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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4:00:33 作者: 木耳甜橙
    羅仁生有些氣惱地瞪著我,雙手輕帶,讓我兩條腿腿牢牢鎖在他腰間,那東西滑在花唇中。

    "啊……"有些疼,更多的是無法言喻的心癢快感。

    "不要亂動,除非你想很痛。"他的神情有些嚴肅,緊抿嘴唇皺著眉頭,似乎在隱忍什麼。

    這讓我想起有些書中的情節,又有些感動,他並未不顧我疼痛直直刺進去,而是等著我,讓我慢慢適應。

    我攀附他的肩膀,伸手撫摸他因忍耐繃緊的臉部。柔聲給予他回應,"仁生,我不怕了,你……可以開始的。"說出如此性-暗示的話語,羞得我不敢正眼看他。

    在我靜靜等待片刻後,他緩慢游移,尋找到入口後一個使勁挺-進。□突然撐開,疼痛開始蔓延,我咬唇忍受,等待那最為難忍的痛。

    他試探性向里抽-送,突然一個猛力直直刺入,我不知那個物體深到了哪裡,但是那層代表貞潔的膜一瞬間被捅破。

    "啊……好痛。"這樣的肉體疼痛讓我堅持不住,喊出來。

    原來不像大學時期室友說的那樣,只是跟刀片劃破手臂似的,而是比她們說的強度高了很多倍。感覺身體被他貫穿,就要撐壞了一樣,疼得我扭曲了臉,眼淚就這麼滴落下來。

    "很痛嗎?"羅仁生的聲音是從未聽過的沙啞,擦拭我眼角的淚。

    他的眼中不再冷硬,參雜了擔憂和不忍,讓我感受到在乎和他不願表露的心意。

    稍稍緩和些,我盡力朝他露出笑臉,"有點疼,現在好多了。"

    "你確定?"他有些狐疑蹙眉,可身上的肌肉還在僵持,碩大的熱物仍舊靜靜埋在我體內,一動不動。

    如此為我著想,只是成為他的女人必經之路,我有何恐懼呢。信誓點頭,"嗯,我確定。"

    得到我的允諾,他低頭吻上我,柔軟的唇在我上面細舔慢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然後他□緩慢推進,再抽離,一次又一次緩緩□。體內的疼痛隨著愛欲的進行逐漸消散,無以言表的快感占據上風,陣陣情潮帶著蘇麻的愉悅席捲而來。

    "嗯……嗯……仁生,呃……"呻-吟不經我準備自動溢出,意識超離了現狀,腦中只有對情-欲的更多渴望,眼中只能裝滿他汗濕的臉龐。

    動作越發快速,每一次都狠狠撞入身體深處,每一下都激盪起讓身體顫抖的電流,有些無法承受。

    快-感越來越洶湧襲來,仿若要剝離我的思想,將我引入另一個感官世界,拉扯我所有心智。

    "啊……仁生,我不行了,輕點,嗯……求求你,慢點。"

    我幾乎要哭喊要求,陌生的感受讓我有些害怕,茫然得不知想要如何,只能不停吟-哦。可是身體不受我控制,自發扭腰擺動。

    羅仁生抽-送的幅度越來越大,汗液沿著他的脖頸留下,粘在我的皮膚上,滲入我身體中,有著他的獨特氣味。

    他的喘息越來越分明,粗重,雙唇緊閉。欲-望即將噴發,我緊緊抱住他的背,床隨著我們的碰撞咿咿呀呀發出聲。

    突然,腦中一片空白,"啊……嗯……"。身體不住顫慄抖動,感覺體內收縮,緊緊含住他的。

    眼淚順勢流下,我搖頭催促,"嗚嗚……不要了,嗯……仁生,我受不住。"

    他一陣激烈擺動後,低吼出生,深深埋入我體內。

    兩人的視線緊緊膠著,對望彼此,這一刻的愛意說不出口,大力的喘氣聲像似傳遞相互享受的心情。

    他側過身躺在床上將我摟在懷裡,估計是怕壓傷了我。兩人彌久都未開口,我貼著他胸口,聆聽那裡悶重的心跳聲。似乎對我講述它的主人此刻的心意。

    "聞藝。"羅仁生開口了,竟是一句呼喚。

    "嗯。"

    "永遠都不許離開。"霸道的語氣在我頭頂吹拂。

    我抬頭,望向他深刻的臉頰,他回應地低頭看著我。無法辨認的是他眼眸自然流露的柔情,暖煨我整顆心。

    "不許離開哪裡?"帶著點驕傲反問他。

    "這裡。"

    "是這裡嗎?"我將手放在他心臟處。

    羅仁生挑眉,鼻子一哼將我手拿開,然後將我抱緊,讓我埋在他胸間。

    "總之你是不能離開。睡覺。"強勢的口吻,卻讓我哭笑不得。

    誰讓我愛上一個彆扭,不愛表達的男人呢,他是冷冷的,可這顆緊貼的心是熱乎乎的,熨燙了我的胸口,塵封了過往的傷。

    第二天睡醒,身邊的人不在,有些失落。可畢竟他要上班,不像我這個自由人,沒有朝九晚五的約束,何況羅仁生本就處在一個重要職位。

    掀起被窩,撐坐起來,大腿內側酸痛不已。想著昨晚種種旖麗,胸口又在撲騰,昨晚的他有著從未見過的熱情,澎湃的熱-潮勢要將我點著燃燒。

    忽然聽到外面有聲響,穿好衣物走出,才瞧見羅仁生在廚房忙活著。高大的身軀,彎著背擠在小小空間,畫面雖然滑稽,卻讓我有幸福環繞的感動。

    不動聲色走過去,雙手從後背抱住他腰身,感覺他稍微僵硬下,便又開始洗菜。

    "醒了?"短短兩個字,滿含了家庭的溫馨。

    懷揣著感激,我將臉貼在他背上,軟軟一句,"仁生,我覺得很幸福,因為幸福的房子裡住著你。"

    就在我沉浸在這寬闊的背帶來的安寧感中,一句不解風情的話悶悶地從他背心傳入耳膜,"別流口水在我背上,刷牙洗臉去。"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特大奉獻肉肉。橙子灰常感謝收了俺的人啊。麼麼。

    第二十九章 溫情

    夏天到來,溫度也是節節升高,花朵的保鮮期也是越來越短,基本當天沒賣出去的就無法再使用。溫度再高些,有些花都過不了一天,每天都必須跟花兒們一起呆在空調房裡。

    "藝姐,你看這採購單,我調整好的。"朱躍進將電腦屏幕一轉,"點擊這裡就可以直接出現數據線性圖,您看,百合和玫瑰可以少進些,現在這些花銷量很少,而且容易枯萎,到七夕節的時候多採購些就可以了。"

    以前我都是用本子記帳,查數據很麻煩,所以有時候進貨比較盲目,導致只賠不賺。

    當初招朱躍進的時候,只不過希望在忙碌時能幫上忙,沒想到他在花店的生意上如魚得水,還幫我在電腦中建立了資料庫,省了很多事,成本也降低不少。

    我瞧著電腦,看他比劃上面的圖形,"你拿主意就好,你是個好參謀嘛!"

    "嘿嘿。"他習慣性撓後腦,"我就是隨便整整,能幫上藝姐我也很高興。"

    "要不你把快餐店的工作辭掉吧,我給你雙倍咯。反正花店收入也比以前好多了,該給你漲薪水了。"

    "那邊我是打算離開了,薪水就不用漲了,您能讓我全權管理花店,我就覺得有種大展拳腳的感覺,呵呵。"他站起來雙手比劃,甚是搞笑。

    我被他樣子逗樂,"下個月就要出遠門咯,你得跟導師說清楚呢,到時順便看看你的生意能力,搞不好還會被大的經銷商相中,就飛走了,哈哈。"我邊說著邊把空著的花瓶拿出去洗。

    店外的洗水池沒有擋板,太陽熱辣地照在臉上,水冰涼劃在手上,涼慡無比。水花濺起飛落在手臂,臉上,有種勞動後的光榮感。想到馬上就能見到羅仁生,我更是洗得起勁。

    "藝姐,我來吧。"朱躍進接下我手上的瓶子。

    "哎呀,你去把採購單列好就行。"我伸手就要去奪花瓶,畢竟他只要有空就會在花店幫忙,而且只要他在,我幾乎不需要做什麼,已然成了其中之一的擺設花瓶。

    兩人就在店外爭著洗瓶子,像打鬧的孩子般。

    "咳咳……"重重的咳嗽聲響起。

    我第一感應就是他來了,轉身過去,果然,身著條紋襯衣的羅仁生很隨意將手插在口袋裡。但他沒看我,而是盯著朱躍進。

    "羅大哥……來接藝姐吧。"躍進一向很尊敬羅仁生,說這話同時還用胳膊肘輕撞我一下,擠眉弄眼,有些起鬨的意味。

    "恩。"羅仁生淡淡應一聲,望向我,他臉色沒早上那般和顏。伸出一手將我拽到他身邊,"收拾東西走了。"

    "哦!等我下。"我把洗好的花瓶拎在手上,"躍進,等下你關下店門咯。明天我們再約去一起採購,到時我給你電話。"

    "沒問題,我來吧藝姐。"他還是不願意我做事,硬搶著花瓶抱在身上,跟我一起走進店裡。

    坐進車裡,系好安全帶。整個身子窩進車座椅,放鬆了一整天的忙碌神經。車裡流淌著日復一日的Ocean rose,聽了上千遍,卻也不膩,治癒系的音樂就是不同,心境不一樣時候,感受卻是一樣的寧靜,沉寂了一整日的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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