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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1:14:57 作者: 姚穎怡
    「朵朵,小心!」

    小魚一邊喊一邊四下看看,看到那支插滿冰糖葫蘆的草靶子,小魚想都沒想,就把那支草靶子舉了起來,朝著那兩個人迎了上去。

    「打死你們,拐小孩,打死你們!」

    兩個小姑娘尖利的喊聲,終於驚動了商二老爺家裡的人,門子打開門向外張望,沒有看到人,卻聽到有小姑娘在喊「拐小孩」,

    門子想起來了,隔壁租他家院子的,就有一個小姑娘,中秋節時,街坊相互送節禮,就是那小姑娘送過來的。

    門子連忙叫來兩名家丁:「快去幫忙,隔壁那家的小丫頭讓人欺負了,可能是拐子!」

    兩名家丁抄起棍子沖了出去,可是他們衝出胡同就傻了,只見三個男人如同疊羅漢一樣你壓著我,我壓著你,而兩個小姑娘,正你一拳我一拳地暴揍壓在最上面的那一個!

    兩名家丁不忍直視,這三個弱雞是哪裡來的?就這樣的還能當拐子?

    被兩個小丫頭打了幾拳,就哭爹喊娘地爬不起來?

    不對不對,是他們眼花了嗎?這三隻弱雞居然吐血了!

    這裡是京城,京城的百姓遵紀守法,門子從家裡拿來繩子,兩名家丁原是想把這三個人綁了送去順天府,卻發現這三人根本不用綁,身子軟得像麵條一樣,站都站不起來。

    家丁當然不會認為這是被那兩個小姑娘給打的,一定是自己摔的,這就是報應,幹壞事的報應!

    皇帝浩浩蕩蕩回宮去了,霍譽恭送皇帝回宮,剛剛鬆了口氣,白菜便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世子,剛剛順天府來人,說咱們府里的人抓了三名拐子,現在全都在衙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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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8章 兩個小丫頭

    霍譽蹙眉,抓了拐子?

    「咱們府里的人,汪安嗎?」霍譽心裡著急,他記得明卉說過,今天約了明靜和祁家姑娘一起去逛街,平時只要明卉出門,汪安都會跟著, 難道是明卉遇到拐子了?

    白菜搖頭:「不是,順天府的人說抓到拐子的,是咱們府里的兩個小丫頭,還說那三名拐子都被打得很慘,我懷疑他們說的小丫頭,其中一個可能是朵朵。」

    外人可能不知道朵朵的力氣,可是白菜卻是領教過的。

    朵朵沒少拉著他掰手腕,每次掰完,那小丫頭還不忘得瑟:「白菜大哥, 你該練功啦!」

    好在白菜耳聾聽不到。

    霍譽鬆了口氣,他是知道朵朵在商家胡同的,兩個小丫頭,一個是朵朵,另一個是小魚。

    商家胡同,哪裡來的拐子,分明就是衝著小魚去的。

    「走,去順天府!」

    一個時辰後,霍譽從順天府帶回了朵朵和小魚。

    而那三個「拐子」,也就是賣冰糖葫蘆的中年漢子,和他的兩名幫凶,也已經被移送詔獄了, 只不過他們受了重傷, 尤其是那名中年漢子, 身上多處骨折, 一隻眼球也被打爆了。

    三名「拐子」從衙門裡抬出來時, 一眾衙役都向他們投鄙視的目光,五大三府有老爺們兒,被兩個小姑娘打得遍體鱗傷,是說你們廢物呢,還是說你們就是廢物呢?

    霍譽帶著朵朵和小魚回到府里,便看到同樣剛剛到家的明卉。

    明卉是從商家胡同回來的,她和明靜、祁棉棉分手後,便去了商家胡同,大門開著,兩個小姑娘全都不在,商家的門子看到她們,熱心地告訴她們,自家的兩個家丁,幫著她家的兩個小姑娘,把拐子送去了衙門。

    聽說朵朵和小魚去了衙門,明卉就放心了,只要朵朵報出霍譽的名字,順天府自會派人去通知霍譽,後面的事交給霍譽, 她不用管了。

    朵朵和小魚看到明卉,如同兩隻小鳥,你一言我一語,把如今去買冰糖葫蘆,又如何發現那人是易容的,然後又如何打架,商家家丁如何幫忙送官,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這番話,霍譽在順天府里已經聽過一遍了,當時是當著蘇庭芳的面說的,兩個小姑娘還有些拘束,尤其是小魚,因為蘇庭芳認識她,看到她時還多看了幾眼。

    現在當著明卉,她們便放開了,說得更加詳細,朵朵著重說了那人是易容的事:「您說過的,一定別忘了把耳朵後面一起抹上,否則顏色不一樣,容易露餡,那人就沒有抹勾,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

    明卉笑著誇獎了幾句,收起笑容,又說了她們不該隨便跑出去,讓南萍去看著朵朵,紮上一個時辰馬步再讓她吃飯!

    朵朵扁著小嘴,吸溜著鼻子去扎馬步了,她平時最多也只是紮上半個時辰,今天讓她扎一個時辰,可是為了能吃上飯,朵朵決定拼了!

    小魚自告奮勇陪著朵朵一起扎馬步,兩個小姑娘跟在南萍身後一起走了。

    屋裡沒有其他人了,明卉才問霍譽:「那三個拐子是什麼人?」

    霍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說起了范小黑。

    「今天滴血驗親,狄清揚與范小黑是至親兄弟,不僅是血液相融,他們的長相也有相似之處,只是范小黑常年住在海上,皮膚黝黑,但是他和狄清揚的鼻子、嘴,連同耳朵都是一樣的,他們這三處,全都隨了狄老將軍,范小黑的那枚牌子,我也拿到詔獄給狄清揚親眼看了實物,確實是狄清揚親手所刻,就連牌子側面的一處刀痕,也和狄清揚描述得一般無二。

    據范小黑說,因為並非金玉之物,看上去並不值錢,因此,島上的那些人沒當回事,那牌子一直戴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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