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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2:47:59 作者: 錦鯉君
    漸漸的身體上的燥熱越來越烈,燥熱不斷的向上湧來,周圍的景物漸漸都模糊了一片。唯有那一股涼意牽引著她的神經進了山洞,山洞深處寒意越來越濃。

    山洞深處就是一個天然的天井,一束月光從上面投射下來,銀光傾瀉了滿地。靜靜流淌在白衣長袍上,流光溢彩。

    朦朧中,一張傾國傾城,似雕似刻的俊美臉龐在月光與白衣的交相輝映下,散發著和田玉般柔和的光芒。

    如綢緞的墨發用一根緞帶松松垮垮的系在了身後,僅僅那麼坐著便斂去了所有的風華。

    意識已經不清楚的沐雲汐迫切的想要驅趕身體的燥熱。身體如同離弦的利箭不顧一切的沖向了那股寒意。

    冰涼的寒意透過衣衫貼著肌膚,舒適的聲音不自覺的從唇角里溢了出來。

    原本冷闔的男人驟然睜開了雙眸,雙眸漆黑如墨,唇角緊抿,透著妖異的紅。

    人?

    男人?

    「該死的女人!」

    天下間沒有任何女人能夠近了他的身體,換做平時早就將她挫骨揚灰生不如死了。

    他為了能夠徹底壓制住體內的冰寒蠱毒,暫時封住了內力功法,讓蠱毒徹底釋放在體內遊走,徹骨的冰寒仿若將他的靈魂都給凍結了,簡直痛不欲生。

    這個女人中了烈焰醉撞上了他,牽引著他體內的寒衣蠱毒,竟是奇異的將那徹骨的寒意狠狠壓制著,讓他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女,女人……」簡單的幾個字從薄唇緩緩的吐出,沙啞暗沉的聲音並不大,可在這樣寂靜的夜裡,不知為何竟是帶著森冷的寒意,如同兇狠的狼,殘忍而嗜血。

    烈焰醉這種媚藥極其霸道。尤其烈焰醉遇到極寒的寒衣蠱毒,簡直是天雷勾地火。

    終究,殘存的意識抵不過霸道的藥性,沐雲汐將男人壓在了身下。

    一夜荒唐,山洞內終於恢復了平靜。

    渾身仿若被碾碎了一般,沐雲汐終於恢復了清醒。

    重生而來,她莫名其妙的失-身了。

    一相堅韌不催的她,心底划過一絲失落。雖然風月之事於她而言是陌生的,可心底還是有一絲在乎的。

    只是如今想這些已是徒增煩惱罷了!

    死過一次的她如今看的很快,很快就斂去心底的思緒。

    沐雲汐掃了身邊男人一眼,烏黑如瀑布一般的長髮披散在周身,也遮住了他大部分的容顏,只是露出了側顏,刀削般的側顏完美的無可挑剔。

    想必這個男人姿顏應該不錯,沐雲汐心裡想著。

    借著月光看著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目光落在了男子的錦袍上。

    只聽撕拉幾聲,沐雲汐便將這讓人趨之若狂的天蠶月絲織成的錦袍撕掉幾大截,破碎的布條在空中盤旋落下,有一片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沐雲汐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修長的身軀上,精壯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一夜留下的紅痕,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繾綣驚艷。

    只是,

    想到剛剛男人散發危險的氣息,此時還心有餘悸。

    想她不敗戰神的天汐郡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心底從未有過這樣強大的危機意識。

    沐雲汐眉眼寒冷,雙眸閃過銳利的光芒,點點殺機驟現,這個男人絕非泛泛之輩,要不要殺了他,以免留下後患。

    倏地,細微的聲音落入了沐雲汐的耳中,有人來了。

    想必是他的人,看來今夜這個男人命不該絕。

    今夜她已經殺了薛長慶,以薛炳義的性格,必定會在著東璃的璃都城內引起軒然大-波。

    這個男人身份不簡單,他的人就在附近,此時將他殺了,他的人一定會誓死追殺,無疑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她不怕麻煩,可此剛剛重生而來,大仇未報,還是小心為上。

    想到這裡,沐雲汐頭也不回的大步的朝著山洞外走去。

    如墨的髮絲在身後飛揚,一襲月白色錦袍隨著她步伐在空中搖曳著,淡淡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仿若鍍了一層銀輝,身姿飛揚,踏月而去。

    「女人……你竟然!」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齒間迸出。

    男子眼睜睜的看著穿著自己長袍瀟灑離去的背影,一雙幽深的雙眸仿若淬了寒芒一般,陰鷙而恐怖。

    第004章 追蹤下落

    月朗星稀,夜風輕拂,將一夜荒唐的氣息吹散。

    良久,男人緩緩的坐了起來,雙眸漆黑如墨,仿佛在醞釀著巨大的風暴,絕世傾城的面容,卻如罩著萬年寒冰。

    原本在這裡運功壓制寒衣蠱毒,本以為今夜就成功了,沒有想到所有的努力眨眼之間都功虧一簣,而且還被一個女人給強上了。

    這簡直對他是奇恥大辱,天下間竟然有女人敢,敢這樣對他。

    男人滔天怒幾乎不受控噴薄而出,欲將四周的生靈給吞噬了。

    「主子。」恭敬的聲音在山洞外想起。

    男人思緒被打斷,抬眸瞥了一眼,陰沉的目光落在了那孤零零已經被撕掉的布料上。

    「女人,你很好。」一字一句從齒間迸射出來,仿若要將這個女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不消片刻,一套嶄新的天蠶月錦的長袍穿在了男認的身上,未綰的長髮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

    男人緩緩的從山洞裡走了出來,身姿俊雅若芝蘭玉樹,清華瀲灩,翩翩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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