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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趙純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擠出人群,看來是要去洗手間。
田桑桑一看,趕緊的抓住機會帶著孟書言跟上去。
趙純捂著嘴一路跑到洗手間,吐了一大通。他以前也就喝過幾小口的酒,今天喝得最多,還給喝吐了。
吐完後,洗了把手,洗了把臉,趙純搖了搖首,轉身忽的驚叫了一聲。
他驚得跌落在地上,頗有種連滾帶爬的感覺,口中叫個不停……
剛才那個黑色的女人就站在他身後,直勾勾涼颼颼地盯著他瞧!快要嚇出病來了!
「怎麼又是你啊?」趙純依舊坐在地上,喘著氣,嚇得瞪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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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調戲的就是你,趙純子
田桑桑無辜地聳聳肩,涼涼道:「跟蹤你唄。」
看他這眼睛瞪圓,嚇得驚疑不定的模樣,真是和那時候在田家村如出一轍呢呵呵。
「什、什麼?」趙純嗤笑。這什么女人,跟蹤他還敢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真是比他還囂張啊!信不信他去報警啊!
還有那孩子一直眼帶希冀地看著他,難道,莫非……他們倆是來認親的?
他什麼時候犯了不可描述的錯誤,咋的沒印象呢?而且他明明還是個……
「剛才看你一直在喝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田桑桑笑眯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你!」趙純眼睛瞪得更圓了,羞惱地從地上起身,狂妄至極的女人啊!
「我說……」他忽然用手撥了撥自己帥氣瀟灑的頭髮,伸出修長的食指輕佻地把田桑桑的下巴輕抬起來,倨傲地居高臨下:「黑子……你是我的暗戀者吧?跟著我到舞廳。接下來是要遞情書了吧?」
他們學校里也有這種大膽的女生。
「可惜啊,沒可能。我選對象是分國籍的,而且我也不要有夫之婦。」
幾歲了還犯中二病,你瑪麗蘇看多了吧?
「是嗎。」田桑桑笑容凝滯住,把手繞到他的脖子後,用力地將他扯下來,另只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白裡透紅的臉頰:「跟你說了多少遍,小小年紀不要開車,駕照考了嗎?輕易出來開車就不怕翻車嗎?我當年做老司機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裡游泳呢。跟我比開車,你嫩成小數點兒。」
她說話的時候,氣息縈繞在他的鼻尖,花香滿懷,趙純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臉頰忽然漲紅。他惱怒地低下頭,往後縮。
「那你你你……到底是開什麼車的?」結結巴巴。
田桑桑不回答,只問道:「趙純呢?」
「啊?」抬起眼睛閃了閃,「我就是趙純啊。」
田桑桑呵了聲,活動了下手關節,慢慢走向他。
趙純慌忙地後退,不知道為啥,他很怕這個女人。
發自胯下的恐懼。
後背撞上堅硬的牆壁。
無路可退。
無處可逃!
田桑桑把他半圈在懷裡,一隻手撐在牆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瞅著他。「跑啊,你再跑啊?」
「你在欺負我嗎?」趙純不敢動,弱弱地回視她。
「沒錯,欺負的就是你。」田桑桑嘴角微勾,一隻黑手柔弱無骨地在他的心口處磨蹭:「趙純啊,你不會是我的對手,所以束手就擒吧。」
「你,你想幹什麼?」趙純舔了舔乾澀的唇,用手抓著自己的衣領。
「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夠了。」
「這就是你跟蹤我到舞廳的目的?」
「看來你腦子還在啊。」田桑桑問道:「你和李一白什麼關係?」
趙純嗯哼了下,挺直背脊,眼裡閃過一絲得意:「黑子,既然有求於我態度好點啊……」
田桑桑一把揮開他的手,抓住他的衣領,繼而拎住他:「這樣的態度好嗎?」
「日哦!」
「日哦。」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趙純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動了動嘴唇。
「奶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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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的。」田桑桑微微一笑。
趙純眼瞪圓……
只見田桑桑笑得更加燦爛,「日你奶奶哦。」
趙純炸毛了:「你怎麼總知道我下一句要說什麼?」
「我不僅知道你下一句要說什麼,我還知道你月半,次是幾號的,什麼顏色的。」田桑桑神秘地笑了笑。
趙純搖頭,這一刻如同身在雲霧裡,月半,次是什麼?今天淨遇到些怪事兒!
「再問你一遍,你和李一白什麼關係?」
低眸看了看自己被拎住的衣領,趙純不情不願:「同一個學校的,他是我學弟。」
「什麼學校?」
「東海電影學院唄。」
「李一白寫了個劇本給電視台?」
「嗯。」
「你也想有個劇本?」
「嗯。」
「哦。」田桑桑若有所思,「我明白了,很快你能得償所願的。」
「喂,你!」
「對了,上舞廳這種地方你要注意點,酒也少喝點。這裡多少虎視眈眈的女人啊,當心失身。」田桑桑苦口婆心:「女人就是會吸~血的磨人小妖精知道不?」
奶奶的,為什麼這女人身上的花香這麼好聞的?不似季瑤兒那般濃郁。兩人身上貼得這麼近,趙純只覺得火氣下涌,全身的血氣都往某一處……吸血的小妖精還磨人?沒錯,我看你就是那吸血的小妖精……
田桑桑自然是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粗暴地放開扯著他衣服的手,臉頰燒了起來。
「咳。」她掩飾住那點不自然,老神在地上下打量他,「沒想到轉眼你就到了散發荷爾蒙的年齡~不要害羞~我當初你這個年紀時,也是這般蠢蠢欲動。五指姑娘滿足不了你了吧?」
趙純:「……」一個字沒聽懂。
「既然五指姑娘滿足不了你,想出去all服務,來什麼愛之初體驗是正確的,只是要注意衛生啊,防範愛滋。再不然,隨身攜帶一把小雨傘,防止後患發生是很有必要的。」
趙純:「……」依然一個字沒聽懂。
出了舞廳,呼吸著新鮮空氣,田桑桑伸了個懶腰。
孟書言抬起小腦袋,眉毛糾結:「媽媽,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純子酥呀?」
「暫時還不是。」田桑桑遺憾地道。他懷疑趙純摔壞了腦子,不然就是被人給穿越了。不過沒關係,雖然趙純不記得他們,但本質是沒變的,還是那個軟萌可欺的趙純,這樣她就放心了。
「那…」孟書言懵懵懂懂如小鹿,「媽媽你們剛才那樣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