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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英子,你咋看?」陳父問。

    「這種事你們做主就行了,但我和我哥想法是一樣的。」

    「芳芳你呢?」

    公公問話,這事兒也輪不到她做主,她微笑道:「我聽陳銘的。」

    陳銘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那成吧。桑桑是要和我們合作的,情分和合作必須分開。如果她的生意好,我們也跟著受益;萬一不好了,我們也不吃虧,就當是兩家的情分吧!」

    「曖!」陳英和陳銘對視了下,高興地咧開了嘴。

    事情商量好了,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飯。見姚芳芳頻頻夾些青菜,就是不動魚肉,陳英貼心地給她夾了一大塊魚肉,笑眯眯道:「嫂子,多吃點魚肉,再不吃就要被我哥吃光了。」

    破例插則小劇場:

    江景懷:傷到肺咳嗽,這是什麼鬼?我寧願缺胳膊短腿

    作者姬:我咳嗽時,順便yy了一下你

    江景懷:操他媽!這鬼畜的作者……

    田桑桑:上聯,不怕鬼畜耍流氓

    孟書言:下聯:就怕鬼畜寫~小~嗦~

    趙純:橫批:要咳嗽還是要咳嗽??

    315 有了

    姚芳芳本想說不用的,她最近見著魚啊肉啊就胸悶,但來不及說出口,她忽然就掩著嘴乾嘔起來。

    陳母見狀,先是大驚,再是臉上溢滿笑容。

    陳銘無語了,那人臉都白了,你咋還笑呢娘?

    「哎呀,這不是懷上了吧芳芳?我要抱孫子了!」陳母激動地指揮:「銘子你還愣著幹啥,快去找村裡的大夫過來看看。」桑桑果然是他們家的福星啊,是個有福氣的,不然咋一來信,芳芳就有了。簡直是雙喜臨門!

    陳銘沒動,臉上表情呆呆的。

    「媽,我去我去!」陳英火急火燎地站起來,去找大夫了。

    接下來就是十分肯定了。大夫過來,說姚芳芳懷孕了,兩個月。姚芳芳羞澀地看了陳銘一眼,就是他們新婚那晚,他們也就那天晚上有過。

    陳母陳父陳英三人高興得合不攏嘴,吃完飯,姚芳芳照例要去洗碗,被陳英攔住了:「嫂子,我來我來,你先去歇著。」

    「沒事,我就是懷個孕,事情還是能做的。」姚芳芳可不敢一懷孕就把自己當公主。家裡的事情要幫忙的。

    陳母道:「你就聽英子的,這頭三個月不能馬虎。進去坐著吧。」

    姚芳芳終於曖了聲。

    「銘子,你傻坐著幹啥,替我去趟你姑媽家,報個喜!」

    「哦。」陳銘呆呆地站了起來,像個遊魂一樣飄著走,走著走著被門檻絆到,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咋回一趟家他就有了個兒子?哦,不是,他就要當爸爸了。這次回家給他的感覺是,姚芳芳變了很多,沒以前那麼討厭了。現在她懷孕了,在家裡的地位就更重要了。

    呆呆地走,腦子快要炸了,全是那句「芳芳懷孕了,芳芳懷孕了,芳芳懷孕了……」

    「陳銘。」

    他腳步一頓,眼前站著楚楚可人的田恬。

    陳銘看到田恬,懊惱之情愈重,「你找我幹啥?」

    「那天晚上……」她弱弱地咬了咬唇,白皙的臉上紅了起來。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陳銘痛苦地抱住腦袋,厭惡地看著她。其實從地震後,他就對田恬沒那個心了。只是,和姚芳芳結婚前的那個晚上,他不甘心就這樣結婚了,跑去喝酒時碰到了田恬。是田恬先抱的他,他也沒有反對。他當時也不知道在想著啥,只知道這個人是她的初戀,他很想擁有她。第二天起來,他很後悔。自此田恬就纏上了他。

    「是你自願的。」陳銘不耐煩地道。

    田恬受傷地瞅著他,倔強地咬牙:「但你還是要負責,我畢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

    「咋負責?」陳銘到底是心虛了,硬不下心來。「我結婚了,你甭想攪得我家裡不安寧。這事兒是我做的,要找就找我。」

    田恬低下頭,掩去眼裡的那抹算計,抬眸柔柔地道:「我知道,你結婚了。以前你還說非我不娶的。」

    她繼而微微笑:「你給我筆錢吧。我要去城裡工作了。給我一筆錢,我不會再來找你。」

    「你要多少?」

    「八十塊。」田恬道。

    陳銘想了想,八十塊不多不少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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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成,我明天給你。你以後別再來找我。」說完,他越過她,快速走遠。

    田恬痴痴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溫柔地伸手撫了撫肚子。孩子,到時候給他們個驚喜吧。姚芳芳沒有孩子,又是個大小姐脾氣,肯定不得陳銘和陳銘家裡人喜歡,只要她生個兒子,保准能讓他們離婚。

    陳銘到姑媽家報了喜,姑媽留他坐了一會兒,回到家時,天已經有點黑了。

    房間裡亮著燈,陳銘在院子裡站了片刻,越站越冷,便抬腳進房間,並沒有看到姚芳芳的身影。

    身後傳來腳步聲。姚芳芳手裡提著木桶,木桶里熱氣騰騰。見到他,她笑著說,「我給你燒了桶水,洗洗腳吧,怪冷的。」

    陳銘眼睜睜看著她提著水到屋裡,又去拿了個盆子,接了點涼水,舀著熱水往裡摻。她一隻手放在腰間,一隻手拿著瓢。

    「誰讓你做這些的!」陳銘忽然火了起來,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東西,吼道:「誰稀罕你做這些,床上坐著去,我自己來!」

    姚芳芳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委屈地縮到一邊,「我就是想給你弄點洗腳水。」

    聲音帶著哭腔,軟綿綿。

    陳銘看她,放輕了語調:「我知道。我有手有腳自己來。我媽要是知道我讓你做這些,該說我虐待她孫子了。」

    姚芳芳心裡一甜。原來他是在擔心她。

    各自洗漱好,陳銘說了一句,「早點睡吧。」

    被褥已經鋪好,姚芳芳脫了外衣爬到被窩裡,見她好了,陳銘關了燈,掀開另一邊的被子上了床,在她身邊輕輕躺下。

    和異性躺在一起,儘管這個人是他的老婆,但這是他第一次有異樣的感覺,連呼吸都變粗了起來。

    黑暗讓人十分敏感,並排躺著,姚芳芳的手緊緊揪著被子,小小地呼出一口氣,問道:「過幾天你還走嗎?」

    「走。還有貨要去送。」

    這麼一說,身邊的人無話。黑暗中陳銘眨了下眼睛:「我以後會經常回來。有啥想買的,我給你買回來。」說完,仔細地感受身邊人的動靜。

    「買些布和針線吧,我想給孩子做點衣服。對了,還有毛線,織點毛衣。」冬天到了,這毛衣自然是織給陳銘的,不過姚芳芳沒好意思說。

    陳銘呆呆地哦了聲,半晌後彆扭地問:「啥樣的布?」

    「隨你。你喜歡啥就買啥。」姚芳芳害羞地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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