老人家英明,可是你兒子先勾搭我的,我頂多是沒禁住誘惑,算從犯......
小區外右拐的一處十字路口,徐濤也邊給他爹燒紙邊念叨,
「爸,今年還是沒把你兒媳婦一塊帶來,他歲數小,這個日子又是大晚上的,陰氣重就不讓他出來瞎溜達了,您老別見怪。」
說著說著,給他爹往火堆里扔了串紙元寶,徐濤嘴上就開始沒個把門了,「嘿嘿,要說您兒媳婦,那是越長越俊,性子可乖了。您老要還在世肯定跟他合得來。」
徐濤小時候挺野的,他老子那時候恨極了就光生他這麼一個混小子,學習不好好學,上學那時候成天出去浪,還皮實不怕打。
「那時候你天天念叨,要是有個乖巧聽話的二兒子該多好,到時候家底全留給老二,一分錢都不給我這個混蛋熊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