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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1:01:05 作者: 手留余香
    所以,李志遠道:「其實你離開他能過得更好,他真的不是那種可以一輩子依靠的男人。」

    「我知道,」於曉梅道,「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了。你別誤會我是想和你怎麼樣怎麼樣的,我就是過來和你聊聊天,順便告訴你一些你很想知道的事。」

    「嗯,儘量都告訴我吧。」

    「上次你問過我是不是夏雯指使了江偉,事實上就是夏雯,」於曉梅道,「這事我幾乎都沒有參與,就是偶爾江偉會給夏雯打電話聊天。一開始江偉說夏雯會給很豐厚的獎勵,還跟我說孫健拋棄了夏雯,這是孫健罪有應得。我一直想買房子,又覺得夏雯挺可憐的,所以我就沒有說什麼。可我一直不知道他大學的時候有搞過夏雯,更不知道他竟然還想搞夏雯。反正我現在腦子有些亂,但我知道我確實不能跟他一塊過日子了,所以我打算和他離婚,並讓他將盤來的店轉手,看能不能分到個幾萬塊。」

    「那夏雯現在在哪裡?」

    「這個我不知道,」於曉梅道,「之前是夏雯打電話給江偉,叫江偉把卡註銷並離開蘇州,但夏雯並沒有來上海找我們。反正夏雯和他見面的次數非常非常少,平時都是通過電話聯繫的。其實真相就是夏雯主導了這一切,你也成了夏雯的棋子。其實我覺得夏雯很過分,她竟然利用了你對她的愛。要是你不愛她,你根本不會因為江偉說夏雯想見你,你就立馬買機票。反正主謀就是她,只有她才那麼的了解你和孫健,才會一步步給你們下套。」

    「我想見江偉。」

    「為什麼?」

    「有些事我得問清楚。」

    「現在嗎?」

    「你直接給我地址,我去找他,我不會說是你告訴我的。」

    沉默片刻,於曉梅說出了地址。

    讓於曉梅好好待著後,李志遠立馬走出客房。

    李志遠之所以去找江偉不是怕於曉梅欺騙他,他是一直都覺得夏雯是主謀,於曉梅只是讓他更加肯定這點罷了。反正在他看來,能將他和孫健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也只有對他們都很了解的夏雯。

    這答案讓他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惋惜,他搞不懂夏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只要領養一個孩子,他們兩個還是可以白頭偕老,夏雯卻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結束這段婚姻。

    想到此,李志遠重重嘆了口氣。

    十五分鐘後。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以為於曉梅回來的江偉立馬往門口走去。

    不過他比較機警,所以他沒有立馬打開門,而是彎下腰透過貓眼往外看,但他只看到一杯裝在袋子裡的冷飲。江偉還以為這是於曉梅買來給他喝的,所以沒了防備的他打開了門。

    門才剛打開一條縫,外頭的李志遠一腳踹了過去,門直接撞上了江偉的臉。

    這麼一撞,江偉自然是踉蹌後退。

    走進客房並將門反鎖,拿出冷飲並扔掉塑膠袋的李志遠喝了口,並道:「阿偉,好久不見,看來你過得挺好的,竟然住起了一天要四百塊的酒店。要麼你賺了大錢,要麼是有貴人相助。」

    捂著差點被撞歪的鼻子看著李志遠,笑呵呵的江偉問道:「什麼風把你吹這來了?」

    「微風。」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咱們是大學舍友,去年到現在我們還一起坑孫健,所以我們也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了,」拔掉吸管扔在地上,緩緩往江偉走去的李志遠撕掉了塑料封口,並道,「既然是同一條船上的,我當然是想和你好好敘敘舊,看你最近過得好不好。不是有句話很出名嗎?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不過,現在是晚上,烏雲密布,看來是要下雨,所以明天絕對不可能會是晴天。這就意味著,你不可能安好。」

    說完後,李志遠立馬將剩下的冷飲潑到了江偉臉上,並一腳揣在了江偉腹部。

    發出慘叫,捂著腹部的江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用這麼客氣,」笑了笑的李志遠道,「我可受不起這種大禮啊。」

    第446章 有些不舍

    和孫健比起來,李志遠並不算強壯,但因為他先動的手,而且還是在江偉完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所以江偉被整得有些慘,尤其是這讓江偉覺得整個腹部都隱隱作痛的一腳,這一腳更是讓江偉很難反擊。 所以他依舊是跪在地上,並等著疼痛緩解後反擊。

    在這之前,江偉必須想辦法牽制李志遠,讓李志遠不會再動手,所以可憐巴巴地看著李志遠的江偉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我找到了。」

    「其實你應該找的人是阿雯,不是我,」咧嘴的江偉道,「是阿雯主動找我,問我肯不肯幫她報復你和孫健。我本來是不肯的。我這人雖然是牆頭草,但好歹咱們三個都是大學舍友。可當她說出事成之後會給我五萬元時,我就心動了。我這人最缺的就是錢,每個月都是收支平衡,所以我迫切需要一大筆錢改變我的生活。成功的關鍵其實是你,就看你肯不肯上當,沒想到我打電話給你,說阿雯是被孫健搞到無法懷孕時,你竟然答應一塊報復他。至於後面的事,你應該差不多都清楚了,所以就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了。」

    「我問你,去年去孫健家吃飯的那晚,你是不是在我們的酒里下了藥?」

    「對,我把迷藥加入了葡萄酒里,而我自己是只喝啤酒。」

    「也就是說,是你迷奸了蘇柔?」

    「我哪有這膽子啊,」江偉道,「我雖然見錢眼開,但有些事我是絕對不敢幹的。如果第二天蘇柔報警,說自己被迷奸的話,我們四個人都會被帶走調查。除了我以外,你、孫健以及蘇柔都喝了加了迷藥的葡萄酒,所以一旦進行藥檢,警察就能鎖定我是迷奸者,到時候我絕對得坐牢,五萬塊可彌補不了坐牢帶來的損失。最可怕的是,我可能還會被親戚朋友咒罵,說我是人渣之類的。你也知道,在大部分犯罪里,強姦是最容易遭人唾棄的。」

    「在場的只有我們四個,既然你保持清醒,難道迷奸者不是你嗎?」

    「當然不是了,」嘿嘿笑著,顯得有些得意的江偉道,「那晚其實就是一個局,布局者一直在孫健家附近,也就是鐵了心要報復你和孫健的夏雯。確定你們都暈過去後,我就打電話叫來了夏雯,之後夏雯製造了假象,也就是當蘇柔醒來,她會覺得自己有被人強姦過的假象。」

    「這有什麼意義嗎?」

    「這不就是為你威脅恐嚇蘇柔做準備嗎?」江偉笑道,「要不然你打電話問蘇柔那晚舒不舒服時,蘇柔怎麼可能會那麼的怕?」

    「我只是夏雯的棋子罷了,」李志遠道,「既然我是棋子,那讓我威脅蘇柔絕對還有別的用意。讓一個女人惶恐得害怕會失去家,這意義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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