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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9:18:36 作者: 又一亂玉醉
    戚綏:「我會等她離婚。」

    「我不會當她的備胎,我會祝福她。我也不想因為『愛』本身給她增加負擔,只是她選擇的人不要被我發現破綻,我仍然會在這裡。」

    主持人不禁好奇:「天啦,到底是誰,居然能讓戚董情根深種,能不能告訴我們?」

    戚綏搖頭:「不好意思,保密。」

    主持人:「還想去羨慕羨慕這位姑娘呢。」

    戚綏沉吟:「或許有人喜歡這樣宣揚的愛,在公開場合表達愛意,周圍人都向主人翁投以羨慕的眼光,也會有人覺得能得到『戚綏』的愛,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最好昭告天下。但她不是,這不是她想要的。」

    戚綏目光堅定,漆黑眼眸澄澈明亮:「我只能說,她善良、優秀、機靈、熱愛生活、熱愛自己,自由又勇敢無畏,在任何時候都閃閃發光,耀眼灼目。」

    烏靈抿著唇角,手指捏緊了懷裡的台本,指尖泛白,台本皺成被揉過的床單,無法恢復原型。

    主持人:「聽起來很優秀。」

    戚綏肯定:「是的,她很優秀。」

    「她像春天裡最具生命力的綻放的花,人世間的可貴就在於她不願入世事的浪漫和純真。」

    主持人:「您是想保護她這種純真和浪漫嗎?」

    「不是。」戚綏失笑,「說保護未免有些太自大了,仿佛我們在不平等的階層。」

    「我們是平等的,甚至我遠低於她,我無法接觸到她的世界。她的精神世界飽.滿而充沛,她整個人輕盈又自由。我只是想......想和她成為一樣的人。」

    主持人恍惚:「什麼樣的人?」

    戚綏眉眼因眼瞼微眨而有些罕見的柔和,他輕聲吐露:「浪漫的理想主義者。」

    主持人重複道:「浪漫的理想主義者?」

    戚綏陷入回憶中,俊美面容深邃動人:「是相信愛本身的浪漫主義者。」

    「我原本不信『愛』,認為『愛』是一種虛偽又膚淺的東西,『愛』縹緲又荒誕,世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願意去相信這樣的東西?『愛』不過是文學虛構的產品,是欺騙世人的幻想。當她出現後,我開始抗拒,甚至惱羞成怒,可這一切都無法掩蓋『我註定會愛上她』的事實。這件事註定會發生,而我註定會成為她眾多普通的追求者之一。」

    他透過遙不可及的時光,祝福那個孤身前行的姑娘。

    「忠貞的人得到忠貞,理想的人得到理想,我願她得到一切她想要的。」

    作者有話說:

    忠貞的人得到忠貞,理想的人得到理想,祝大家都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

    ——————星星的簡訊

    第60章 女子監獄外

    採訪結束後, 戚綏起身,和主持人禮貌握手告別。

    烏靈低垂著眉眼,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沉默地跟他離開。

    停車場中昏暗寂靜,只有兩人輕緩不同的腳步聲。

    其實烏靈很喜歡穿布鞋,但在職場上穿布鞋未免有些幼稚了, 而且是在這種精英職場中當領導,所以她穿了皮鞋。

    皮鞋踩在地板上會發出細微的響聲,同理, 戚綏也是。

    每一聲都迴蕩在只有兩人的空間裡。

    邁巴赫依舊低奢內斂, 戚綏卻在即將越過柱面時停下了腳步。

    「烏靈。」

    烏靈緊張看他,戚綏卻笑了一下:「回家吃飯了。」

    *

    好像誰也不會再提及這件事,但烏靈卻莫名其妙地陷入情緒低落期。

    孔英子在問她什麼時候放年假, 江雲饒問她什麼時候休息, 戚繆玉說好久沒出去玩了.......

    烏靈:真煩!

    一個學生,一個公職人員,還有一個自由職業者!

    不要在她面前炫耀!!

    她會嫉妒!

    孔英子發來一連串的笑,但話語的落點是:【今年過年來我家吧。】

    烏靈盯著消息,唇角略彎:【我又不是沒地方去。】

    孔英子:【你去哪?】

    烏靈:【我去南極看企鵝和極光。】

    【去學企鵝跳舞。】

    孔英子:【??啥玩意兒?】

    烏靈:【我要出去旅遊!】

    【我馬上就要拿到年終獎了!然後拿項目分紅,美滋滋出去旅遊。】

    孔英子:【不留在國內過年?】

    烏靈:【不留。】

    孔英子和她多年好友,倒是有些了解她, 問道:【心情不好?】

    【都需要出國旅遊調節了,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烏靈沉默片刻,回她:【倒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想出去走走。】

    孔英子便也不問了, 她知道烏靈這人其實很享受獨處的時光, 決定的事情從來果斷, 更不需要外人去給她建議,操控她的人生。

    她發了幾個表情包:【祝你玩得開心,放假了先來和我吃飯,別直接跑了。】

    烏靈哼哼兩聲:【曉得了。】

    *

    女子監獄外出現一個腹部微鼓的婦人,憔悴容貌依舊能瞄見當初的美艷動人。

    一個男人抽著煙,站在車邊喚她:「關沛娉,走了。」

    關沛娉眉眼輕抬,有些柔弱地走上車,她低聲問道:「我就只能假釋十天嗎?」

    男人開了點窗,寒風刺骨,他瓮聲道:「要不是你懷孕了,還不一定能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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