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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事實上,年輕的時候,大家都挺迷戀上述的幾個動作,但是年紀越大,就越會將那幾個動作歸類為傻叉的動作。當然這要看顏值,顏值好那叫逗比,顏值差那就叫傻子了。哦,對了,傻還有令一個說法,叫可愛哦。

    田桑桑雖然願意做,但不願意拍啊,那不就是留下了鐵證。

    趙純很不厚道地催促:「桑桑,快去吧,別辜負了言言的一番心愿。」

    田桑桑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趙純只是胯下抖了一下,但顯然不是很懼怕了。以前田桑桑是黑色的,和牙齒形成了極大的對比,虎背熊腰公主抱還是公主抱,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尤其是那微微一笑很嚇人。

    但現在的田桑桑,笑起來分明美極了,眉眼彎彎漂亮絕倫,一點也沒有讓人感到害怕的想法,相反還要被迷得頭暈目眩。不僅如此,她現在沒他高,也沒他胖,再也不用擔心被公主抱了,所以怕啥。

    趙純強自定了定心神。

    「不行哦,言言。」田桑桑忽然苦惱地摸了摸下巴。

    孟書言小嘴一扁,以為被拒絕了。

    「我們是母子,我們得拍親子照,我們和你純子酥是不一樣的。再說同一套動作做兩遍就膩歪了,來媽媽教你新pose。」

    孟書言這才高興。

    趙純傻眼了。

    田桑桑掃了一眼四周,目標在那石椅上。她把孟書言抱到上面,興奮地道:「來,你摟著媽媽的腰。」

    趙純看去,這樣就是,兒子抱著一個母親,小腦袋埋在母親的懷裡,眼睛亮晶晶,溫馨極了。接下來還有孟書言站在桌子上,親吻田桑桑的臉頰,田桑桑親吻他的臉頰,抱在懷裡拍照,爬在背上拍照,孟書言站在桌子上田桑桑摟住他的小身子拍照,一連套。

    照片上的女人很溫柔,趙純看得有些呆。事實上田桑桑原本心情還很苦悶,但這麼一拍,她抱著兒子軟軟的身體,忽然覺得,還是孩子最好。孩子爸算個毛線?

    414 婆婆上門要孫子

    趙純帶田桑桑找到了房東,房東帶他們轉了一圈。

    不得不說,這是個比趙純的三進四合院還要大的複式四進四合院。在心裡估算了下,面積不下九百平方米。先是進了第一個院子,院子非常寬敞,花木扶疏,有海棠樹,還有一盆夾竹桃,以及一些花草,簡直清幽宜人。

    很符合種植風水一說。東種桃柳,西種榆;南種梅棗,北杏梨。榆柳蔭後檐,桃李羅堂前。宅後有榆,白鬼遷移。

    東西南北四面房,每個宅子的前頭都有一條走廊,下雨時會方便很多。走過一道門,又是一個四合院。大門前依舊左右種植著一棵棗樹,每個院子都有9間大房。站在院中,抬頭可見蔚藍天空。

    田桑桑只看一眼就喜歡上了。

    房東和趙純也算鄰居,關係不錯,便對田桑桑道:「我這套四合院是清朝時就傳下來的,祖祖輩輩都在這裡居住,就是戰亂年代,也沒有受到太多摧殘,歷經風霜而不倒。要不是生意上的緣故要搬家,我是真的捨不得把它賣掉。」

    「文叔,我朋友是真心想買的,你放心。」趙純在一邊道:「只不過她一個女人,價錢上咱們好商量啊。」

    田桑桑看得出他對四合院是真的看重,她含笑點頭:「住久了難免會不舍,我理解。這不僅僅是一套房子,還是一種感情。是傳承,是希望,是底蘊,是歷史,是文化,更是家庭。說實話,這四合院讓我想起了以前自己的家,樸實無華。一個小院子裡,栽滿東西;到了豐收的季節,就把花生、紅薯干曬在院子裡;太陽大的時候,被子再拿出來晾一晾……這裡讓我有一種歸屬感,它是家的味道。」

    確實啊,在這裡很自由,比住在江家好多了,那裡簡直壓抑得讓她透不過氣。她想像著一家人住在這樣一個四合院,等孩子長大了,娶妻生子,孫子長大了,娶妻生子,或者還能湊個四世同堂。

    房東滿意地點點頭,這人能把這裡當家對待最好,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房子被糟蹋。「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這一套我4500賣給你了。」

    價格是實在的價,像趙純的那套四合院,現在就要賣到3500多,這還多了一個院子。

    田桑桑今天本來是想來看看了解行情的,連價格都還沒問,她看了眼趙純。

    趙純點點頭,你這是撿了大便宜了懂不?

    田桑桑想了想,一套4500,後世最少5000萬,上不封頂,這起碼翻了有一萬倍。買,必須買!不僅如此,她還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接下來就是交錢辦手續,正好雙方都有時間,收拾一番,便一起去辦過戶,很快領了證書,四合院算是正式落到田桑桑的名下。

    房東一家人已經搬走了,東西也搬得差不多了,他承諾今天能全搬完。田桑桑又看了看,屋子裡都乾淨,但是還得置辦新的室內用品,像家具啊床啊之類。不過這些空間裡有,挑個趙純沒瞧見的日子,從空間裡拿出來便好。

    **

    新房子收拾需要時間,田桑桑這幾天和孟書言還是住在店裡。孟書言和田奶奶田二嬸的關係融洽了很多,大家相處得也是其樂融融。

    有人歡喜有人愁。

    且說葉玢怡今天剛出院,回到家打算讓張嬸做頓好的,畢竟周日,兒子要回來了。但是,走到自家門前,院門緊鎖。

    葉玢怡的心裡感到很不對勁,看向江父:「言言不在家?不是說最近沒去文化宮嗎?」

    江父道:「可能是被桑桑接到店裡玩了。」

    「這像什麼話!」葉玢怡當下氣不打一處來,臉上冷沉可怕:「她不知道今天景懷回來嗎?怎麼還帶著言言去店裡?!張嬸,你去那裡叫他們回來!她回不回來不要緊,言言必須叫回來。我們江家的孩子,不在江家待著,怎麼能跟著她住店裡。那裡花枝招展的,是小孩子該待的地方嗎!」

    這時候葉玢怡更是有了危機感,那狐狸精難道是想把言言控制住?絕對不能再讓乖孫子和她在一塊,不然好好的苗子都要被教歪了!

    張嬸欲言又止。

    江父低下頭顱。

    葉玢怡蹙了蹙眉,不悅地問:「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為了避免葉玢怡後知後覺讓情況更糟糕,江父決定現下就坦白。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葉玢怡幾眼,「玢怡,你剛出院,動不得怒。你答應我不激動,我就跟你說。」

    葉玢怡忍著怒氣點頭。

    「言言近來都是跟桑桑住的,咱們要讓他回來,也得看桑桑同不同意。」

    「張嬸,你去的時候態度客氣些,務必讓桑桑和言言回來。要不你別去----」江父抬手,想到什麼,「景懷也快到家了,那是他老婆孩子,讓他自己去哄回來。老婆孩子都看不住,他在軍中累死累活有什麼用。」

    「沒錯,讓他自己哄。」他覺得事情大發了,家裡又要亂了。兒媳婦這次很可能是來真的,不會輕易讓言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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