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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1:57:56 作者: 十尾兔
「我找你就是這個事兒,正準備發給你,這事兒爸也幫不上多大的忙,只能說需要錢你就跟我講。」
「謝謝。」余羽眨眨眼睛,掛了電話後,看了下余連勝發的消息。
打開病房的門,舒抒還蒼白著臉躺著,余羽靜靜看了會兒。
輕輕合上門。
……
白家住的地方安保嚴,余羽進不去,顯然在外面堵也不實際。
余羽的目標是白惴,同樣是副部,傳言很是清廉,家庭幸福,兩個孩子優秀。
這人看起來有些凶,余羽一連三天,才摸到他的位置。
白天上班,余羽近不了他,下班直接由車送回白家,前兩天都是這樣,但是第三天,他沒有回去,反而換車去了另一個地方,有些偏的別墅區。
余羽不敢跟近,所以不知道他進了哪一棟。
必須趕緊搭上話,他們這些事務繁忙的人,指不定明天又去哪兒了。這一個晚上他都在外面,幸運的是,第二天一早,有一個穿白色格子衫的女人送他出來的,余羽拍了下來。
第四天傍晚,差不多白惴下班的時間,余羽去了那個小區。用照片問到了那女人的住的位置,敲門。
開門的是保姆,「誰啊?」
余羽微笑,「我找白惴先生的『太太』。」太太兩個字讓裡面的女人皺著眉出來了,近了才發現,這女人肚子微挺,看起來倒是挺有氣質。
「白太太,可以幫我聯繫一下白惴部長嗎?」
徐慧皺皺眉,「我不認識你說得這個人。」
余羽露出一個微笑,把手機的那張照片對著她。
……
白惴半個小時以後來的,不急不緩,面容很是嚴肅,但偏瘦的身形和正氣的臉,莫名讓人放心。他進門第一句就是,「小余先生,久等了。」
余羽皺眉,七個字白惴就點出了所有問題,知道他是誰,就知道他為了什麼事兒來。一個小字,就說明了他還知道另一個余先生,余連勝。
「白部長,久仰久仰。」笑著站起來,就像是拜訪普通長輩。
「坐,不客氣,我認識你爸爸,你叫我叔就行。」
余羽坐下,直奔主題,「白叔應該知道我是為什麼事兒來吧。」
白惴倒了三杯茶,一杯給余羽,一杯給了旁邊的徐慧,這才端起自己的,抿了一口。
「知道,但是我只能說,愛莫能助。」
余羽笑了起來,「白部長,我知道您有辦法的,也不用您做什麼,攔著鄒部長就行,不要讓他做違法的事情,您也是不希望看見他自毀前程、自掘墳墓吧。」
白惴可能是覺得和余羽打官腔也沒意思,突然就直白的說了一句,「鄒正陽進去了,鄒建國可還在,我又為什麼要幫你?」
余羽笑了起來,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好茶啊。」
這才說,「對,就是鄒建國在。兒子被人送了進去,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吧。」
白惴定定的看著他,突然哈哈大笑,「小余先生勇氣可嘉啊,你是小輩,叫了我一聲叔,有什麼事兒我自然幫你看顧一二。」
余羽願意自己做誘餌,算是應了白惴的「勇氣可嘉」。
……
兩人又說了幾句,白惴再三強調會看顧他,讓他自己也注意一些安全,余羽這才走了出來。
徐慧靠在白惴身上,「就這樣應了他?」
撇撇嘴,還有些不開心他威脅她。
白惴摸摸她的肚子,勾起一個笑,「死人最保守秘密。」
這個小明星要的是鄒正陽進去,鄒建國只是為了讓他幫他的附帶,但是他白惴要的可是鄒家,傷人罪和殺人罪,區別很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金主爸爸,十尾設了防盜……百分之七十
求各位金主爸爸別拋棄我啊!!!orz
第33章 你是誰(捉蟲)
余羽出來後, 迅速開車去醫院, 他這幾天都沒怎麼過去,她一個人在醫院, 他又拿走了她的手機,不知道無聊成什麼樣。
推開病房門,她坐在椅子上, 靠近窗, 看著外面,手上拿了一本書, 視線卻沒在上面。
余羽走過去, 用微微沙啞的聲音問她, 「吃飯沒?」
舒抒點頭, 他把手伸過去, 想握住她的手, 試試溫度, 舒抒避開了。
余羽的手僵在半空。
「吃過了。」舒抒的聲音有些清冷, 有期待才會有痛苦。
余羽蹲下來,看著她, 眼眶有些紅,好幾天沒怎麼睡。
不理會她的掙扎,緊緊抓著她的手, 貼在臉上。
「對不起。」
舒抒眼睛裡有水光閃了起來, 她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這個說要陪她的男人過來, 或許他有苦衷,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但是想得通和難不難過是兩碼子事兒。
輕輕搖頭,真是生病把人折騰的更脆弱了,受不得一點委屈。
調整一下情緒,看向他。
「沒事兒了,你吃飯了嗎?」舒抒問他。
余羽搖搖頭。
「那去吃點吧,你看看廚房還有沒有,或者點菜吧。」
「好,」站起來,去廚房煮了粥,還是先給舒抒端了一碗。
「我吃過了。」
「再吃一點。」余羽認認真真看著她,碗始終端著。
舒抒接過。
……
後面兩天他就陪著她,等著法院立案。
第二天的時候,前面壓下去的消息突然上了頭條。
余羽一愣,給他爸打了電話。
「爸,頭條是你頂上去的嗎?」
「不是我。」余連勝最近也很是關注他們的事兒,但是頭條這事兒他還沒有考慮到。
余羽皺皺眉,「不會是孟召他們,有事兒他們會跟我講,白惴也不可能,能不動手他絕不會動手。」
「你找到是白惴?」
「嗯,只有找他最快。」
余連勝想了想,說,「白惴不可信,你怎麼找到他的。」
「我找的是他情.婦。」
余連勝的眉頭皺更緊了,「你威脅了她?」
「拍了照片,不然她根本不承認認識白惴。」
余連勝站起來,幾十層的高層從上往下看,所有的人和車都變成了螞蟻。
「你沒做錯,方法也對,但是你要記得,白惴不能信,你又掌握了他作風不正的證據。」
余羽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立案肯定能成功,鄒建國會阻止,白惴又會擋著他,檢察院那邊應該是兩不幫。鄒正陽落網是沒什麼問題,鄒建國或者鄒家人肯定會報復,白惴如果想清清白白,不留把柄,就會等鄒家先動手,坐收漁利。」
「嗯,對,余羽,鄒正陽一進去,你就很危險。」
世家不只鄒、白兩家,他余連勝行商多年,和很多場面上的人來來往往,關係千絲萬縷,他關乎了很多人的利益。但要這些人為他明著和鄒家對上,那也是不可能,權利權利,先權後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