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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1:01:50 作者: 一隻西檸
霍笒:【安枂,新年快樂,笑口常開。】
大學朋友楚黎珥:【枂枂,新年快樂,祝你每天開心快樂哦。】
……
還有更多的是同公司演員發來的祝賀消息。祝賀的同時,有的人不免也問起安枂最近一段時間都去哪裡了。當然林安枂沒有回覆自己的狀況,只是同樣祝福他們「新年快樂」。
還有一些聊天群在搶紅包,這些群包括同學群,還有以前拍戲的劇組群。
有一個劇組群,出手闊綽,一個紅包塞幾百到幾千塊不等的錢。
林安枂看他們搶的熱鬧,跟著隨手搶了一個。
一搶,搶了個…
「250」的大紅包。
「……」
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我老婆真優秀。」某個男人嘲笑的聲音跑出來。
林安枂抬頭,夏琮禮插兜站在她跟前,穿著白色的長袖衫,胸膛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下半身是黑色的束腿運動褲,勾勒出修長的腿型。
難得一見的休閒裝容,挺清爽的,就是男人眼尾勾著,全是對她的笑弄。不正經地說:「250,真的蠻適合你的。」
就這壞痞痞又慵懶的模樣,好氣人。
林安枂撈起抱枕就扔過去。結果夏琮禮肩頭一側,抱枕擦過他的肩頭,落在冰涼涼的地上,有點悽慘,有點可憐。
夏琮禮卻扯唇角,接著逗人:「老婆,你連扔枕頭丟人都丟不中,你這不是笨是什麼?」
林安枂眼睛烏溜溜地瞪人,發火了:「夏,琮,禮。」
三個字一出,夏琮禮忽地勾下身子一張俊臉湊到她面前,乾淨的手指勾她的下巴,表情變了樣,黑眸子陰沉沉的,教訓道:「怎麼就是教不會你呢,要叫我老公。」
「老公」「老婆」的稱謂是最近一個月夏琮禮才提的。他叫她的時候,「老婆」「安枂」混合著叫的,但是林安枂每次都叫夏琮禮全名。惹得夏琮禮經常都擰她脖子教訓,讓她叫他老公。偏偏林安枂就不從他。
這次也是。
林安枂黑睫毛翹起,狡猾一笑,故意捏著嬌嗔的嗓音喊:「老公…公。」
「……」
只是多了一個「公」字而已,夏琮禮一下從「老公」變成老太.監了。
此時他的臉漆黑八黑的。
而林安枂言笑晏晏,小眼神甚是得意。
這模樣就差長出小狐狸的九條尾巴了。
罷了罷了。在怎麼妖精,在怎麼作怪,那也是自己老婆。
得寵著。
夏琮禮搖搖輕笑,甘願認輸。
春節這一天夏琮禮都陪在林安枂身邊,晚上的時候接到夏母的電話,讓回去吃年夜飯。夏琮禮找各種理由推脫。他不想丟下林安枂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別墅。
和夏母通完電話後,他從陽台走回客廳。林安枂正坐沙發上在看電視,餘光看見他進來,腦袋搭在抱枕上,側頭眼巴巴地看他,說:「你想回去就回去吧,不用管我。」
又補充說:「今天本來就應該和家人一起過的。我說真的,你已經陪我一天了,你想回家去吃年夜飯就回去。」
她的話戳進夏琮禮心窩裡。
林安枂雖然有時愛鬧騰人,但是很多時候比他想像中的懂事。
他在她旁邊坐下,女人抱著枕頭,眼睫撲閃,烏溜溜的眼睛瞧他,因為房間裡開了暖氣,林安枂臉蛋被捂得熏紅熏紅的。就這小模樣,完完全全丟了平日裡張牙舞爪的脾氣,此刻乖得很。
夏琮禮心裡暖暖的,也酸酸的。他撓她額頭的碎發,心疼地說:「小傻子,什麼叫我應該回去和家人一起吃年夜飯。難道我們的關係不是家人關係嗎?」
又說:「你是我妻子,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家人。」
這一瞬間,林安枂覺得心口仿佛被灌入了暖泉。原來在夏琮禮心裡,她已經是他的家人了。
夏琮禮真的沒走,陪著林安枂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電視裡小品相聲逗得觀眾哈哈大笑。林安枂跟著笑著前俯後仰的,放到歌舞的時候,她不喜歡看這些花里胡哨的節目,開始打哈欠。
夏琮禮以為她困了,問道:「想睡覺了?」
林安枂搖晃腦袋:「覺得有點無聊。」
夏琮禮抬腕看時間,才8點,這麼早的時間總得找點樂子才行,他想了想問:「你們家鄉過年有什麼習俗沒有?」
提到這個,林安枂來精神了:「有啊。當然有。」
夏琮禮:「是什麼?」
林安枂眼睛發亮,回:「剪窗花貼對聯呀。」「而且我會剪窗花。」
夏琮禮溫溫淡淡地笑:「那正好,我能寫對聯。」
兩人關了電視,到二樓書房。
夏琮禮從書櫃裡掏出幾張紅紙還有筆墨,規整地擺放在書桌上。林安枂瞧兩眼覺得稀奇:「你怎麼有這些東西啊?」
夏琮禮碾著墨,輕扯了下嘴角,語調挺傲的:「毛筆字是我的特長之一,小時候沒少拿獎的。現在偶爾也會練一練。所以有這些東西不足為奇。」
說完,已經開始提筆寫字。林安枂湊上前看,她略微懂一點書法的門道,因為看林父寫過幾次毛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