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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1:29:25 作者: 逾淮之橘
    夏詠歌垂眸,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所以管家也有殺害錢憐兒的動機。」

    「我沒有。」管家立刻反駁,「錢憐兒是少爺的夫人,我怎麼會對她下手?」

    夏詠歌冷笑:「可是對你來說,她正大光明的搶走了你的愛人,你難道不恨她嗎?」

    「我……」管家說不出話。

    恨嗎?恨吧,但他恨的不只有錢憐兒一個,所有出現在鍾大少身邊的女子他都恨。

    要是沒有這些女子出現,少爺將永永遠遠只屬於他一個人。

    良久後,管家艱難開口:「但是我沒有殺害錢憐兒。」

    幾間房間查完,目前只找到了鳳娟和管家的殺人動機,鍾大少、淼小姐、詠少爺三人依舊清白。

    鍾少爺說:「看來殺人兇手就在管家和鳳娟兩個人之間。」

    鳳娟驚恐搖頭:「誰說的?你也有動機好嗎?」

    像是生怕把殺人兇手的罪名安在她身上,鳳娟像個炮彈似的,噼里啪啦地說:「你私生活混亂、不講武德,你肯定擔心那些事被錢憐兒發現,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害死。」

    「你胡說!」鍾大少急忙辯解,「我既然有意願娶親,那就不怕錢憐兒發現這些事,你說到這個理由不成立。」

    誰知鳳娟話鋒一轉,破口大罵道:「你好渣哦,死渣男。」

    「?」鍾大少被她罵蒙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裡反駁。

    鳳娟見他不說話,乘勝追擊道:「你不但渣,你還是個噁心的騙婚gay!有了忠心耿耿的管家還要騙別的漂亮妹妹,畜牲!你就招了吧!」

    鍾大少:「……」

    他默默看她一眼,無語地說:「你別忘了,你也是我的姘頭之一。」

    鳳娟語塞:「……靠。」

    ——這是什麼狗咬狗場面?

    ——但是鳳娟說的很有道理啊,鍾大少明明和管家亂搞,轉身又去迫害別的姑娘,還不止一個,他好噁心啊。

    ——正主行為請勿……不對,這是角色設定,和我們哥哥無關,大家沖鴨!給我狠狠的罵!

    ——樓上追星也太真實了吧。

    「好了,別吵了。」管家站出來主持公道,他看向於淼問,「淼小姐,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於淼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她總覺得背後好像有什麼盯著她。

    她的視線落到屏風上,只見那跳舞的侍女披帛已經轉到了另一側去。

    她立刻掐訣張開結界,對幾個人說:「你們等著這,我過去看看。」

    再次走進房間,她感覺房間裡的溫度比剛才冷許多。

    走到仕女圖前,她沉沉的看著那個跳舞的美人,突然出手,往屏風裡抓。

    只見她的手徑直穿破屏風,她五指發力,活生生的從屏風中抓出來一個女人!

    「你果然是鬼。」

    於淼把它扔到地上,一腳踩到它心口,指尖往它眉心點:「說,你剛才故意偷襲我的目的為何?」

    女鬼往門口那邊看去,它盯著結界中的鐘大少,冷笑道:「我原以為你是個好人,你是來找鍾少爺的罪證。沒想到你和他沆瀣一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似乎它沒看出來,門外的鐘大少只是別人假扮。

    於淼若有所思,接著它的話說:「你憑什麼說鍾大少是壞人?口說無憑不好吧?」

    「呵。」女鬼冷笑,它轉過沒有眼白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口說無憑?可我就是被他殘忍殺害的啊!」

    門口的鳳娟立刻看向鍾大少,為了不激怒女鬼,她小聲和他說:「看不出來,你繼渣男、騙婚gya之後,又多了一個殺/人/犯的稱號,你是怎麼做到壞得這麼徹徹底底的?」

    鍾少爺無語:「你問我,我問誰?我怎麼知道編劇上哪兒找到這麼奇葩的劇本,簡直絕了。」

    女鬼看於淼不為所動,她又嗤了一聲:「你以為你現在幫助他,日後會有好下場嗎?我呸!」

    它又扭過頭去看鐘少爺,那目光令鍾少爺背脊發麻:「我本是城中藝鴦樓里的舞蹈教習嬤嬤,不巧被鍾家少爺瞧見,他差人把我請回去,說是幫他教習家中婢子。」

    「誰知我到了鍾府之後,他屏退所有人,欲對我實施不軌之事,我哪裡受得了這種侮辱?當然是拼命抵抗。」

    「可我終究只是一個女子,又怎敵他惡人歹力?最終我沒能逃脫他的魔爪,被他百般□□,失了清白身。」

    ——靠,聽得我拳頭硬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渣?!

    ——突然覺得,戀/童/癖配人間惡魔,簡直是絕配啊。

    ——這叫什麼?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那邊鳳娟拐了拐鍾大少:「哦豁,你身上得再加一個強(分隔符)女干(分隔符)犯的罪名,你說按照現在的法律,你該判多少年?」

    鍾大少面無表情:「別問,問就是死刑起步。」

    於淼低頭看著地上氣息不穩、隱隱有要厲鬼化的女鬼,出手打散它周身的煞氣:「那他又是怎麼害死你的?」

    女鬼道:「他得逞之後,派人去藝鴛樓拿走我的賣身契,對外宣稱鍾家開價高,我願留在鍾家教學。他實則將我鎖在柴房中,隔三差五的折磨我。」

    它說著說著,開始發抖:「那天是他新婚之日,我和好幾個姐妹好不容易喘口氣,以為接下的日子或許會稍微好過些,呵,卻不曾想都是我們異想天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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