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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2023-09-22 11:23:01 作者: 墮天
    「啊!」

    被這一下沖得身子顫動起來,無意間被磨擦到的某個敏感處讓他全身緊繃。

    蘇偉毅長長地吐了口氣,打算在這個刺激下一次來臨的時候一口氣衝上頂點,只迴響著兩個人粗重呼吸聲的室內卻突兀地響起了機械的電子鈴聲。

    「嘀嘀嘀嘀----」

    聲音是從屋角那一堆衣服里傳來的,是蘇偉毅的手機。

    應該是放學回家的蘇永琪等不耐煩打過來的,蘇偉毅腦中模糊地掠過這一個事實,可是現在的情形卻讓他無法可以對兒子有一個交待。

    「嘀嘀嘀嘀----」

    似乎是被這聲響刺激到的魏執也沒有放手,更加重了他的攻擊,一下又一下,像沉重的楔子,隨著那鈴聲的節奏持續著向下方身體的撞擊。

    「嘀嘀嘀嘀----」

    沒有人接聽的手機越響越急促,魏執插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蘇偉毅幾乎覺得自己的後庭被磨擦得熱到快要燃燒起來,那火從後方沿著一條詭異的索繩向前方逼進,全身的感覺也在這一瞬間麻木。

    「嘀……」

    最後一響拖著空白的尾音劃破空氣,也割斷了那條牽扯著意識的細線。

    「啊----!」

    隨著那叫醒兩人回到現實鈴聲放棄似地嘎然而止,蘇偉毅在魏執手中徹底地爆發了。

    噴涌而出的灼熱汁液輕打在魏執的手上,一滴也沒漏下,黏稠的白濁液體緩緩地滲流著、聚集著,沿微凹下的掌紋被收攏在掌心裡,閃閃發亮。

    這是一個男人能製造出另一個生命的精魄。如果說這能複製生命的物質本身就包含了神秘的生物鎖鏈,那麼,現在被別人握在手中的,是否也能算是一個生命?----來源自他的生命。

    蘇偉毅失神地看著魏執潔白修長的手,這孩子叫「執」。他握住了,就不會放開。

    這一次,他握住的是誰?

    他……嗎?

    第五章

    「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要叫小琪來擔心。打你電話不接,一晚上沒回家連個電話也不打,你怎麼當爹的?」

    透過電線,母親大人的責罵聲刺激得他本來就在隱隱做痛的腦袋更痛了。

    他昨天被兒子的同學莫明其妙地強暴,在那之後一直半昏半醒地昏睡著。今天早上醒來,身邊不見那個突然化身為魔鬼的少年,他趕緊強撐著快要節節斷裂的身子坐了起來,粗略地收拾了一下衣物穿上就慌慌張張逃了出來。

    一路上,後庭因為昨天被強行撕裂而腫脹疼痛著,他就算坐上了計程車也不得安省。胸前挺立的那兩點同樣經歷了可怕的折磨,只是被衣服碰到都火辣辣地痛,他根本無法挺起胸膛走路。當好不容易回到家,以那種佝僂著腰、半扒開腿的可笑方式進了屋,還沒來得及透一口氣,昨天接到寶貝金孫告狀的母親就打電話過來了。

    不問緣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罵。

    「昨天我一個……學生,有點事,所以來不及趕回來。」

    有些囁嚅地籌措著用詞,生怕一個不慎又招來更多的責罵。打小母親就不是普通的疼永琪,在他小的時候專門過來帶孫子的奶奶一根指頭也不讓人碰,要不怎麼會把蘇永琪慣成今天這個樣。

    「學生!你哪裡還來的學生!又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少爺吧?不是我說你,好好的老師你偏不干,敏慧生病的時候要照顧她圖方便那就算了,現在你還在做那沒出息的侍候人的活兒,別說出來給我丟臉了!」

    母親對這怒之不爭的兒子總沒好臉的原因有二,一是他的木訥,二就是他辭職後就沒再答應正式的學校聘請,反而繼續去做家庭教師,要不就寫寫稿子,總之就是沒有穩定工作,固定收入。這在一個樸實勞動婦女的眼中,跟遊手好閒是沒有區別的。

    「媽……我很累,晚上我再給您打過去吧。」

    回來的時候,因為緊張,一路肌肉都緊繃著還沒感覺,回到家後微一放鬆,蘇偉毅可以敏感地察覺到身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似乎有一種黏稠的液體慢慢地滲了出來,讓他光是想像到那是什麼產物,就腿軟得快支持不住。

    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把插頭也拔了。

    現在他只想好好地把身體洗乾淨,然後休息一下。

    熱騰騰的水蒸汽迷糊了浴室的鏡面,蘇偉毅背貼著冰涼的瓷磚,仰頭接受熱水的洗刷,意圖將那被侵犯的痕跡從自己身上徹底清除。格外紅腫的辱首,被水衝到都產生針扎一樣的陣陣刺,咬了幾次牙才能狠得下心把手伸到手面去,輕輕地扒開了洞口,指尖微微轉動著向里探索,緩慢地讓那裡解除了封鎖,疏導內里不應該屬於自己的物質流出來。

    「啊……」

    因為不經意的疼痛而輕輕地倒抽了口氣,看著一路向排水孔蜿蜒而去的紅白濁絲,蘇偉毅心頭一片茫然。

    這就是同性之間的性。

    他從知道自己深深愛上的是個男人之後,曾經一度很想嘗試,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更為了約束自己,早八百年就娶妻生子。

    跟妻子之間的性愛到底是怎麼樣的……他幾乎也已經淡忘了。

    只記得新婚之夜他喝得酩酊大醉,是怎麼走到床上去的都忘了。總之胡天胡地,一塌糊塗。不久之後竟然一炮中獎,妻子懷孕了,自然接下來的又是一長段時間的禁慾生活。孩子出世後,夫妻兩個手忙腳亂地照顧那小生命,累得也沒時間沒心情考慮那些。再然後,就是妻子在一次很平常的檢查中發現腹腔長出了惡性腫瘤,被確診為癌症後,託兒所跟醫院兩頭跑,只累得他人比黃花瘦。孩子還小,妻子那邊又得經常在醫院陪著。雖然有母親過來幫手帶孩子,可是那一段勞苦困頓的日子到現在想起來還叫人心悸。

    從妻子死後到現在,基本生活趨向於穩定,這之間是很長的一段空白。

    他對女人沒興趣,娶妻之後一直慶幸妻子也算是性慾淡薄的女人;對同性之間的愛雖然好奇,不過也不敢去找男人,而且他心底一直念念不忘自己的初戀,索性獨善其身,實在憋得難受了,閉上眼睛幻想一通自己解決了事。

    可是……昨天,那算是怎麼一回事呢?

    難道說自己在表露對那孩子關心的同時,沒有掩飾好本性,讓他誤會了什麼嗎?

    還是……僅僅是因為荷爾蒙暴發的性慾衝動?

    被人侵入身體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與疼痛。

    可是那種仿佛楔入生命般的緊密聯繫,才是叫他真正害怕跟心悸的原因。

    「嗯……」

    在體內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狼狽的回憶和著更多的疼痛湧上來。因為那個地方被大了很多號的東西強行拓開,弄傷了肌體,到現在也還沒能很好地閉合回來,不過因為周圍的皮被磨擦得紅腫了,目前的狀態只能堪堪伸入一指手指。

    小心地轉動著,確認已經把堵塞在裡面的髒東西都弄出來後,光是想著一會兒還得這樣上藥就忍不住全身都泛起一陣羞恥的潮紅。

    以後魏家是絕對不能再去了吧。

    那孩子,無論他是出於什麼緣由,做出這種事來都是無可原諒。

    念及魏執,蘇偉毅臉上又是一熱。

    想到他昨天晚上是怎麼樣把火燙的身子貼合上來,把灼熱的肉棒強行塞進自己體內,就算不情願,但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很清楚。

    從知道自己性癖的那一天開始,壓抑著過了十多年的「正常」生活中,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出軌----他雖然沒敢直接踏入「那個圈子」,可也約略知道,以他三十五歲的「高齡」,和並不出眾的樣貌,無論是在正常還是在同性的環境裡都是缺乏人問津的吧。

    雖然實在不算是一個好的體驗,但卻並非是想抹殺掉的記憶。

    猶豫了一會兒後,蘇偉毅遲疑地握住了自己因為後庭不停地被搔刮而半硬挺起來的分身,微吐著粉意的那裡只是被輕輕擄弄著就迅速地膨脹起來了,在瀰漫的水汽里晃動著,象一個陌生的生物。

    感受到主人的愛撫,它生機勃勃地頂開了頂端的表面,自紫紅色的小口中涎流下透明的唾液。被溫水一衝,那黏膠狀的分泌物混入了水珠的重量,在重力作用下拉成未端結了一顆珍珠的透明絲線,被墜得長長的,終於無力地從中斷落,更快地新的一顆又在水簾下形成。

    「嗯……」

    蘇偉毅微仰起頭,脖子和背脊緊拉成一直線,手下的速度越來越快,指尖完全擄開了那淺褐的皮層,在敏感得讓人吃驚的前端上打著圈兒,過分的擠壓和幾乎粗暴的搓動,終於使得那裡不甘地口吐白沫軟倒了下去,喘息甫定地看著自己的手,蘇偉毅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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