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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3:04:24 作者: 薛直
這種神仙兒子雖然不合理,但事實就在眼前,兩夫妻還是在慢慢接受的。
冷酒在郵輪上處理了堆積的工作,回答了必須回應的人,半天后才收拾好自己,穿上昨天的衣服,回到了嵇家。
老兩口現在雖然接管了孫子的那部分工作,但還是在家裡辦公,很少直接去集團,這天也一樣。冷酒一進門就有傭人怯怯地過來,說老爺子和老太太正在主樓等著,請他一回來就過去。
冷酒想了想,拒絕了:「就說皇軍……我托你給他們帶個話,我和A先生不是那種關係,就像老公和趙先生也不是那種關係,才沒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一樣。我和老公是相愛的,也是不會被別人挑撥的。謝謝你,我太累了,要上去睡覺,就不過去了。」
說完,冷酒也不管那傭人是什麼欲哭無淚的表情,徑直進了自己的小樓。
他有點累了,還真想睡個午覺,但午飯還沒吃,只好吩咐廚房做紅燒排骨,豆腐裙帶菜湯,其他的自由發揮,做好了叫自己吃飯,然後才上樓進房門。
剛放下包,摘了羊絨披肩,冷酒忽然感覺哪裡不太對,抬頭就看到神色晦暗莫名的謝頤坐在自己房間裡,目光危險如被徹底激怒的野獸。
「你怎麼在這……」
冷酒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被站起來的謝頤大步逼近,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被頭下腳上地扛起來,大力扔到了床上。
男人握著他的腳踝,嗤啦一聲,自下而上撕破了他優雅昂貴的裙子。
冷酒失聲驚叫:「你想幹什麼?給我放手!」
謝頤當然不會聽,他把人給刺激失控了。
作者有話說:
喜聞樂見暴力那個!
第220章 誰動了我的老婆,13
冷酒一朝翻車,被鉗制在自己這段時間睡慣了的床上,心中冒出的是隱隱恐懼,和極其強烈的憤怒。謝頤卻根本不等他蓄力反抗便一把掐住了他的後頸,將他整個人掌控在手心,親昵地貼著他冷笑:「既然你這麼喜歡看我痛苦,喜歡不把我當一回事,我當然要讓你親身感受到我的痛苦。」
這話在冷酒聽來,基本屬於狗屁不通,但他現在根本顧不上嘴上反駁,只能用力掙扎,氣喘吁吁地試圖翻身壓制謝頤。他的搏鬥本能不錯,三兩下從謝頤手中掙脫,被撕開的黑裙凌亂,勉強包裹著他的身體,卻露出大片白皙皮肉,還點綴著方才搏鬥時留下的發紅印記。
事已至此,冷酒掙開沒打算求援----在這個家裡能反對謝頤的只有老兩口,但是這種事能讓他們知道嗎?
冷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即使是此時,他也不覺得自己毫無翻身的可能,站起身來後雖然和床拉開了距離,但氣勢卻是十足,臉色更是難看,一把抓過床頭水杯,把裡面的大半杯水都潑在了謝頤臉上:「你要是還不清醒,我不介意再讓你清醒清醒。」
謝頤冷笑,竟然絲毫不覺得理虧,反而自有一套邏輯:「我就喜歡你現在的眼神,熱烈,專注,只看著我一個人……」
事實上謝頤看過來的眼神更為火熱,冷酒難得內心掠過一絲融化的徵兆,立刻轉身就跑。謝頤反應速度比他更快,大貓一般從床上躍起,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又輕而易舉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束縛在懷裡。
冷酒渾身汗毛倒豎,幾乎如同奓毛一般,雙眼瞪大:「你敢……」
謝頤捧著他的屁股,用一個重重的吻堵住了他接下來惱羞成怒訓斥的話。冷酒不想認輸,更不想遭他誘惑,可偏偏意識像是被一團甜蜜的煙雲籠罩,絲絲縷縷將他包裹,軟化,層層不絕磨得他燙,軟,甜,終於無意識地泄露一絲縫隙,露出柔軟貝肉。
隨後,就像是怕驚動他一樣,是安撫的觸摸,為了讓他放鬆警惕的徘徊,以及徐徐蠶食,直到他徹底放下警惕與抗拒,這才有一隻手伸進蚌殼裡去,抓住鮮甜彈軟的貝肉。
冷酒猛然醒來,掙扎哽咽著,發出弱的可憐的抗拒:「不,不行……」
那隻手便抓著貝肉狠狠一擠,將裡頭吸納的海水擠得噗嗤四濺,像個頑皮的孩子在水產攤位上惡作劇,將每隻貝殼都拿起來,玩成噴泉。
冷酒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深陷滔天巨浪之中,上天入地都無門路,似乎只有投降一條路可以走。而這巨浪裹挾著他,強勢得讓他無法拒絕,又溫柔甜蜜地反覆誘哄他主動墮落,表面看來絲毫不覺得是在強迫,可事實上,冷酒已經無路可逃,且再也無法抵抗,只好任由心中狂喜與欣慰,委屈與感慨,終於放鬆後的羞恥難堪思念一起把自己淹沒,緊緊摟住謝頤的脖頸,哭了起來:「你、你是壞人,太壞了,你早就知道、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
他哭得太厲害了,謝頤哄了他很久,直到天亮也沒有從他房間離開。冷酒哭夠了,也累壞了,蜷著身子縮在他懷裡,酣甜地睡到室內一片明亮日光,這才緩緩醒來。
謝頤就在他身邊,衣服不穿,露出前胸後背各種痕跡,無形地展現自己的得意,看見他醒來便露出個微笑:「醒了?餓不餓?」
這一問之下,冷酒就發現自己餓到前胸貼後背,兩條腿都像是煮過頭的麵條一樣軟。但當務之急並不是填飽肚子,而是解決心中的疑惑。他費力地坐起來,感覺到腰腿都在顫抖,但也顧不上,只是上上下下看了謝頤幾眼,心裡有揮之不去的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記得你還會變成別人,你是不是一開始就來了?你……你這人真的是!看到我著急難受,你很高興是嗎?還玩這種遊戲,你變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