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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3:20:16 作者: 林起笙
    推推基友文!很撩很寵!

    《陰鷙太子偏要寵我》by白清溪

    一朝逢變,柳家女兒被充入教坊司,柳茯苓艷若海棠,惹來蜂蝶無數,只待她及笄,便人人皆可採擷。

    她想辦法尋求庇護,可一轉眼,她卻被送去伺候那位病弱太子。

    燭光搖曳。

    本該病弱咳喘的太子眼眸殺意湧現,他甩了甩手上的血,笑著問她,「都看見了?」

    ★

    人人都說柳茯苓運氣好,被太子看上帶回東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宮宴之上,他親手餵她愛吃的點心;

    每到夜裡,他只要她服侍就寢;

    甚至出宮辦差,他都要帶著柳茯苓,時時不離。

    只有柳茯苓知道,深宮波瀾雲詭,太子陰鷙冷情,實乃無心之人,被他利用,一著不慎便會失了性命。

    背地裡,太子時常輕撫她脖頸的經絡,目光幽暗,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斷她的脖頸。

    柳茯苓只得蟄伏,尋找逃脫的機會。

    ★

    開始被柳茯苓撞破他偽裝病弱的真面目時,太子對她動了殺心。

    後來他發覺她乖順可愛,利用起來頗為順手,便留在了身邊,只當個有趣的玩物。

    直到那日她醉了酒,大膽摟著他,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那一夜,他眼眸黑沉,抱著她走入寢宮。

    終於撕碎了他最後一絲底線。

    #終究是心甘情願栽在她手裡#

    陰鷙黑心蓮戲精太子X治癒系天然撩大美人

    第125章

    她這話說的, 當真是半點情面都不留。

    聞言,謝言岐不禁小幅度地抬了下眉眼,但他的心裡, 卻並不覺得意外。

    若是聖人有意招他為婿,便不會在設宴之時, 三番兩次地略過他。

    至於緣由……

    他漫不經心地提了下唇角, 倒是能猜到,究竟是為何。

    無非是先前,他的那樁婚約。

    謝言岐抬眸看向坐在圈椅上的謝貴妃, 若無其事地笑道:「事在人為。」

    語氣從容, 絲毫不見慘遭拒絕的狼狽,和窘迫。

    謝貴妃乜斜鳳眸瞟向他, 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輕諷道:「呵, 就你最有能耐。」

    說完, 她撐著圈椅的扶手起身,既是警告,又是慍惱地瞪著他,「我不管你以前和她有著怎樣的過往, 但你現在要記住的是,今時不同往日。」

    似是覺得難以啟齒,謝貴妃不自在地別過頭, 望向透著晚霞的窗牖, 提醒道:「你這個肆無忌憚的性子, 最好是給我收一收, 不要惹出什麼事情來!」

    「初沅是個姑娘家, 要是有個什麼不小心……」說到這裡, 她下意識地扶住略微隆起的小腹,語帶威脅,「到時候,吃虧的是她,你也別想有什麼好果子吃!」

    屆時,且不說陛下會如何處置他,她也絕不會輕饒!

    話音甫落,謝言岐眉梢上挑,竟是難得的,眸中浮現幾許迷惘。

    他出神地愣怔須臾,終是反應過來,抬起手,以拳抵唇,不自在地輕咳一聲。

    今日,他們並沒有進行到最後的那一步。

    再說了,就算他有那個機會,也是希望渺茫。

    恍然間,他仿佛看見三年前,淚眼盈盈望著他的那個小姑娘,帶著哭腔,向他揭露舊傷:「我喝過絕嗣湯。」

    思及當年往事,謝言岐略微側首,喉間又是一陣腥甜上涌。

    他極力地壓制著,道:「臣有分寸。」

    儘管他佯作望向窗牖,但在旁邊的謝貴妃,還是留意到,他稍稍透著紅意的耳廓。

    她不屑地笑了下。

    前一刻還在和她坦白,他和初沅之間的關係。

    結果這時候,倒是和她裝起純情來了。

    ***

    為了不引人注目,謝貴妃先行一步。

    待她攜著外邊的一眾宮人,浩浩蕩蕩地走遠,謝言岐方才不緊不慢地,從水榭走出。

    甫一走到岸邊,一直潛於灌叢的奚平,終是扛著昏迷不醒的滕子逸現身。

    他邊是將肩上的男子放下,邊是側了下頭,示意後面的灌叢,道:「世子,那邊還有個,是和他同行的一個宦官。」

    謝言岐眼神微動,側目瞥向雙眸緊闔、內侍裝束的滕子逸,不由得冷聲輕嗤:「把他給我弄醒。」

    奚平頷首應是,旋即輕點滕子逸的穴位。

    下一刻,昏迷著倚靠在他肩頭的滕子逸,便慢慢地睜開眼。許是意識還不夠清醒,他的神情顯然有幾分迷茫。他眼珠轉動,下意識地打量四周,須臾過後,方才後知後覺地,留意到眼下處境,瞧見身前不遠處的謝言岐。

    身著深緋官府的男人負手而立,逆著光,身形高挺若松竹。他似笑非笑地睥著他,鳳眸含著冷意,「滕大人,真是巧啊。」

    聽見這話,滕子逸不禁整個人怔住,剎那間,暈厥之前的諸多回憶,盡數浮現腦海。

    他下意識地攥緊雙拳,蹙著眉頭,神情凝重地問道:「……謝大人什麼都知道了?」

    聞言,謝言岐小幅度地抬了下眉,忽然逸出一聲輕笑,帶著幾許肆意,幾許嗤嘲。

    他沒有出聲應答,然,滕子逸卻從中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那點卑劣的心思,已是讓他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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