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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3:48:26 作者: 義楚
    她紅著臉,仰起頭,露出一雙麋鹿一樣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面滿是緊張還夾帶著一股的嫉妒:「我不准你去。」

    「哦?」太子故意陰沉下來的面上輕嘖了一聲,眼中溢出一絲笑:「你說不準就不准就不准?你膽子挺大啊。」

    玉笙紅著眼圈,像小白兔一樣,輕聲哼哧著,只勾著他的脖子卻是越收越緊:「殿下都來了我的合歡殿了,怎麼還能回去?」

    太子就愛看她黏在自己身上,瞅見她撅著唇一臉醋意滿滿的神情,眉眼間就溢出笑意:「孤說去得就去得,除非……」

    想到太子妃說他的生辰,太子摩挲著玉板子,故意放水:「下個月月中,是什麼日子。」

    十一月中旬?玉笙仰起頭,咽了咽口水試探著問:「入……入冬?」

    好樣的!

    太子咬著牙,單手伸出去就捏住了她的下顎,盯著那雙無辜的眼睛,漆黑的眼帘中全是陰深深的笑意:「孤可是給了你機會你不要。」

    兩指抵住她的唇,他往裡按了按,笑得道貌岸然:「你上次寫的那些戲本子呢?還有些你可沒演完,抽一本,孤幫你回憶回憶。」

    「不……不行。」玉笙徹底軟了,整個人鑽在他懷中,羞澀的腳趾都蜷在一起:「我……我喊不出口。」

    「怎麼不行?」太子單手放在她腰上,看著人跟個鵪鶉似的將整個人都埋入了他懷中。放在腰間的手往下,他明目張胆,極其自然地在她臀部拍了拍。

    「之前不是玩過嗎?你一口一句先生,少爺不是喊得很順溜?」

    輕薄的寢衣下面盪起一片波紋,他又咬著牙:「說是瘦,渾身上下二兩肉都是生在胸上屁股上了。」

    懷中的人疼得哼了一聲,埋著身子往他懷中又縮了縮:「疼……」臀部又疼又癢的,玉笙這回不用裝,耳垂下的珠子都紅透了。

    「殿……殿下……」她跪在他面前,湊上去吻他的頸脖,牙齒輕輕咬了咬,又來回的磨了磨,撒嬌似的哄:「殿下您繞了我吧……」

    太子被她這水磨似的功夫纏得,喉嚨都乾澀了,將人從身上拔下來,狠狠掐住她的腰揉了一把:「就會撒嬌。」

    玉笙的指甲在他脖子後面抓了抓,抿了抿唇,杏仁眼中含著水,一臉的無辜:「因……因為,因為殿下就吃這一套啊。」

    太子咬著牙,紅著眼睛,有些氣瘋了:「看孤如何收拾你。」

    他惡狠狠的將這膽大妄為的人抱回床榻上,里里外外的都收拾了一通。

    ——

    一整晚,玉笙都沒怎麼睡好,昨日鬧得太厲害,殿下一連三日來她的合歡殿,不知道殿下吃不吃得消。

    揉了揉發酸的腰,總之她是有些吃不住了。

    今日一早起來,她便有些心神不寧。

    純良媛幾人聽說孟雪瑤醒了,便約著一起瞧瞧,玉笙看著站在中間的姜承徽,面上到底還是笑了笑。

    「姐姐。」從孟雪瑤的偏殿出來後,姜承徽還特意彎下膝蓋給她行了個禮:「之前是我不懂事,還忘姐姐海涵。」

    姜承徽知道,她若是自個兒獨自來合歡殿的話,只怕未必能夠進來,這才特意一早就去了純良媛那兒,想跟著純良媛一起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麼多人在,姜承徽姿態放的又低玉笙自然是不好多說什麼,捧起茶盞喝了一口:「妹妹說的哪裡話。」

    姜承徽面上的笑意僵了僵,她膝蓋還屈著呢,玉承徽便是當做沒看見。

    咬著牙,僵硬著一張臉,自個兒起來了。

    「姐姐這兒的風水好,據說孟小姐這病還救不活呢,來了姐姐這兒居然便就醒了。」姜承徽喝了一口茶,又道:「可真真兒是令人羨慕。」

    「不過是太醫厲害罷了。」玉笙懶得接她的話,隨口道:「治病救人本乃是太醫的本分,病人藥到病除自然也是太醫的功勞。」

    剛說完,一側的純良媛忽然開了口:「來的時候就聽姜承徽誇了不下十來遍,說是妹妹這兒有個太醫一手醫術不錯,關鍵是生的極為的俊朗,說的本宮都好奇想來見上一見呢。」

    玉笙面上的笑意僵了下來,扭頭去看一側的姜承徽,後者面上極為的難看,浮出一絲不自然。

    搭在扶手上的手收緊,玉笙強行忍住才沒露出破綻來。從姜承徽對沈清雲厭惡的表情來看,這話壓根兒就不是她說得出口的。

    玉笙對這個向來敏感,純良媛看似隨口一句,倒像是提醒。

    她低頭喝了口茶,眼神看向身側的素嬤嬤,後者連忙出去。昨日沈太醫說了今日會過來,這個時辰恰好是沈太醫來的時間。

    若是無意的還好,若是有心的,那查得可真是夠清楚。

    可惜了,素嬤嬤剛出去,沈太醫便剛好進來了。

    門口的小太監進來稟告,玉笙這個時候自然是不好攔著,只能讓人進來了。

    閉著眼睛,看著人跪下行禮。

    「這可真的是個翩翩君子,難怪姜承徽給誇成了花兒。」純良媛帶頭先笑了,說完之後放下茶盞:「太醫是來給孟小姐看病,我們人多吵鬧就不留著了。」

    純良媛說完帶頭就走,姜承徽一看就是想留下來,卻不得不咬牙跟著出去。

    等人走後,玉笙才將人叫了起來。孟小姐只昨日醒了一下,太過虛弱還在睡著。玉笙看著人坐在床榻邊把脈,便道:「這幾日你注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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