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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記歷史就等於背叛，」孫健道，「當然，我和你說這些你肯定聽不懂，所以我也懶得再繼續說下去。反正我和你說，什么女仆咖啡女僕茶樓之類的，這個在我這裡都不允許出現。」

    「姐夫，你真落伍，搞得好像連鍵盤都不會使用的糟老頭似的。」

    「不是我落伍，是你太前衛了。小雨，反正我和你說，動漫里的人物畫得很誇張，這個在現實里是不可能出現的。所以要是你一直沉浸在動漫的世界裡，你肯定找不到對象。哪怕你能找到，也沒辦法和對方和諧相處。」

    「但如果我找一個同樣很喜歡二次元的宅男，那不是就沒問題了嗎？」

    「關鍵你不會察言觀色，這樣真的很容易得罪人。我知道動漫里很多那種神經大條的角色，但我真不希望你這樣。性格來說，你姐真的比你好一百倍。」

    「她溫馴得像只貓咪，這有什麼好的，」蘇雨頂嘴道，「我和你說，二次元里也很多像我姐那樣性格的角色，一般都是當女僕的命。對主人言聽計從，任何的反抗都不敢。甚至在一些動漫里，那種性格就是專門被一些怪大叔調……」

    「住口！不許你這樣說你姐！」

    孫健有看過女人被調交的一些小電影，所以蘇雨說的時候，孫健腦海里出現了穿著緊身衣吊帶襪，脖子還套著狗項圈，並像母狗一樣朝客人爬去的妻子的畫面。

    這樣的畫面讓孫健覺得很罪惡，所以他才會吼出聲，以制止蘇雨繼續牽制著他的幻想。

    互相沉默了片刻後，孫健道：「今天周四，到下周四的這個時候，要是你完成不了三萬元的銷量任務，那你就給我滾出茶樓。」

    「如果我能完成呢？」

    兩手交叉在胸前後，孫健道：「那你當然可以留下來。」

    「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以後都不會再喊你姐夫。」

    「當然沒問題。」

    「我會改口喊你主人。」

    「別胡鬧了，你有把你姐放在眼裡嗎？」

    聽到孫健這話，眯著眼的蘇雨道：「我和我姐關係本來就一般般，所以談不上有沒有放在眼裡。我對二次元很著迷，當然希望能找到一個願意當我主人的男人。再說了，你是我姐夫，你應該保護我，你總不希望我隨便找個男人，整天喊對方主人吧？反正姐夫你認定我完成不了銷售任務，所以你答應又沒什麼大不了的。難道說，姐夫你怕輸？」

    「我只是覺得你太無理取鬧了。」

    「只是喊你主人，又沒有真的要當你的奴隸，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嗎？」

    被蘇雨這麼一反問，孫健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現在有很多那種非常隱秘的夫妻論壇，論壇里會上傳各種重口味的圖片或者視頻，其中有一個分類就是姓奴，甚至還有專門培養姓奴的人。除此之外，有些女人是甘願成為姓奴。覺得要是沒有個主人，或者是哪天沒有被主人鞭打或者完成一些踐踏自身尊嚴的事，那就會非常不舒服。

    顯然，孫健擔心蘇雨會往這方面發展。

    儘管蘇雨長得很清純，但孫健知道蘇雨並不是一個保守的女孩子。

    當然，至於蘇雨開不開放，他並不知道。

    從和他妻子認識到現在，他和蘇雨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見孫健沉默了，蘇雨道：「姐夫，反正你認定我完成不了任務，你就答應我唄！」

    「行，」孫健道，「但我必須先聲明兩點。」

    「你說，我乖乖聽著。」

    「第一，你不許自己掏錢買茶葉。」

    「第二呢？」

    「第二，你不許和客人搞曖昧，以推銷出茶葉。」

    「唉喲，」吐了吐舌頭的蘇雨道，「姐夫你還真是夠邪惡的，竟然把我想得這麼下流。」

    第532章 因果定律

    聽到蘇雨這話，孫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反正他覺得自己和蘇雨是兩個世界的人。

    所以在沉默了下後，孫健道：「你去和她們聊著吧，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行，那我就不打擾姐夫你了。」

    蘇雨走出辦公室後，孫健自然是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繫的許如嫣打過來的。

    孫健原本想直接調為靜音，但還是接通。

    「是真的打算讓我離開茶樓嗎？」

    「她已經回來了。」

    「明白了，」聲音明顯在顫抖的許如嫣道，「看來你真的是那樣的男人。」

    「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

    「沒有利用價值就一腳踢開。」

    「我辭退你和利用價值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孫健道，「如果你沒有在辦公室和我家裡安裝竊聽器，我怎麼可能會把你辭退了？反正自己犯了錯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別老是去怪罪別人。要是你暫時找不到工作，那你不找工作也行，反正那張信用卡你隨便刷，我會幫你還款，就當是這兩年多你幫我的報酬吧。以後要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你也可以聯繫我，尤其是和婭婭有關的事。」

    「為什麼要把她接回來？難道你天生喜歡髒的女人？」

    「能不能別再討論這個話題？」

    「確實，討論了一點意義都沒有，反正你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她在一起了，」電話那頭的許如嫣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祝你們快樂幸福一輩子，也祝福她以後都不會再出軌。但我告訴你，狗是永遠也改不了吃屎這個習慣，貓是永遠也改不了偷腥這個習慣。」

    每當和許如嫣聊類似的話題的時候，孫健都會被許如嫣氣到。

    在孫健準備直接掛機之際，許如嫣道：「阿健，你似乎忘記了兩件事。」

    「我記憶力不好，你直接說。」

    「第一，是你間接害死了葉新；第二，我們發生過不止一次的關係。」

    「你沒有證據能證明我害死葉新，酒杯是你換過來的，」孫健道，「我們確實發生過很多次的關係，但那又怎麼樣？你難道想直接公開不成？你別忘記了，我有拍了你的視頻。我知道你手裡可能有錄音，但如果你敢公開，那我就會直接將視頻發到網上去。如嫣，至少我們兩個曾經愛過，我希望你別做傻事。」

    「我們是曾經愛過，可你拋棄了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就當我那時候喝醉了吧。」

    「壓根就沒有喝酒，哪來的醉？」

    「你還是和劉敏復婚吧，」孫健道，「他挺好的，等了你這麼久。儘管他以前……」

    嘟……嘟……

    見許如嫣主動掛機，孫健也就不想再回撥。

    其實許如嫣打電話給孫健是想搞清楚孫健對他是否有留戀，可聽到孫健那近乎無情的話語，身在家中的許如嫣極為傷心。她原本是昨天要和前夫去領證，可她拖延到了今天。在給孫健打電話之前，前夫有打電話催她。她是想著要是孫健對她有所留戀，哪怕是要讓她當小三，她都會想辦法打消前夫和她復婚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