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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3:48:26 作者: 義楚
玉笙知道,她此時說出他的名字最好,她開始也是這麼打算的。
可他太過於聰慧,她所有的盤算在他的眼中,顯得幼稚又可笑。若是對著旁人,這話說出來定然會惹得人得道預想之中的效果。
可是對著他……
嬌艷欲滴的唇瓣抿著,玉笙沒說話。她忽而鋌而走險的拔下頭上的簪子,泛著寒光的尖銳對準了自己。
「怎麼?」前方傳來一聲冷嗤,陳琢先是一愣,隨即冷艷看著面前的人。
他收回手,哪怕剛剛那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動彈,可那眼神卻是冷靜的可怕:「這是要以死相逼?」
簪子的一頭對上自己的脖子,玉笙握住的手都攥緊了。指尖一片煞白,咬牙用力,尖簪對準脖子,已經快陷入了肉中。
「伺候你這樣的人,倒是不如乾乾淨淨的死。」
箭在玄上,玉笙只能賭,咬著牙,拿著簪子的手猛然往脖子裡一戳。
下一刻,就在她以為脖子就快要出血時,手腕忽然被人打開。她猛然往前撲在床榻上,簪子從手中脫落掉在地上。
『哐當』一聲。
「你瘋了。」蒙住眼的紅綢被人從腦後扯下來,陳琢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邊吩咐外面掌燈。一邊壓著她的腦袋,將她的臉往上板。
「仔細看看。」屋內,燭火點亮,奴才們不敢多呆,立馬關門溜了出去。
陳琢眼神冰冷,大掌掐在她的脖子上,虎口掐著她的下巴:「自己仰起頭看看,我究竟是誰。」玉笙面上對準他的臉,眼睛眨了眨。
渾身的衣裳已經半露,她卻是顧忌不上,確定般的頂住他的眉眼看了好一會兒,才喃喃的傳來一句:「爺。」
陳琢的眼帘下垂,盯在她脖子上的紅痕上。
那上面殷紅一片,已經滲出了米粒大的血,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她就那樣刺了進去。
眸子盯在她傷口上許久,才掀開眼帘涼涼的問了一句:「是你想伺候的人麼?」
玉笙知道這個男人想聽什麼,紅著臉狼狽的躲開他的眼神:「我以為……」
「以為什麼?」男人占據著絕對的強勢,姿態悠閒地附身看著他,手指慢慢的撥開她的外裙,他含笑著嘲弄:「以為你伺候的是那個陶老爺?」
玉笙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被他一層一層的剝的光溜溜的。
外裙褪下來,她臉和脖子都紅了,支支吾吾的抱著胸,道:「以為爺不要我了。」
放在脖子後,準備拉開肚兜細帶的手頓住。
男人收了手,面上那怒火消退了許多,含笑的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他朝後退了幾步,站在床榻前:「知道怎麼伺候麼?」
玉笙抱著雙膝,仰起頭,如小鹿一樣懵懂的眼睛帶著幾分無辜:「爺……爺不是說,等我及笄麼?」
頭頂傳來一絲笑,月白色的長袖在月色下晃蕩了兩下。
陳琢彎腰,將床榻上的小冊子撿起來,對著她晃了晃:「今時不同往日了。」 如玉的手指悠閒地在那小冊子上翻了翻。
「你自己送上門來,還帶著使用說明。」
他不知是看見了什麼,眉眼微揚透著一股明顯的愉悅。
低頭看著手中的圖,身子往背後的一模一樣的太師椅上一靠:「過來。」
搖了搖手中的畫冊,他笑的溫文儒雅:「我來檢查一下,你學習的怎麼樣。」
第18章 回宮
屋外,一陣狂風襲來,厲風吹打在窗戶上,傳來嗚嗚的聲響。
而殿內的聲音有些安靜的異常,悉悉索索的有那麼幾分細碎的異動,剛升起來,又很快的被遮掩了下去。
燭火的倒影照在窗戶上,被風的胡亂的拍打著,隨著風響在寒風之中細微的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腥甜的味道在空中瀰漫開來,遮蓋住了屋內那清淡的迦南香,屋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燥熱,隱約傳來一聲悶哼的響。
門外的敲門聲響起的時候,玉笙正垂著腦袋站在洗漱架子旁淨手。
她那一雙手,生的可當真兒擔任的起手如柔荑這四個字,細長白皙的一雙手猶如玉雕的一樣,攥在手中仿若沒了骨頭,酥,軟。
特別是……被握住那兒的時候。
太師椅上,陳琢抬手捂著唇,忽而笑了一聲。清冷的嗓音里添了兩分沙啞,漆黑的眼帘都溫和了不少。
「過來。」他提了提唇,眼睛落在前方的背影上。
玉笙的身子僵了僵,站在那處楞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乖乖巧巧的走到他身側。
「衣裳都沒整理好。」門外敲門聲響了兩下,又很快的安靜了下來。屋內的人仿若聽不見,此時正低垂著眼帘,認真的給她整理著裙子。
剛剛那樣……那樣之後,玉笙便著急跑去淨手去了,衣裳只來得及掩了掩。
相對於她的衣裳不整的狼狽,他則是要坦蕩許多,衣冠楚楚的躺在太師椅上,只下擺微微凌亂了些。
玉笙的眼神落在那月白華服的下擺上,面色克制不住的羞紅起來。
她紅著耳尖,乖乖巧巧的站在他的身側,眼中泛著幾分還未消退的水意。
本只準備給她整理好衣裳的陳琢瞧見了,放在她紐扣上的指尖頓了頓,他面色坦然,手指卻從衣口鑽了進去。
冷風襲來,下一刻粉白色的肚兜一角被人撩起,暴露在空中的肌膚瞬間變得羞紅,她忍不住的身子往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