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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2:47:59 作者: 錦鯉君
    慕容祁走到了沐雲汐的面前停了下來,不禁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不妥,畢竟那個人桂花過敏,嚴重的話會全身至容顏都會起紅疹子。

    沐雲汐眉梢微挑打量著眼前的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從那裡見過。不過隨即一想他是霍子謙府中的客卿,也許是以前在北漠見過的,她並未留意罷了!

    「在下北漠宰相府的客卿子悠,與安寧公主有過一面之緣。」慕容祁壓低著聲音自我介紹了起來。

    沐雲汐想起來了,霍子謙身邊確實有這麼一個帶著面具的客卿,便略微思忖一片,心中有了想法,便說道:「原來是子悠先生。」

    第195章 算計

    「子悠對著桂花桂敏,便出來了,卻不曾想打擾到了安寧公主。」慕容祁將自己出來的目的直接表達了出來。

    「原來子悠先生對著桂花桂敏。」沐雲汐淡淡的說著,也並未提及自己對桂花過敏的事情。

    「安寧公主剛剛的表演,真實讓子悠欽佩。」子悠說著還抱拳施禮。

    「子悠先生過獎了。」沐雲汐客氣的說著。

    「子悠敢問安寧公主可去過北漠?」慕容祁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看著沐雲汐說著。

    沐雲汐聞言,目光微閃,倒是坦然的說著:「安寧從未踏出過東璃。敢問先生為何這麼說?」

    「安寧公主的葉面曲的曲風是北漠的風情,子悠以前隨著相爺出入鄴城,曾在戰場上聽人吹過」慕容祁試探的說著。

    「哦,也許是巧合吧!」沐雲汐淡然的說著,可心情卻湧起了驚濤駭浪,北漠的人莫非懷疑到了什麼。

    這看似不起眼的葉面曲,她以前在戰無聊的時候,時常吹著葉面曲,今日著實疏忽了。

    霍子謙為人心機深沉,足智多謀,府中的客卿倒是很多,但真正能讓他信任帶在身邊的人寥寥無幾。霍子謙能帶子悠去鄴城,能帶來東璃參加壽宴,看來是極為得到霍子謙的信任。

    「是子悠唐突了。」慕容祁帶著歉意的說著,誰也看不清楚他面具下的表情,以及袖中緊握的拳頭,他並不相信沐雲汐的話。

    這葉面曲融合了北漠的風情,不但與她的汐兒吹的調子如出一轍,而且她給自己的感覺也極為熟悉。

    目光微凝,兩個紅衣身影重疊在一起,一樣的目光清透,一雙的淡然冷靜,那通身的氣度尤為相同。

    這種氣度並未外貌,是那種經過了大風大浪,殺伐果斷的沉澱,俯瞰眾人的的態度,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侯府嫡女,或者皇室公主能夠擁有的,想到這裡,慕容祁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奇異的感覺。

    「子悠先生多慮了。」沐雲汐淡淡的說著,她抬眸之間竟是看到了霍子謙朝著這邊走來了。

    「安寧先行回去了。」沐雲汐目前還不想和霍子謙打交道,這個人太過於精明,她可不想引起他的懷疑。

    「公主請。」慕容祁謙謙有禮的說著。

    霍子謙走到了慕容祁的面前,看著沐雲汐還未消失的背影。

    夜風徐徐,沐雲汐步履沉穩,頎長挺直的脊背,透著一絲優雅的高貴。拖沓在身後的緋紅的羅裙隨風輕擺,皎潔的月光傾灑下來,在原本清華的氣質中又增添了一絲瑰麗的風華。

    「如何?」霍子謙淡淡的說著。

    「滴水不漏。」慕容祁低沉的聲音說著。

    良久,吉思公主從樹後走了出來,她沒有想到今日竟然看到了著異樣的一幕。

    北漠的試探,霍子謙和那個客卿最後意味深長的話,還有她之前的懷疑,看來這個安寧公主果真是有問題的。

    宮宴結束後,沐雲汐接到了段逸風的信號,已經將事情辦的妥了,一顆心也著放下了。

    明月當空,柊葵軒的院子裡,沐雲汐的面色微寒,再無一絲笑意,聲調清冷如霜:「鳳邶奕你故意的?」

    「汐汐,我只是將計就——」鳳邶奕的話音還未落下,沐雲汐一拳就落在 鳳邶奕的眼睛,頓時打的他眼冒金星。

    「你可知我最恨被別人算計了。」沐雲汐一字一句的說著。

    鳳邶奕眼看著沐雲汐又一拳落下,急忙的抱著頭說道:「汐汐打哪都行,別打臉。」他知道沐雲汐的底線,今日縱然有別人的有心陷害,但也有他的推波助瀾簽下婚書,這便是汐汐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定要讓汐汐出氣才好。

    鳳邶奕抱著頭一動也不動,任憑這雨點一般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身上,看著隱藏在暗處的修儒心疼不已,仿若每一拳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良久,沐雲汐終於收回了拳頭,怒道:「你怎麼不躲?」

    月光下,沐雲汐看著鳳邶奕那一隻烏青的黑眼圈看起來極為滑稽:「想讓汐汐消消氣。」鳳邶奕的聲音極輕,卻又小心翼翼的看著沐雲汐說著。

    「好,那就永遠不要讓我見到你。」沐雲汐想到簽下的婚書就吐血,將鳳邶奕直接扔出了永安侯府。

    當蘇離陌被修儒從睡夢中叫醒的時候,看到鳳邶奕這副模樣,整個人不禁的向後跳了一步,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修儒,他是誰?」

    「蘇公子這是我家主子啊!」修儒有些焦急說道。

    蘇離陌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後整個人呆住了:「這是誰打的?誰能把你打成這樣?」

    修儒欲言又止,左而言顧的說著:「蘇公子快為我家主子看看,主子身上還有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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