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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9:37:01 作者: 承珞
    「不是,我沒有。」舒年下意識地解釋,趕緊搖頭,然後讓盛銘洲先進去,自己去和徐墨解釋了一下。

    直到徐墨走,舒年關上門,一回身就看見了盛銘洲猛地湊近。

    第63章 我們和好

    ◎你要給誰騰地方?◎

    舒年嚇了一跳, 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盛銘洲, 又很快收回了目光。

    「那個......不是要吃飯嘛, 走......走吧。」

    盛銘洲把舒年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口氣很硬,「今天請我吃飯, 明天也要請他嗎?」

    「可能吧,他一直挺照顧我的。」舒年實話實說,雖然她沒有想和徐墨談戀愛的心思, 但是人情總還是要還的。

    盛銘洲聽了更彆扭, 皺著眉,但幾秒之後又笑了,「你還挺知恩圖報的。」

    舒年沒做聲, 趁著盛銘洲不注意溜到了臥室去換衣服。只是隨便穿了一件短褲和上衣, 出來的時候,盛銘洲倒是先不滿。

    「你就穿這個請我吃飯?」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舒年自覺不錯。

    自從離婚之後,她也很少打扮自己了,總是隨手搭配一下,匆忙出門,甚至有時候也就是擦一個防曬。

    「換條裙子吧。」盛銘洲也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就是好久沒看到她漂亮開心地出現在他面前。

    舒年也沒有反抗, 乖乖地聽話,在柜子前面站了半分鐘,最終選了一條盛銘洲以前送她的裙子,還順手帶了一條項鍊。

    其實, 這條裙子和那對小飛機耳釘真的特別搭, 只是那對耳環離婚後不久, 就意外丟了,舒年找了很久很久都始終沒有找到。

    盛銘洲耐心地等著,也不急,看著數年最後穿著他以前買的裙子出來,心滿意足去吃飯。

    點過菜,服務員忽然跑過來解釋,「您好,您點的草莓布丁沒有了,換成芒果布丁可以嗎?」

    「不用了,那就不要了吧。」舒年記得很清楚,盛銘洲吃不了芒果。

    盛銘洲看在眼裡,她果然還記得。

    吃飯的時候,舒年也沒怎麼說話,盛銘洲也沒開口,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對面坐著,場景很熟悉,卻又像陌生人。

    直到快要吃完了,盛銘洲放下了筷子,忽然開口。

    「所以,你當時一定要離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這兩年他始終還是沒想明白,疑惑的點一直都在朱顏說的她又不能生孩子這句話上。他也嘗試著去問,但是始終沒有問到結果。

    舒年想要搪塞,反正都過去這麼久了。

    「是你不能生小孩嗎?」

    舒年正在盛湯的手抖了一下,一不小心把滾燙的湯撒了一些在手上。

    盛銘洲趕緊叫了服務員要了冰塊和毛巾,沒說話,只是動手幫她趕緊降溫。

    舒年其實已經不在意疼不疼了,她在想怎麼和盛銘洲解釋。

    等到盛銘洲處理好她被燙傷的手,她才承認。

    想想也所謂了,畢竟這麼久過去了,她們也回不到過去了。

    「嗯,很難懷孕了,即使懷孕,也留不住。」舒年看著服務員走遠,然後平靜地說著。

    盛銘洲半天沒說話,看著舒年,眼神難以名狀。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小孩嘛,所以離婚對我們兩個都好,再說朱顏不是回來了嘛,你們倆可以......」

    「舒年!」盛銘洲好像是生氣了,聲調很高地打斷了她要說下去的話。

    他是真的快氣死了!

    就因為這樣的原因,就選擇離婚?!

    「所以就因為這個?」盛銘洲很想好好地說話,但是做不到,「你是覺得我會因為這個就和別人在一起?我就這麼不值得相信嘛?」

    舒年抿了抿嘴,並沒有嘆氣也沒有情緒起伏。

    她一直都沒有不相信過盛銘洲,她只是不想讓盛銘洲的願望落空。

    「不是。」舒年搖搖頭,盯著眼前的茶水,覺得眼睛酸痛,想要落淚,「是想讓你過得幸福一點,想讓你所有的願望都能實現。」

    話音落下,周遭是吵鬧的煙火氣。

    盛銘洲像是攢足了力氣最終打在了棉花上,他忽然心疼,心口的血液流動都遲緩了半分。

    她說什麼?

    說希望他的願望都可以實現,說希望他過得幸福一點。

    但是卻從來沒有問過他,他的幸福,其實就是她。

    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渴求愛,渴求關心,渴求視若珍寶一般的在意。最終在舒年的身上找到了全部答案。

    兩年了,夏天快要過去,秋天又要來了,她們相愛在春天,又勝利地秋天收穫愛的成熟果實。

    回去的路上,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到了要離開的時候。

    盛銘洲知道了緣由。

    但物是人非,時間過的太快,她們幸福的樣子久遠到他都快看不見。

    「盛銘洲,謝謝你。」舒年沒有想過任何其他可能,婚姻不是兒戲,她們已經失誤了一次,「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還會等到再見嗎?

    盛銘洲看著她轉身,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等她有任何反應,就猛烈地吻了下去。

    他放不掉,他真的放不掉。

    熱烈的吻,從嘴唇到唇舌,攪合著她們滾燙的呼吸,灼燒得人完全失去了意識。

    盛銘洲太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了,他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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