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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田桑桑『摸』了『摸』鼻子,笑呵呵,「別把我想得那麼重口味,我可是個小清新。」說著,擰了擰他的腰,「你也知道小虎是個孩子哦,跟他較什麼勁。咦,你不是去打獵了嘛?怎麼兩手空空?」
好奇地往他身前身後看了看,『摸』了『摸』,什麼也沒『摸』到。
江景懷牽起她往裡走,低低的嗓音裡帶著淺淺的笑意,「給你看個好東西。」
田桑桑跟著他進了屋,就見他從大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塊布,慢慢地把布拆開。居然是一堆類似於蟲子的東西。她愣了兩秒,顫抖著聲兒:「這、這是,那傳說中的,只生長在紫禁之巔的,冬蟲夏草嗎?」
江景懷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大約是,給你補身子。」
田桑桑咳了聲,稀罕地看著:「這麼珍貴的東西自然是要慢慢補的。我聽說這味『藥』,對男人的腎很有滋補的效果。你放心,以後我每天給你吃一點,保管讓你如狼似虎,『精』神抖擻。」
江景懷微一擰眉,骨節分明的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覺得我需要補嗎?」
「我錯了。」他的眼裡好像蘊含著狂風暴雨,田桑桑害怕地咽了咽口,小心翼翼地開口:「這不是有句俗話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所以,做人有時候還是得謙虛,不要太驕傲嘛。」
「田、桑、桑。」江景懷咬牙切齒地箍住她的小腰,狂熱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一寸一寸地掃過:「你再說一遍,嗯?」要不是她身上還沒幹淨,真想現在就把她的衣服給撕成碎片。向她證明一下,這世上還是有累不死的牛。
田桑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說的是事實,而且我真的是為了你好,誰不想有個更強壯的身體呢?沒有最強壯只有更強壯。再說你這兩個月來,都瘦了一大圈……唔!」
江景懷猛然低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把人給按在牆上,一隻手爬上了她那圓鼓鼓的。隔著衣服,她被他給燙到了,可是嘴裡又說不出話,只能用手推搡他,嗚嗚抗議著。
她推他,他卻是繃緊了身體,忽然放開了她。
她稍稍喘息了幾下,擔憂地問:「你怎麼了?」手要往他身上仔細『摸』,卻被他順勢握住,他淡淡道:「去做飯,我餓了。」
她弱弱地咬咬『唇』,揚了揚手裡的東西:「那這個還加進去不?」
江景懷看著她『潮』紅的臉:「桑寶,把我氣死了你以後還能有幸福嗎?」
「我跟你說正經的,這可是名貴的『藥』材。對我們『女』人的效果不大,可對男人是第二『春』。你相信我啊江景懷,我沒有要鄙視你的意思。」
江景懷習慣『性』想『摸』出煙來『抽』,看她在對面又忍住了:「等我六十歲了你再跟我提進補的事兒。」
田桑桑笑笑:「呦呵,你一個菸鬼還能活六十歲,我好驚訝哦。」
江景懷蛋疼地『揉』了『揉』額頭,把她推到廚房,在她耳邊低語:「早晚我收拾你。」
吃過午飯,田桑桑把江景懷拉到一間孟書言不在的房間,迅速關上『門』就說道:「衣服脫了。」
「桑寶……我知道你想我……」
「讓你脫你就脫,廢什麼話呢!」田桑桑去扒他的衣服。他站著,高大『挺』拔的身軀,像座山一樣,巍然不動!
「但我們可以等到以後。」江景懷可沒見過這麼主動又饑渴的她,似笑非笑地道。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她『艷』麗的臉就染上了粉紅的桃『花』,使勁地瞪圓眼睛:「我是要看看你有沒有被傷到,別以為藏得嚴實我就發現不了。」
江景懷笑了下,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看著她。「也沒什麼,運氣不好,碰到了一隻老虎,只是小傷,不礙事。」
信他才有鬼。田桑桑:「你以為你英勇,再英勇你也是個人。而對方可是一隻老虎,古時候稱大蟲,厲害著呢。它是能吃人的野獸!」
江景懷乖乖地解衣服,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整齊的軍扣子被他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了一片古銅『色』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輕輕淺淺的語氣帶著一絲低笑:「母老虎我都騎過,再來一隻也不怕的。」
田桑桑頓時吃味,悶悶地:「說,我是你的第幾個?還騎過母老虎,誰?你給我說清楚……」反正她不是江景懷的第一個,第一個可能是原主,至於這些年他還有沒有別人,她就不得而知了。
「你是我的唯一。」
好啊!這真是甜蜜的暴擊!
田桑桑反應過來……
「不是,你說我是母老虎?」她氣急了,一隻手叉在腰上。
「你看你現在可不就是母老虎的樣子?」
田桑桑低眸一看,立刻放下自己的手,懊惱地轉過身,「我不想理你了江景懷。」
他從後抱住她,「逗你呢。」
田桑桑仍然犟,不理就是不理。突然聽到他悶哼一聲,她心軟地看他光『裸』的上身。果然受傷了,胳膊上包紮著白『色』紗布,還有血絲往外滲。
她嘆了口氣,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型醫『藥』箱,先幫他把那紗布給一圈一圈解下來,再用醫用棉『花』蘸了點酒『精』清理傷口,撅了撅嘴:「母老虎哪能像我這麼溫柔?」
「嗯。」他趁機親了她一口。
∩_∩田桑桑的神情這才慢慢柔和下來,爬到『床』上跪著,『弄』了乾淨的紗布給他包著。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他,以前就算兩人做過親密無間的事,可也沒細看。這一看,他身上猙獰的傷真不少。
她其實知道,今天這還算是輕的,他其實是個註定要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往後還不知道要如何?這樣的人,不是她心裡一直期盼的那種持家、溫柔的良配。
她真的一直以來都很自『私』,她怕付出,因為這份付出可能哪天就得不到回報了。尤其是他的工作還那麼危險。自從結婚後,她心裡就一直在掙扎著、煎熬著,躊躇不前,不知如何是好。
一顆一顆滾燙的淚滴落在他的後背,江景懷一怔,緩緩地回眸看她。鵝黃的燈光下,她的眼睛都哭得通紅。他把人摟過,讓她坐在他『腿』上,親『吻』她的側臉:「桑寶,好好的為什麼哭了?我不該把你比作老虎,對不起。」
「不是因為這個。」她把頭埋在他懷裡,很快收住了眼淚。
346 戰野豬(2659)
田桑桑正和小翠討論怎麼織毛衣好看點,小翠是地地道道的農村姑娘,手法可比她熟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