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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3:59:25 作者: 婀娜
的問題了。
我正在慶幸,手機屏幕亮起來:你還好嗎?
江諾。
(為了在開會的時候接收信息----做秘書絕對有這個必要的,我把手機設置為指示燈閃爍。)
我回給他一堆問號,我不以為我有什麼不好!
你沒覺得他臉色不好?
江諾。
沒看出來----我禁不住誘惑捎帶看了一眼江大總裁,卻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我絕對沒錯看他嘴角的那抹輕視,我的心被狠狠的糾起來----他看到我和江諾發信息了?
手機再度亮起,我的心隨之碎了一地。
第一條信息:你不是立志當我的好員工?那請你開會時不要發與公事無關的信息。
第二條信息:你不用白費心機了。
我的指尖掐進肉里,想氣死我嗎?----他差不多達到目的了。
之後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些什麼,我再沒有出聲,只希望我不動如雕像的坐姿沒有再礙著誰的
眼。
直到散會我也沒有走,江諾經過我的時候頓了有半分鐘。
空曠的會議室只剩下我和江新亞兩個人。
氣氛寂靜的可怕也詭異的可怕。
我如行屍走肉般站起----和他呼吸同一空間的空氣我覺得困難。
我希望自己像一縷幽魂一樣飄走。
可是最近我沒有一件事能稱心如願,就在我拉住門把準備出去的時候,另一股力量把門給撞
上。我感到有人把手指插進我的頭髮里:「想打江諾的主意?嗯?」
我的頭被他拉起臉孔被迫迎像他,這使我想起那一天,也就是我說分手的那一天。
他帖在我身前,沒有一絲空隙,好像巨大的陰雲把我緊緊包裹。
「是不是?」他氣息危險的又道。
不搭理他的白日做夢,我閉上眼。
「江家的人會任你玩弄於股掌?」低低的嘲笑聲。
「告訴我你的計劃?」他眯起眼。
他不是要我不要白費心機?!他不是已經宣判了我的罪行?!那我還爭辯什麼?!
「今天不說你別想離開!」
我想笑,真的----
有沒有人像江大少一樣自說自話的?他還想讓我說什麼?
承認我勾引他表弟?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
泥人是不是也還應該有三分土氣呢?
終於我抬起呆滯的雙眼,輕輕地說:「你是一個混蛋。」
我的身軀被劇烈的搖晃----
「該死的你。」他氣的兩眼發紅,整個人已經危險到不能再危險。
可我不知死活的繼續捻虎鬚:「也許我該和江副總試試,他至少比你乾淨的多!」
下巴被捏住,他的臉瞬間放大。
我的噩夢開始了----
「離不開男人是吧?我成全你。」
他的唇壓下來----
在他瘋狂的展轉中我似乎嘗到鐵鏽的味道。
我被弓雖。女幹了。
那不是莋愛,也不是玩票性質的SM,更沒有任何感情----至少我沒有。
我不知道他火從何來,該生氣的人是我不是嗎?
他不但自說自話,還強迫我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我後悔了,真的!我怎麼會遇見他愛上他的?
我終於作繭自縛,自取其辱了!
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軟弱和不堪一擊。我以為自己走出來了,可是根本沒有!我覺得我的樂
觀和自我安慰的本事也消失無蹤了,我已經沒血沒淚反應遲鈍了。
我被他打壓的徹底,而這惡人偏要在我毫無還手能力的情況下對我動手,他把可怕的破壞力
完全強加在我的身上。
他的吻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使人呼吸不順,我怎麼搖擺也掙不開那控制住我頭部的大手,他
解我衣服的時候我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那使我又開始了另一輪激烈的掙扎。可是他的胳膊好
粗,像鐵鉗一樣把我控制在他懷裡,我不停掙動的結果是被他壓在了辦公桌上。
我大驚:他居然想在這裡?
我不要!!不要啊!!我想著可能掙脫他的各種辦法。
等人來救?這是二十八樓的大會議室,除了幾個不怎麼露面的董事就是開例會時經理們會過
來----可是剛剛不是才開完會?經理們都下自己的樓層去了。
大聲呼救?結果還是一樣,如果會議室的隔音效果不是那麼好的話,也許我喊破了喉嚨還能
讓保潔公司的人聽見。
手機在掙扎中摔出老遠,我連打110的機會都沒有。
種種不利於我的因素顯示了我的必死無疑,男與女的懸殊力量使我無法保衛我最後的尊嚴。
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離我而去,只剩下潔白的小褲無力的守著我最後的防線。
掙扎使我精疲力竭,冗長的接吻結束後,他的大手開始揉掐我的胸部。
我看到他的嘴角有血跡,那是我咬的,可是他現在口手並用把十倍的破壞力還擊到我身上。
他吮的那麼用力!我上身的每一處都沒能倖免遇難,盛放在胸口頂端的紅梅濕濕亮亮的真刺
眼。我狠狠的瞪他,但他根本不看我。
就在他撕扯我內褲的時候,我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請不要讓我恨你。」
他抬起忙碌的頭看我,手下卻沒有任何停歇,他強壯的身軀闖進我兩腿間。
「想做江諾的夫人一樣是不可能,你還不如跟著我!」
這是他最後的話語,然後閉上眼----他開始享受那瘋狂的節湊。
而我沒有任何潤滑,靈魂飄離了空空蕩蕩身軀。
我像一個得不到主人善待的破布娃娃,後來誰給我送的衣服我全不記得。
我被人用總裁專用電梯直接送到了地下車庫,坐在車上我想也許我的命運是被扔掉。
耳畔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
「我來晚了,對不起,對不起!!」
「你看看我繁榮!看看我。」
「是我害了你,求你不要這樣。」
「我只想讓他嫉妒,我只想幫你。」
「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你是不是想梳洗?」
「我到底該怎麼幫你,告訴我。」
「你跟我說說話,求你。」
我的目光無法聚焦,他是誰我根本不想知道。
但是我能感覺出他的焦急,在我完全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候他只好把車停下。
他翻出了一支手機----那居然是我的手機,是在我受辱的會議室里撿到吧。
朦朧中我聽他說:「是繁盛先生嗎?」
「… …」
「我是繁榮的同事,我叫江諾。你姐姐不舒服,我想把她送回家,可是我不知道地址。」
「… …」
「你別急,你姐姐現在還好,不是發燒什麼的,她不想說話我才找你問的。
我們能見面在說嗎我想她需要休息。」
「… …」
「好,我知道那邊,我馬上帶她過去。」
行駛在熟悉的街道上,兩旁的建築物飛快的往後倒退,這是回家的路。
江諾找到繁盛我並不奇怪,在我手機的速播鍵上就有他的名字。
而且我的名字關聯性那麼強,繁榮繁盛----繁榮昌盛。
到家的時候,我們差點和另外一輛車撞在一起----看的出來對方也很急。
兩輛車同時打輪快速的錯開,又同時停下。
可是再驚險的鏡頭也沒能引起我反映。
我只是被動的看。
我看到繁盛從那輛車上下來,神色焦急。
繁盛沒有車----我側頭想:
他大概不是一個人來的,而那從駕駛一側車門出來的修長身影證實了我的猜測。
那是一個比我弟弟稍微單薄一點的男孩子,他看起來是那麼清雅,前額的碎發隨著初秋的風
飄動,白色衣衫多麼耀眼。
是天使嗎?我有一剎那的迷惑,然後我對上一雙黑玉一般的眼哞。
是紀靈風!我在心裡嘆息。
----他就在繁盛左後方,他的眼睛從他下車後就沒有離開過我,但是隔著距離我看不
出他的情緒。
只不過那黑玉一般的眼睛稍微恢復了我一絲絲情緒,他的存在感居然那麼強烈!
我在心中開始有了疑問:他是繁盛的死黨嗎?為什麼要把他帶來?
我現在真是誰也不想見,最好全世界的人都不認識我。
隨著他們的走近(本來也很近),我閉起了眼睛。
我在心裡喊:別說話,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問,讓我清淨。
快點讓我泡進家裡的浴缸吧,讓我好好睡一下吧。
我的企求好像得到了上帝的恩准----
江諾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他下車去和我弟弟解釋。
隔著車窗我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可是我有一點擔心!我怕江諾實話實說,以繁盛的脾氣他要
是知道了有人敢這麼欺負他姐他會怎麼樣?
我不敢想!
另外我也不願意我的傷疤再被人揭開一次,江新亞是新亞集團總裁、是公眾人物,我們的事
如果攤開在世人面前,我又能得到幾句同情?我受不了別人在我身後指指點點。
我現在的想法很簡單,我想過回我從前的生活,剪除這兩年多來的記憶。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我聽到車門被打開,江諾的聲音傳入。
「我只說你不舒服,其他的要不要說都由你自己決定。好好休息一下,公司我幫你請假。」
他以為我還能回去公司----那個可怕的地方?
我迅速睜開眼,「不是請假,你要幫就幫我辭職。」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見他。
就讓這個浪子淡出我的生命去吧,再也別回來。
第八章
我生了一場大病。
記憶中那天我在浴室里浪費了太多時間,試圖消滅那受辱的痕跡,我狠狠的折磨自已的肌膚,
即然毀滅不了那惱人的紅痕我就索性讓它全體變紅,在我不知用了幾遍浴液之後,我全身不
但通紅一片而且整個人都被水泡的發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