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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攝影小明撇撇嘴:「以前怎麼沒發現,李一白和賈文秀這麼惺惺作態。一個寫小說,素質這麼差,以後他的小說,不看也罷。還有賈文秀,長得漂亮,心思歹毒,可怕可怕啊。」
歡聲笑語中,趙純忽然湊近,小聲問:「你是下了瀉藥嗎?」
「嗯。」
「怎麼下的?」杯子在他們手裡,下起來不簡單吧?
「偷了他們一杯子。」田桑桑狡黠地眨眨眼。
「怎麼偷的。」趙純來了興趣。
「這個嘛…」輕笑:「不告訴你。」
269 火車劫案
煙煙霧從他冰涼的唇中吐出,化作漣漪層層散開……
對面坐著的兩個女性被煙嗆得,可也不敢做什麼,反而很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田桑桑奇怪地回頭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在尋找著什麼。很快,她就看到了那兩個男人。
他們在抽菸,難怪有煙味。
那個穿風衣的男人眼神沉靜,定定地瞧著……她?
田桑桑左看右看,然後疑惑地朝他眨了下眼睛。
男人淡淡地移開視線,低頭悶聲不吭地抽著煙,煙霧繚繞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就連那雙好看的眼,都被帽沿遮住了。
田桑桑搖了搖頭,或許是她想多了,她還以為他認識她呢。
煙味越來越濃,說實話,他們抽菸還挺有型的,應該是有故事的人吧。
田桑桑自認為有雙火眼金睛,對待有故事的人,還是不要打擾為好,不然容易成為炮灰。
火車突然停了,在路過一座小城市時。
「到了嗎?」田桑桑疑惑地問。
趙純看向窗外,目光罕見得幽沉了起來,「遭了!」
他大叫一聲,「有劫匪!」
「什麼,劫匪?」其他劇組人員都慌了,齊齊轉頭看去。
田桑桑聽得毛骨悚然,也看向車窗外。車窗外黑壓壓一片,像是喪屍來潮似的。
她不由得就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叫做。火車進入外國境內後,劫匪們趁著夜色動手。他們無惡不作,搶劫,**,女干,劣跡斑斑,惹到了他們,還會被滅口。
尤其是八九十年代時,這種事沒少發生。
心驚膽戰間,伴隨列車員緊張的話語:「旅客同志們,旅客同志們請注意,現在正有一大波小偷向這邊湧來,請看好你們的貴重物品,行李和財物。再說一遍,請看好你們的貴重物品,行李和財物。有一大波小偷正向這邊湧來……」
「田桑桑!」趙純忽然把之前的那包貴重衣服塞給她,站起來沖她道:「你坐邊上去!」
趙純的位置靠近走道,田桑桑則是靠窗,她還來不及說什麼,趙純已經把她趕到走道上去了。
又厲聲吩咐:「陳婉,你和桑桑到一塊。」
「老大,那你……」這時候靠窗很危險的。
來不及多說,恐慌在車內蔓延開來。
有小孩子害怕,甚至早早哇哇哭了起來,聲音很吵人。
「怎麼辦啊?小偷要來了。」
「有強盜!」
「警察在哪兒?」
「唉,你踩到我腳了!」
哎呀哎呀聲響起,有膽小的甚至跌倒在地上。
「都別慌!安靜!沒事的!」兩個乘警在維持秩序,整裝嚴肅以待。乘警只有兩個,小偷起碼有幾十個。
「旅客同志們,旅客同志們,現在正……」列車員話音剛落,猛然啊的大叫,兩個劫匪已破門而入。
不止如此,還有人抄傢伙在砸窗戶。
火車上本來人就多,很擠,大家沒處躲。
門外門內都被攻破。
田桑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她強自冷靜下來,「嘩啦」一聲,趙純邊上的玻璃被打破。
兩雙手伸進來要搶包裹。
「小心。」玻璃碎片落在桌子上,位子上,田桑桑不由得拉了拉趙純。
「日你娘的!」趙純手中的一個包裹正被小偷往外拉,但小偷沒想到那是三腳架,正好給了趙純武器,小偷被頂退了幾步。
「都不要吵,不許動!」走進來的四個劫匪手持刀和斧子,惡狠狠地警告:「把錢都交出來!」
「你們幹什麼的!出去,不要搶劫!」那兩個警察見到小偷分外眼紅,立刻撲了上去。
雙方扭打在一塊,但警察落了下風,畢竟人少。
田桑桑擔心地看著,其實這時候應該先穩住局面,不適合打架。因為車裡人多,空間又只有這麼點,如果打起來,很容易令劫匪凶性大發,這樣受傷的只有乘客啊。
果不其然,一個乘客的右胳膊立刻被砍傷了,鮮血直流,看著觸目驚心。
一片混亂中,「砰砰砰」傳來三道槍響。
有槍響!
田桑桑猛地回頭看,只見剛才那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手裡拿著把槍,槍口朝上,冒著熱氣。
「警察,你們都停下!」他的同伴威嚴地說道,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證件。
「不好,有條子……」
「怕他們啥,就兩個人而已。」
為首的一個大鬍子,擦了下嘴角,高聲道:「兄弟們,干!」
風衣男人冷然地掀了掀嘴角,身手敏捷,在那劫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他跟前。
他迅速抬腳,狠狠地踢了下那人的肚子,身邊的人待反攻,也被他踢開在車窗,暈了過去。
對面的劫匪揮拳,風衣男人避過,扣住他的手,迅猛的一拳砸在他臉上;彎腰,又避過了身後的攻擊,舉槍的手高高落下,砸得身後劫匪腦袋暈乎乎。出手狠辣,招招快准狠,還真是警察!不,比警察還要快捷!
田桑桑的目光緊隨著那抹深色的身影來回,三個劫匪被制服,他的同伴在門口擊敗了其他的劫匪。
還在搶東西的劫匪們看到有兩個這麼厲害的人物,都紛紛四下逃竄。
車廂內剩下一個劫匪,以及後來的一個劫匪,就是兩個,正和那個男人搏鬥。
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田桑桑蹙了蹙眉循著味道望去,那個被砍傷的年輕乘客正躺在一片血泊里。
他的手被砍出了一個傷口,血水往外冒,再這樣下去會休克的。
而周圍的人,在劫匪和風衣男人還沒了結的情況下,竟然無一人敢去幫他。
角落裡的男人臉色越來越白,嘴唇動了動,目光越來越沒焦距地向她求助。
田桑桑找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繞過眾人走到他邊上,快速剪下自己衣服的水袖,「忍一忍,待會兒給你找醫生。」
用水袖將他的手臂傷口綁住,饒是這樣,血還是沒止住。
她思索著要不要拿點藥片什麼的出來,但眾目睽睽之下……
然而,不待她考慮好,她便感到身體被人大力拉扯起,一把尖利的匕首隨之抵在她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