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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2:36:29 作者: 雪落微揚
「聽說啊!霍少的父親和慕少的父親鬥了幾十年,這次也巧了,慕少在阿里執勤,霍少也分來,兩人一年後,又要回去競爭一個位置!哎……你說,你們家是不是和霍家非常又緣!這上輩鬥了,下輩又開始撞到一起,還好,現在霍少走了,那這位置就肯定是慕少的了!嫂子,你不要擔心啊!」肋
沈霆惋惜加鼓勵和安慰的一席話,聽得雲歌心裡拔涼拔涼的,早知道兩家有這麼深的淵源,就算是再大的委屈,她也該忍一下了。
「嫂子……」沈霆見雲歌看著直升機的方向出神,又叫了她一聲。
「噢……」雲歌晃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慕少什麼時候回來?」雲歌見沈霆要走,便拉住他問了一句。
「下午吧!再等等,他會準時回來的!」沈霆擠了擠眼睛,雲歌不好意思再問,鑽進帳篷內。
霍乾坤那冷漠怨恨的目光還在雲歌眼前晃悠著,鑽進帳篷後,雲歌暗自鬆了一口氣。
阿里的下午日照強烈,當慕冷岩執勤回來時,雲歌手裡拿著一本書,躺在床上都已經睡著了,慕冷岩坐在帳篷外,脫下腳下的靴子,提起鞋跟往下一到,冰冷的雪水從靴子裡嘩啦啦落下。
雲歌聽到聲響,揉了揉眼睛,穿起衣服走下來一看,慕冷岩正在給腳底的傷口擦藥,不知是那次在戈壁灘背她時留下的傷口還是新增的傷口,腳心處的皮膚全部裂開了,慕冷岩拿著藥棉,沾著黃色的碘酒往傷口上塗去。鑊
「傷口還沒好?」雲歌突然問了一句。
慕冷岩一怔,回頭見雲歌站在身後,連忙將放在膝蓋上的腳放了下來,微笑著問,「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雲歌蹲下來,手要去拿他手上的藥棉,慕冷岩不依,拉著雲歌的胳膊要她站起來,「你去裡面休息,我自己來,不能看,會把你嚇著的!」
「我有那麼嬌氣嗎?」雲歌嘀咕著,強硬的奪過他手中的藥棉,又搬來一個小凳子,將慕冷岩的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上面的傷口。
「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好?這些像是新傷口!」雲歌邊擦邊問。
「是啊,鞋底磨破了,今天又去了戈壁灘,所以腳磨了一點!」慕冷岩輕鬆的說,應該來說,這些傷口他早已習慣了,再好的軍用皮靴在戈壁灘上走過幾回,鞋底都要破。
「痛嗎?」雲歌見傷口內有沙石,她便用藥棉的另一頭溫柔的撥著。
「如果是別的女人,那肯定痛!」慕冷岩噙著笑,邪魅的說。
雲歌白了他一眼,「沒正經!」
慕冷岩勾著唇笑得開懷,柔軟的發垂瀉下來,遮住了雲歌的臉頰,慕冷岩體貼的將她的發捋過耳垂後,指腹的粗糲感輕輕擦過她的臉頰,帶著顫入人心的溫柔,雲歌瞬間就漲紅了臉,慕冷岩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捏了捏雲歌的臉,戲謔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臉紅的樣子非常可愛!」
「你可以不說話嗎?」雲歌橫了他一眼,用鑷子夾起一塊酒精棉,朝他還冒著血的傷口蹭去,慕冷岩吃痛的大叫了一聲,充分體會到,得罪女人的後果,那是很嚴重。
「再叫我更用力!」雲歌見周圍有新兵望了過來,她瞪視著慕冷岩,嚇唬他,慕冷岩扯出一絲領會的笑容,乖乖閉上了嘴。
將傷口清洗好了後,雲歌又細心的將他腳上的傷口全部擦傷碘酒和藥膏,這才慢慢的包起來。
「你為什麼會選擇進部隊?」雲歌冷不防問了一句。
「啊……你說什麼?」慕冷岩還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為什麼會當兵!」雲歌不看他,問得輕描淡寫。
「噢……NO……不是兵,不能用這麼直白的字形容我,我是軍人!」慕冷岩揚起倨傲的下顎,一臉的得意。
雲歌拿著紗布的手微微用力,慕冷岩倒抽了一口冷氣,連忙不迭的回答,「問我為什麼來部隊啊!好玩啊!覺得好玩唄……」
「好玩?」雲歌蹙起眉頭,傻子都知道吧,部隊裡回好玩。
「真話假話?」雲歌不可思議的問。
「以前什麼都玩遍了,就只差沒來部隊體驗體驗了!所以看到一起玩的哥們進了部隊,自己也就跟來了,沒想到啊!這一進部隊,真是要人命了!」慕冷岩誇張的語調,讓雲歌忍俊不禁。
「真的?」雲歌挑起秀眉問。
「假的!」慕冷岩湊了過來,捏了捏雲歌的鼻子。
「你覺得我為什麼要來部隊?」慕冷岩眼眸忽然一暗,深邃眼眸里蘊含的情緒呼之欲出。
「我怎麼知道?」雲歌低著頭,淡淡的頂了一句,根本不和他對視。
「如果說,我是因為逃避,你會相信嗎?」慕冷岩語氣忽然變得認真,其實他也一直想找個機會跟她說,他來這裡的原因。
「逃避?」雲歌擰起眉頭,非常不解。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不像個男人?」慕冷岩突然變得傷感。
「你不是男人,是女人,還是人妖?」雲歌輕快的語氣很快就將慕冷岩偶爾流露出來的傷感驅散掉,他眼眸變得燦然,在雲歌小心翼翼將他腳放在拖鞋上時,他忽然撒嬌道,「扶我進去……走不動……」
「不扶!你又不是小孩子!」雲歌將藥箱收拾好,起身要走,慕冷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絲毫不介意周圍新兵的目光撒嬌道,「痛……腳心痛……」
雲歌看到有人竊笑,她窘迫的站在那裡,彎起身子,騰出一隻手來,圈著慕冷岩的腰,不滿的低語,「真是怕你了,自己扶著那裡,快起來!」
慕冷岩猛地啄了她一口,剛毅的臉頰上的線條頓時變得柔軟,一抹得逞的微笑始終掛在唇邊。
正文 任他占據[VIP]
慕冷岩猛地啄了她一口,剛毅的臉頰上的線條頓時變得柔軟,一抹得逞的微笑始終掛在唇邊。
天色逐漸暗淡下來,遠處的雪山因為夕陽的暈染像是踱上了璀璨的霞光,雲歌將慕冷岩扶到床上,自己正欲下來,卻被他一手抓住。肋
「幫我捏捏腳,腳好酸!」他壓低著聲音撒嬌。
「不要……你睡睡就好了!」雲歌掙脫開他的手,從床上跳了下來。
慕冷岩看到,忍不住尖叫,「寶貝,你別大動作,小心……」
雲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噗嗤笑出聲,「你真傻,還沒呢!」
慕冷岩眼眸頓時便暗淡下來,他微微嘆息著,「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呀!」
雲歌不說話,只是將他換下來的褲子放進盆里,準備端出去,「寶貝,你要去幹嗎?」慕冷岩不解的問。
「去洗洗,這都是汗味!」雲歌將發捋在耳後,回了一句。
「不用了,會有人專門洗,別去,快回來,那裡的水很冷的……」慕冷岩撐著手臂從床上起來,攔住了雲歌。
「別洗……你的手凍傷了還沒好呢!」慕冷岩抓著她的手,捂在胸口,一百個不願意。
雲歌也沒堅持,只是有些目光閃爍的將手從他掌心抽了出來,「別這樣,我沒你想的那麼嬌氣!」
「不是你嬌氣,是我心疼你,不捨得這雙手受凍!」慕冷岩附在她耳邊,沙啞著嗓音低語。鑊
雲歌咬了咬唇,這算什麼話?甜言蜜語嗎?為什麼他說起來如此輕鬆,而自己似乎,還很受用!
怎麼辦?這該死的男人好像越來越會迷惑人了!
雲歌暗自吸了一口氣,感受到他掃來的熾熱目光,她不敢看他。
「你以後不要跟我說這種話了,我聽起來很彆扭!」雲歌誠實的回了一句。
慕冷岩忽然就笑了起來,以致他眉尖都開懷的彎起,他躬著身子,對視著她的眼睛,調侃道,「告訴我,是不是還沒有男人跟你說過這樣的情話?我是第一個,對不對?」
雲歌這下徹底被他雷到了,她猛地仰起頭,額頭直接裝上某人的挺拔的鼻子,在某人還沒來得及痛苦的叫出聲來侍,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慕冷岩,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慕冷岩邪笑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轉身,一蹦一蹦的朝床邊跳了過去,「嘿……是就是嘛!幹嘛還不承認呢?你老公我又不介意!你這還藏著掖著做什麼呢?」
「慕冷岩,你給我閉嘴,給我說情話的男人多著了,又不止你一個……」雲歌大喊著。
忽然,身旁像是刮來一陣風,風裡全是慕冷岩的氣息,緊接著,雲歌就看見帳篷內的東西全部在她眼裡成了倒影,而某人的臉很快就湊了上來,他掐著她的腰,將她壓在床上。
「不准提,不准提,只准我一個人說,其他人都不可以……」
「你這個自大狂,有你這麼霸道的人嗎?」雲歌用力捶著他的肩膀,非常的不理解加憤怒。
「我就是霸道,我就是個自大狂,你只准聽我一個人說的情話,別人的都不可以……」濃烈的男性氣息噴在雲歌的臉上,這下,她真的是敗下陣來,她真的是惹了個冤家回來了。
「你……」
慕冷岩猛地扣住她掙扎的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傾身吻住她看似誘人可口的紅唇。
他這一吻來得又快又猛,雲歌一時反應不過來而微張著嘴,而慕冷岩順勢將滑溜的舌探入她口中,攫住她粉嫩的小舌,不停的吸吮,雲歌便無法閃躲的陷入了他熾烈的索求。
原本只是懲罰她的口齒伶俐,因此慕冷岩的動作更大膽,渾身充滿了挑釁與政府的意味。
可是沒想到,當他的唇一觸及她柔軟的唇瓣,他的**好比點燃的火箭急速竄升,而他厚掌下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她身上隱約可聞的幽香,以及她生澀的反應在刺激著他男性的本能。
頃刻間,他的思緒完全迷失在與她的唇舌交纏之中,在他的雙手揉搓下,她的身軀變得更加柔軟,溫暖的雙唇顫抖著,在他的唇下分開,讓他的舌頭無障礙的進入。
他因渴望的**而呻吟出聲,仿佛一道興奮的電流竄過雲歌的全身,令她止不住的輕顫,她的雙手不知不覺的從他的大衣衣擺處移到他的頸項,呼吸逐漸變得淺短,又極為不順暢,而他的身體就像一個超大的磁場,發出巨大的吸引力,她毫無抵擋的能耐,只能任自己虛軟的偎緊,任他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