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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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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腦袋只到他的下巴處。

    抬眼,就看到他半眯起來的漆黑深邃眼眸,像是有狼光暗涌。

    他又坐回椅子上,強勢地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讓人心潮澎湃。

    這個姿勢讓她沒有安全感,田桑桑臉色一白,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他不由分說地拉下她,薄唇頃刻間吻了過來,極盡纏綿。

    急急的吻,親得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吻得她嗚嗚哀鳴。

    一隻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又揉又捏,一隻手緩緩探到她的雙t之間。

    田桑桑吸了口氣:「唔…嗚…!」

    良久,他的唇離開了她。她半仰著頭,小臉潮紅,艱難地喘息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的手也離開了身下,就要換上那物。

    不,不,不能上床。她也是有自尊的,她心裡的那股子彆扭勁還沒消,她還沒想好,她說不原諒就是不原諒。混沌中的田桑桑猛地清醒過來,抵在他肩上的手頓時不輕不重地朝他胯下……

    「嗯……」江景懷悶哼了一聲,吃痛都皺起眉頭。他捂著被她弄到的東西,默了默,低聲道:「你想守活寡嗎?」

    「守活寡總比現在的噁心來得好。」田桑桑已經從他身上起來,站在不遠處口不擇言。

    他的眸底隱晦地划過一絲澀然:「別生氣了,桑寶。」

    田桑桑擦了擦嘴,正色道:「我並不想和你做,希望你尊重我。」

    「為什麼一開始不說……」都最後一步了,突然下重手。會憋死人的。

    「你給過我開口的機會嗎?」

    「我並沒有一直堵著你上面的嘴。」

    田桑桑嘩的一下抬手,氣惱地捂住耳朵,臉火辣辣地燒,這丫還能再無辜點的語氣嗎?她喘著氣,直到餘韻過去後,氣息慢慢平穩了,才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悠悠地回到臥室。

    江景懷看著她不帶一絲留戀的背影,渾身冰冷冷的,緊緊地盯著。

    睡到半夜的時候,田桑桑聽到了幾聲劇烈的咳嗽聲,她被吵醒了。但她只是睜開眼睛,身體沒有動。之後那咳嗽聲又變得壓抑了,斷斷續續的……

    對於病痛,她是深有體會的。以前在醫院裡照顧過她爸,那種被疾病折磨的病態,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都記得。當身體的生機在慢慢流逝,絕不是人的意志力所能回春的。由於想到了悲傷的事情,她的心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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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作者姬!十萬河蟹大軍已兵臨城下,正蓄勢待發!

    報!作者姬!十萬河蟹大軍已占領城門。正攻城掠地!

    報!作者姬!十萬河蟹大軍正強搶民女。已脫下褲子!

    報!作者姬!十萬河蟹大軍正抓到男丁。已手起刀落!

    報!……

    報!……

    報!……

    報!作者姬!十萬河蟹大軍正在行宮外!你不能寫,下一章不能全是那啥不可描述啊!請速速停筆!

    作者姬淡定搖扇:「敵軍兵臨城下,而我方,王上還在沉迷寵後的美色。罷了,罷了……機智的我早已看穿一切。劉禹錫說的對,千古艱難唯河蟹,傷心豈獨本作者。我大周朝氣數已盡。但,我們誓死不從!眾將聽令,抓河蟹!抓到一隻賞一隻!金秋河蟹,肉質細嫩,膏似凝脂,味道鮮美,美如大餐!給我沖!」

    323 更加那個啥

    然後,那廝忽然不咳嗽了,動來動去,翻來覆去,把田桑桑給嚇了一跳。

    她的頭枕在被子上,向右一偏,輕輕地:「江景懷,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難受。」他道,嗓音沙啞。

    難受?田桑桑以為他這是病入膏肓了。她立刻掀開被子下了床,站在他床邊俯下身,柔聲問:「你還好嗎?」

    他翻身看她,略帶委屈:「我不好。」

    田桑桑:「……」

    「桑寶,你還關心我,對麼?」他灼灼地望著她。黑暗中,那雙眼睛熠熠生輝。

    田桑桑差點就被他的眼神吸進去了,她搖了搖頭,冷了起來:「你沒有咳嗽,你騙我?」

    她直起腰,就要往回走。

    江景懷卻是忽然拉開被子,長臂一伸,撈過她的腰肢,把她往床上帶。

    「啊!」田桑桑驚呼一聲。

    江景懷已經壓在她身上,順勢捂住了她的嘴,她所有的嗔怪怒罵都被逼回肚子裡。

    他扯了下嘴角,笑容帶著前所未有的邪氣。他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朦朧又清晰。田桑桑覺得這樣的他很陌生,就像回到了那天懸崖邊上,那種陌生感。

    是要黑化了嗎?

    江景懷不是要黑化,而是處於暴怒的邊緣。

    以前他總是那樣訓練自己手下的兵,不要廢話,就是干。這短短兩個月,把他的耐心都給磨完了。跟女人不要講道理,要用實際行動來征服她。

    他用另只手扯她的衣服,可這是冬天的睡衣,質量還特別好,饒是他做為一個特戰員,也是撕不開。

    然後他想到這衣服有扣子,可不過扯開了幾顆,他的手就伸了進去,一手握住。

    田桑桑不可置信地睜著水眸看他。

    媽的!禽獸!

    丫的!混蛋!

    美目里都快噴出火來了!

    江景懷低眸看她的眼神,用膝蓋壓住她的雙腿,並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他手不揉了,手往下扯,逗弄了一會兒,往上猛地挺腰。

    田桑桑渾身一顫,痛苦地蹙著眉,眼裡冒出了淚花,霧蒙蒙。

    混蛋啊。就這樣闖了進來。

    他喘著粗氣,動作相當粗魯,放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他就這般正對著她,兩手撐在她身側,視線居高臨下,具有侵略性。

    她想要大罵,他卻是雙手捧著她的臉,往左轉。「兒子在,忍一忍。」

    混蛋混蛋,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惡劣。

    她不說話,不屈服地回視他,就是掙扎。

    她越掙扎,他越激烈。

    她終於潰不成軍,輕叫一聲,又死死咬住紅唇,才沒教自己叫聲連連。

    可是她越忍,他還是越激烈。

    他一把將她撈了起來,擠在床頭,呼吸急促,氣息熱烈:「桑寶,舒服嗎?」

    這是第一次在房間裡,兒子還睡著,她本來就緊張,精神高度繃緊,又是做著這種事,且不是自願的,哪裡還有舒服可言。

    想殺人倒是有的。

    沒錯,她也確實用行動給出答案,一巴掌用盡力氣打在他臉上。

    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江景懷很平靜,粗糲的手掌提起她的腰,讓她半跪在床上,從後開始用力頂撞。

    嗚!

    她把頭埋進被褥里,汗水與淚水染濕了頭髮,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景懷沉沉地說:「我們去外邊。」他把人抱到客廳里,並且把被子都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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