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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終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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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沒有了心理負擔,他攻勢更猛,仿佛要把這兩個月的都補回來。

    放肆,大起大落,拼了命的干。

    銷魂、蝕骨、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田桑桑感覺自己被釘在了牆上,只有挨撞的份。從開始的恨意,到中間的崩潰,到後來的後怕,到現在的哀求。

    「夠了……夠了!」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幾欲滅頂。

    會被弄壞的。

    「江景懷,我求你……」

    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淚吧嗒吧嗒一直掉,哭著求饒,模樣真是好不可憐。

    他挑眉冷笑,低頭咬她,語氣溫柔:「不夠。」

    動作更猛。

    田桑桑頓時感到眼前白茫茫的……

    待江景懷醒來時,晨光已經懶懶地照進臥室。他偏頭看了隔壁床,兒子像只小豬似的,還在呼呼大睡。

    今天是周日,不用去部隊裡。

    懷裡的小女人埋首在他的胸膛處,呼吸淺淺,像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撩啊撩。

    她一定是累壞了,睡得沉沉。他用手攏了攏她頰邊還有些濕的髮絲,摸了摸她細膩的肌膚,摩挲著她紅腫的小嘴。

    眼眸一深,藏著欲望,被他按捺住。

    饜足的男人,渾身都透著慵懶和舒爽。他小心翼翼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才下了床,看見她頸上的吻痕,他眼含笑意地把被子拉更高了些。

    換好衣服。

    孟書言的聲音:「爸爸。」

    江景懷江食指抵在薄唇上,噓了一聲。

    孟書言立刻會意地點點腦袋,坐在床上兩隻小腿搖晃,「哦~媽媽又睡懶覺啦~」難道今天又要吃爸爸做的飯oo不要啊oo不要啊oo不要啊……

    江景懷蹲下身給他穿衣服,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低笑道:「等下去食堂里吃。」

    小傢伙羞紅了臉,好像被看穿了心事,低下頭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哦,不對,媽媽怎麼睡上爸爸床啦?

    妮妮說,睡一張床是要生小弟弟的哦。

    「爸爸,我要有弟弟了了嗎?」小傢伙嚴肅問,並不知道家裡多個孩子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江景懷愣了愣,垂眸:「你想要?」

    「我不知道。」孟書言懵懂地搖了搖腦袋,支著下巴思考:「我覺得妹妹比較好點……可我還是不知道呀……」這個問題太深奧了,小包子糾結,可勁地糾結。

    「最好那個頭髮和我一樣,卷卷的,是個洋娃娃,芭比娃娃。」

    江景懷把他抱了出去,輕笑:「不管男孩女孩,你都要照顧他們,你是哥哥。」

    「那……」孟書言嘟了嘟嘴:「爸爸你還會喜歡我嗎?」

    「會。」他溫柔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又道:「還嘟嘴。」

    孟書言嘟嘴:「哦。」

    江景懷:「……」

    江景懷和孟書言洗漱完,兩人便出去了,去食堂吃完飯,又打包了一份,在樓道時遇到了尤慧慧。

    「咦?」尤慧慧驚訝:「江上尉,你們這是去食堂吃了?」一般成家了的人都是在自個家吃的,只有那些小年輕單身才在食堂里吃。

    家裡的飯總是比外頭的好吃健康不是?

    江景懷淡淡地嗯了聲。

    尤慧慧也不覺得啥,畢竟人一直都是這個樣,突然間話多了才嚇人呢。

    324 我以為昨晚你很幸福

    「桑桑呢?這怎麼沒看到她?」尤慧慧往他身後看了看。她還想著去找她繼續上次怎麼生兒子的討論。其實她倒也不是重男輕女,只是她婆婆到底還是喜歡男孩子多些。再說,她家已經領養一個女孩兒了。要是再生一個女孩……田桑桑可是頭胎就生了個兒子的,多跟她待一塊,也能沾沾喜氣。

    「慧慧嬸嬸。」孟書言嘴快,仰著頭天真說道:「我媽媽還在睡懶覺,睡得比我都晚。」小傢伙得意洋洋。

    江景懷眸色漸深。

    尤慧慧愣了愣。秒懂,秒懂哦~~

    ……

    江景懷推門而入,看到她還躺著,看樣子是醒了,只是側著身,手揪著被子。

    他走過去,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床上投下一片陰影,坐了下來,手放在被子上,溫聲道:「桑寶,起來吃飯了。」

    沒有動靜。

    他伸手,輕輕地捏了下她的臉。

    她有些不耐,揮開他的手,立刻坐起身來。

    神色淡淡,眼神冰冷,就連窗外那熱烈的陽光都無法溫暖她。

    「我以為,昨晚你很幸福,當然這幸福是我給的。」江景懷似笑非笑地睨著她,頗為失落。

    田桑桑想起昨晚那些畫面,想起他那瘋狂不管不顧的,可怕至極!她旋即冷笑,「是你強迫我的,沒有幸福可言。」

    「沒有麼?一點點?」明明後來也是愉快的。

    「江景懷。」田桑桑深吸口氣,心裡憋悶:「你到底明不明白,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我不明白。」他搖搖頭,黑眸注視她:「給我個痛快,行嗎?」

    「好,那我告訴你。」她一字一句重重強調:「問題的關鍵是,我們確實可以上床,但我們不能夠交流。跟你我無法溝通,我覺得我們並不合適。」

    他唇角微勾,自嘲一笑:「用完了就打算把我扔了,翻臉不認人。這就是你,田桑桑。你的良心一直不會痛嗎?」

    「你就是那種,心情一不好,就能把我打入冷宮的人。」

    田桑桑感到好笑,「到底是誰沒有良心?你拋棄言言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你自己沒有良心?!」

    說著說著就覺得難受啊。

    大顆大顆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掉個不停。

    昨天晚上又是那個禽獸樣,一直求他,越求他越用力,真都不把人當人看的。敢強迫她也就算了,還不做措施的,早上醒來腿間都是濕漉漉。多虧她有個空間,不然她上哪兒去找藥?

    真以為女人就是發泄的工具,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那麼出了事誰負責?

    他板著她的雙肩,把人按在懷裡:「對不起!對不起!」

    他現在真不懂要說些什麼,只能一個勁說對不起。可田桑桑卻認為,說對不起依然不能夠,江景懷根本還是不知道事情的關鍵。

    「再給我一次機會。桑寶,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你才滿意?」

    「不想怎麼樣。我們做回以前那樣,相敬如賓,沒有什麼不好。」

    他放開她,「這就是你想要的?」

    她冷聲回:「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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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景懷:「那好。」

    由於部隊裡的這些小道消息,軍嫂們都很自覺地內部休戰了。田桑桑忽然想起趙純那天說的上頭有動靜,被砍,是不是和這次江景懷講的京城要派小組下來到各地檢查有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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