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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1:57:56 作者: 十尾兔
    大魚的臉瞬間爆紅,支支吾吾,「你要那個?」

    見他害羞,舒抒突然就不羞了,笑著說,「你給我買?」

    「哦,」隨著這一聲哦,她只來得及見到一個背影。

    「餵……沒真讓你買,多難為情啊。」撇撇嘴,又突然笑了起來。

    余羽跑到超市門口,轉了轉,咬牙進去。

    找了一會兒才找到賣那玩意兒的兩排架子。

    大魚一臉懵逼,這麼多?

    「先生,您要什麼?」超市一清貨大媽看他在那兒徘徊了很久,笑著上前。

    余羽尷尬的撓撓頭,大媽一笑,「給女朋友的吧?我給挑,你們男孩子哪懂這個。」

    一邊拿還一邊說,「小伙子對女朋友可真好,女朋友還是老婆?」

    余羽立馬認真臉,「現在女朋友,未來老婆。」

    大媽哈哈大笑,「小伙子加油!對了,紅糖要嗎?」

    說著遞給他一袋,而後微微曖昧一笑,「女人這幾天脾氣不好,小伙子要忍住哦。」

    余羽接過,落荒而逃。

    ……

    「給……」

    舒抒接過,一看有日用有夜用,「喲,還蠻會買嘛。」

    余羽拿著紅糖,眼光閃躲,去了廚房。

    舒抒偷笑。

    「喝點,」紅糖水遞給她,舒抒接過,喝了一口,胃都暖了起來。

    「大魚,我想回去了?」

    「你還沒好。」余羽皺著眉,堅決不同意。

    「我能動能走了。」

    余羽搖頭,不同意,回頭他要是跟鄒正陽槓上,舒抒都沒個人照顧。

    「你不在醫院住著,不怕留疤?」

    一針見血,說到了她的心坎。舒抒這次從腦門左側,到太陽穴上方一點,拉了一條口子,縫了好幾針。還有手上,腿上都有縫合的傷口。

    昨天醫生換藥,她看著手臂傷疤的眼神,余羽永遠也忘不了。

    她說沒事兒,可是她有多在乎自己這層皮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就是晚睡一會兒都嚷嚷著皮膚變差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在乎這些可能永遠留下印記的疤痕。

    「大魚,那住院費你讓我自己給。」舒抒想也是,在這兒住到全好,總好過回家萬一感染什麼的,留疤是一定了的,但能少點就少點吧。

    「行,」余羽點頭。

    「對了,肇事者找到了嗎?」

    余羽收拾碗的手一頓,「快了,立案了,已經有一些眉目。」

    「有情況告訴我哦,我一定親眼見他坐牢。」

    眼睛有些冷,這場飛來橫禍,肇事者別想脫手。

    余羽點頭,堅定的說,「好,看他坐牢。」

    ……

    舒抒睡了,余羽開車去了孟召家,第一句話就是,「有煙嗎?」

    兩人在天台上蹲著,余羽接過煙,叼在嘴上,頭微微偏,孟召給他點上。

    熟練的吸了一口,吐出的煙在嘴邊打了一個圈,慢慢散開。

    好久不抽了,竟然覺得味道蠻怪。

    這個季節,大晚上的陽台一陣陣風吹來,孟召緊了緊衣服。

    「大魚你有什麼想法?」

    余羽深深吸了一口,眼睛微眯。

    「告他。」

    「沒證據。」孟召說話很實,這也是他大晚上願意找他的原因。

    余羽又吸了一口,眼光微沉,不說話。

    「陸川這些人敢偷偷告訴你,但你要是讓他作證,他沒那個膽,而且這也不算證據。」

    余羽還是沉默,把菸頭按在地上,挪腳踩滅,狠狠用力。

    「兄弟,幫我在他女人、兄弟中看能不能搭上一個。」

    孟召點頭,余羽站起來就走。

    ……

    三天後,流域山莊。

    余羽等了兩個小時,終於看見鄒正陽摟著一個女人,並另外幾個男男女女一起出來。

    「鄒正陽。」余羽上前。

    鄒正陽抬頭看他,還有幾分印象,對他大放厥詞的可沒幾個。

    「喲,我還沒找你,你倒是找上門了。」

    「**路撞了人的是你吧,那是我女人。」

    鄒正陽看著他,不接這話茬。

    「你tm說什麼?來找罵?」

    冷哼一聲,看向旁邊的女人,眼睛一眯。

    「喲,這不是被程段奕拋棄的那個什麼柳絮言麼?怎麼,恨舒抒就夥同鄒正陽去撞她?」

    柳絮言臉色一變,「你不要瞎說。」

    「怎麼就瞎說了?你不是因為做三最後又被踢了麼?又找到下家了?」而後看向鄒正陽,嘴賊欠的說,「老鄒喜歡別人不要了的啊?嘖嘖,品味獨特。」

    鄒正陽撲過來,兩人打了起來,余羽單挑鄒正陽沒有一點問題,但是流域山莊是他們一幫子人的天下。

    鄒正陽幾個朋友過來,余羽一挑n,單方面被揍,他護著臉,嘴裡不停挑釁。

    「呵呵,你一個大男人,公子哥,喜歡別人不要的,撞了人又跑,你信不信我早晚把你送號子去。」

    「我□□大爺的!」狠狠踢了他一腳,兩個人按住他,鄒正陽緊緊抓著他的頭髮,余羽頭皮生疼,把臉抬起來,嘲諷的看著他。

    鄒正陽面色兇狠,「你就是拿我沒辦法,我告訴你,老子不只撞你女人不會出事兒,現在把你碾死,照樣一點事兒沒有!」

    余羽嗤笑,「你真以為沒證據,有視頻拍下了。」

    「呸!別特麼騙老子,所有監控就都銷毀了,就算有,也拿老子沒辦法。」

    而後狠狠把他頭往下一按,「打!」

    余羽癱在地上,鄒正陽帶著幾個兄弟走了,柳絮言想要挽住他,被他瞪開,只得小心翼翼跟上,回頭狠狠瞪了余羽一眼。

    都走了又一會兒,余羽緩緩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臉上沒什麼傷,身上倒是很嚴重。

    余羽卻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摸了摸衣服裡面的錄音筆,耳釘取下來,有點血跡從耳釘扎入的地方湧出來,那耳釘儼然是微型攝像頭。

    ……

    「你耳朵上血跡怎麼回事兒?」

    余羽不在意的揉了揉,「沒事兒,打了個耳洞。」

    舒抒眼睛一眯,「大冬天的瞎打什麼耳洞,不怕凍傷?」

    余羽大笑,把臉伸過來,「你在關心我?」

    舒抒見他欠揍的笑,耳朵微微泛紅,別開臉,不忘了說一句,「我是怕你傷了然後在我這兒叫,趕緊去找醫生擦點藥。」

    余羽聽話的站起來,「知道你是關心我,放心啦,這就去。」

    故作活潑,蹦蹦跳跳的出門,門一關立馬齜牙咧嘴,疼得都不知道捂哪兒。

    晚上睡覺也是,余羽連翻身都有些困難,咬著牙,不想吵醒她,天亮才勉勉強強睡著。

    ……

    「書,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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