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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謝謝你給了我機會

    「嘭」的一聲，玻璃杯碎了滿地，橙色的果汁染濕了沙發一角。沈流年滿意的瞥了一眼林語，見她唇齒微顫，臉色發白，心情瞬時好了很多，轉而向門外走去。可身後，卻是林語的輕聲細語：「沈小姐，那我該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會好好把握，讓莫沉愛上我。」那高挑的身影頓時一僵。

    ……

    沈流年走後，陳媽才回來。陳媽見沙發被弄髒，以為林語被人欺負，關切了幾句：「小語，那個女人是誰呀，脾氣也太大了。」林語只說：「別告訴莫先生，我不想他擔心。」吃過晚飯，莫沉就來了，注意到今日的沙發套換了。那會兒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安安靜靜的，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莫沉走近她，便將她攬在懷裡，「電視劇有意思嗎?」林語點點頭，「還挺有意思的。」莫沉沒在打擾，便陪著她看電視。她心頭儘管因為沈流年而五味雜陳，可表面卻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電視劇播完了一集，莫沉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然過了九點。「不早了，去睡吧。」林語卻未動，她的眼對上了身側的男人，「怎麼了?」「我想……拍照」「嗯?」「孕婦照，和你一起，行麼?」林語深刻的記得，報紙上出現過沈流年和莫沉的結婚照，她很嫉妒，她也想要。莫沉望著她嬌嬌弱弱的模樣，點了點頭，說：「好。」林語彎了彎眼，那時莫沉多日不曾見到過的顏笑。見到她笑，男人的心頭莫名感到了一絲快活，伸手撫了撫他的耳廓，「明天可以嗎?我正好有空。」「好，那我們現在挑一下影樓，我們明早就過去。」莫沉卻說「不用，明日我讓攝影師到家裡來。」林語先是一怔，後才反應過來，順著莫沉的話說：「嗯，我挺著大肚子，確實不方便出門。」她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心理卻並非這樣想。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

    翌日一早，林語難得從莫沉懷裡醒來。而樓下的攝影師早已經準備就緒。待兩人梳洗好，攝影師的助理拿來啦兩架子衣服，讓林語挑選。林語問莫沉哪一件好看，莫沉長臂環著她的腰身，附身於她臉頰輕輕吻了吻，只道：「你穿什麼都好看。」清秀的人兒，臉上立即紅了，撇開了眼，隨手拿了一件白紗似的衣裝。一刻鐘後，莫沉換號自己的衣服，再回到房間找尋林語的時候，眸子亮了亮。她著了一身透明的薄紗，那薄紗之下，是莫沉想了許久的曼妙身姿。幾乎是一瞬，他的身下便起了反應。自行將林語從監獄接回來，他顧及她身子太弱，又擔心她心理上的傷痕未恢復，遲遲未敢碰她。便是深夜抱在一起，他隱忍著只揉下她的胸口，絕不會僭越。只是現下，她諾隱諾現的姿態，比未著寸縷的樣子，更讓人慾火噴張。

    第19章 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他抿了抿唇，將喉間乾澀壓制，接著對攝影師助理使了一個眼神。攝影師助理不明其他，只迅速走了出去。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室內溫度莫名的升高了起來。原本因為這件衣服過於暴露而不適的林語，這會臉頰紅的似病了，在抬頭，對上莫沉點燃了一般的雙眸，她微微咂嘴，竟是感覺有點暈暈的。莫沉見她欲言又止，粉潤的唇瓣下，火紅的舌尖外露，他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莫沉平日來找她時，穿著都很隨意，如今為了拍照而特意穿著深紅色西服，挺拔的身形此刻看起來又多了幾分正式感。「既然準備好了，我們，我們下去拍照吧……」可莫沉確實將打好的領結扯松，隨即解開了襯衫的領口，露出了裡面藏著的古銅色肌膚。林語愣了愣，只見男人漫步走向她走了過來，帶著絲絲的危險。他深邃的眼眸里，似是在笑，「我可捨不得讓別人看到這樣的你。」她的美，只能被自己占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無端想到這個女人安靜甜美的模樣，心裡就會陡然升起一股暖意。林語向後退了退，掌心慢慢收緊，「你，你怎麼了?」他一句話才落地，男人炙熱的吻變落了下來，將她的紅唇悉數含住。林語大驚，雙手推據在莫沉胸前，只是力量過於柔弱，完全沒辦法抵抗。「對不起，我忍了很久了……」他的輕聲細語鑽進她的耳中，窸窸窣窣，柔柔麻麻的，讓她全身打了一個寒顫。曾經有一年的時間，林語陪伴在莫沉身邊兩人的活動除了在床上便是在床上，他對她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即便她如今懷孕了，大著肚子，他也能輕車熟路的找到她敏感的地方，慢慢的帶動著她。她真的好羞澀，閉著眼睛睫毛微顫的模樣，讓男人忍不住的想要多疼疼她。薄紗落地，最後一絲絲的遮擋也被他撕下，她顫著身子，沒有拒絕，沒有迎合，卻是在怕他。是的，她怕他，怕他傷了孩子，「不用擔心，我會很輕。」莫沉是溫柔的，但也是霸道的，不給他抗拒的機會，也不許她擔心。他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但此刻對待林語，則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讓他放鬆，接受他。當中是進入，他匍匐在她胸口啃咬，卻聽到了幾聲輕顫的抽噎。在抬頭，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濕亮。她問：「我和你之間，到底算什麼?」見他身子一僵，眸中閃過一道冷冽，林語勾起唇，帶出一絲譏笑，「對不起，我不該問的。」他說過，他只想做她的女朋友，不要錢，他不信。她說過他們曾相識，他不記得。她後來都不怎麼說話了，變的寡言，再後來出了那樣的事情，她仍舊聽從他的安排，不哭不鬧的。她緊咬著下唇，唇畔慢慢泛起了白 ，而後竟是滲出了淡淡血紅。她深吸一口氣，用全身力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嗎?」莫沉眸子微眯，而後待林語說出那句話，讓他緊抿了薄唇。「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的，進監獄前一晚，我去了酒吧，那晚我喝醉了，我不記得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或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