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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江景懷扔到了床上。
「江景懷,你瘋了!」她急忙要起身。
兩隻手卻被他用一隻手按在床上,他的另一隻手在胡亂扯著她的衣服。
她抬眼看他,他的五官清晰而深刻,他的眼睛猩紅,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
田桑桑有點慌了,請求道:「江景懷,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
「我說不過你,那就用做的!」他沉沉地吐出一句話,繼續和手上的衣服奮鬥。
田桑桑奮力地掙扎了幾下都掙不開,忽然肩膀一涼,原來那繁瑣的扣子被他解開了。
眼看裙子要被她越扯越下,她臊得滿臉通紅,急聲道:「你忘了我們的協議了?你想幹什麼!你不能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
「去他的軍婚協議。」江景懷俯視她,輕掐她的下巴:「我現在只想辦了你。」
瘋了!瘋了這人!
「你,你不要這樣……唔!嗯!」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吻了上來。
他渴求地汲取她的芳香,激烈地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大手流連在她的身上,另一隻手的力道漸漸鬆了都不自知。
從來沒有人能夠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正是因為在少年時經歷了家變,渡過了人生最艱難的一段時刻,所以她後來變得比誰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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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自尊。她異常敏感,她不信命,她不想服從天意,她總是不服氣,總是在跟自己較勁,跟上天較勁。可越較勁,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後悔!沒有哪一刻讓她這麼無力!
這沒有愛情,無關風月,只有滿滿的屈辱。她卯足了力氣掙開他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臉頰上。
「啪」,她是下了重力的。
再一把推開他,毫不遲疑。
沒有人說話,臥室內的氣氛隨著這巴掌陡然沉寂下來。
田桑桑收回手,坐了起來,把裙子拉回肩上,冷冷地盯著他的側顏。
「怎麼?變身禽獸了?想用下本身思考了?」好半晌,她咬了咬牙,漠然道:「江景懷,你給我滾。要是有下次的話,那就離婚吧,我可不想自己的丈夫是個無恥的強X犯!」
江景懷偏頭正對著她,他平時那深邃的眼通紅,視線緩緩落在她嫣紅的唇上。
就在田桑桑以為他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卻是雙手捧著她的臉,又吻了上來,吻得越發用力。
田桑桑沒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不死心!慌亂中她伸手推他,可卻被他壓制在懷裡;她的推打全不作數,反而他的身上越來越硬。
嘶啦一聲,她的裙子上方被撕裂了,他灼熱的吻一路下移,她的所有掙扎都是徒勞。
「放開我。」
「江景懷!」
「求你了。」
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哀求。下方的裙擺被他撩起,一隻冰涼的手伸了進去。
田桑桑忍不住輕顫,滾燙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嗚咽出聲,「說真的,我覺得我不如死了算了。」
身上的手忽然停住,江景懷抬身俯視她,看她淚流滿面的模樣,他站了起來。
田桑桑把腦袋埋在枕頭裡,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江景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自己軍綠色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對不起。」他嗓音喑啞地開口。轉身掏出一根煙,點燃,落寞地走出房間。
終於哭夠了。
田桑桑抹了抹眼淚,從床上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如果讓兒子回來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要怎麼解釋。
對著鏡子照了幾下,除了眼睛有些紅紅的外,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麼異常。
走到客廳時,孟書言正好回來,手裡拿著一串冰糖葫蘆。
他微仰腦袋,軟糯地說:「媽媽,我在樓下碰到爸爸啦。他讓我跟你說,今天晚上有急事,不回去了,今天晚上不要等他哦。」
田桑桑淡淡地嗯了聲,「你哪兒來的糖葫蘆?」
「爸爸給買的。」孟書言幸福地彎彎大眼。
田桑桑吃味地捏了捏他的臉,「一根冰糖葫蘆有什麼好高興的?媽媽還給你過棒棒糖啊。孟書言,你忘恩負義哦。」
「我沒有。」孟書言嘟了嘟嘴,「媽媽你在那個…吃…吃醋嗎?我給你一半。」應該讓爸爸也給媽媽買一根的。
「媽媽不吃了。」田桑桑眼眸深了神,「逗你玩呢。」
「對了,你爸爸有說他晚上要去哪兒嗎?」
「沒有。」孟書言實誠地搖頭。
281 君歸五(酒和女人)
夜晚的街上,秋風掃過,冷冷清清。
可是,小店的生意才剛剛開始,火熱得很吶。
男人們大多三五人圍成一桌,有偷偷打麻將的,邊打邊喝酒,再叫上一些解悶的花生米、下酒菜,真是好不逍遙。
只是,靠近路邊的一桌,只有兩個人。
老闆又添了一瓶酒上來。
這個英俊的男人在這裡喝了好幾瓶酒了,這姑娘是路過的,似乎兩人是熟人,姑娘就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他喝酒。
「景懷,有點晚了,別喝了。」水蓮輕柔的聲音,帶著絲絲甜意:「喝多了傷身體。」
水蓮覺得,她一直是被老天爺照顧的一個人,運氣好得不得了。
那時候,她剛想著怎麼破壞徐毅元對田桑桑的印象,上天就讓她恰巧在河邊碰到了徐茜茜;她不過是在老林了走了一圈,就碰到了受傷的江景懷。雖然那時候,她沒想過自己將來會和江景懷有什麼交集,但現在她無比慶幸;她不過是和食堂採購阿姨上了一回街,她就看到了田桑桑和一個年輕男人在私會;今天,她不過是出了一趟門,便遇到了喝醉的江景懷。
有句話說得真對,凡事看緣分。
江景懷抬起朦朧的醉眼看了看她,又灌了口酒,不發一言。
他喝得有些急,酒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沿著喉結緩緩下滑。
他以往是很冷峻強硬的一個人,可喝醉了後,就像一個受傷的孩子,憂鬱頹廢憂傷,讓人很想呵護一番。
水蓮看得痴了,在心裡默默想著。
「真的別喝了。這麼晚了,不回家沒事嗎?桑桑還在家等著呢……」她輕咬唇瓣,試探地說道。
江景懷的嗓音染上了迷濛的酒意,「不要跟我提她。」
水蓮心裡得意。他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再接再勵:「你是不是聽說了些不好的話……可能只是大家亂說的呢……我相信桑桑她不是那樣的人。」
「水蓮。」江景懷揉了揉眉心,疲憊地看著她:「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水蓮有些委屈,眼睛頓時微紅:「好,我不說。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我不能回去,我不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