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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江景懷幽幽地盯了她一會兒,伸手把紙拿過來,抿唇輕語:「是挺形象的。雕刻成顏色淺的還是顏色深的?」

    田桑桑道:「淺吧,都說白的了。」

    江景懷:「嗯。」

    關於吃桃子要不要撒鹽的問題

    昨天往回翻的時候,看到有書友說無法想像桃子撒鹽的味道,還有個書友說吃桃子撒鹽是我的腦洞,我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從外星掉到地球的。這真的不是腦洞啊!所以,弱弱問一句,你們吃桃子撒鹽不?

    我從小到大就是這麼吃桃子的啊。就把水蜜桃洗淨了,放在一個盆子裡,撒上鹽,向上拋一拋,擱在那裡靜置差不多五分鐘,不能靜置太少,時間一少那個味道出不來。等鹽分完全滲透到桃子裡,這樣的桃子,吃起來酸酸甜甜的,還有一種很濃郁的桃香啊。以前沒注意過別人家是怎麼吃桃子的,但我家一直是這麼吃的。現在我才知道這個吃法原來還是分地方的。-_-||

    有一種桃子個頭大比較軟,就可以不用撒鹽,直接把那層薄薄的桃子皮撕開就能開吃了。如果桃子比較硬的話,是要撒的。

    194 哄娃吃藥紀事(可點)

    田桑桑將熬好的一大碗藥端了出來,黑色的藥汁混合著濃濃的藥味,夠勁!

    藥在廚房裡擱置了一會兒,現在也不是頂熱,但還是熱氣騰騰的。

    孟書言看著爸爸沉穩地從媽媽手裡接過那描著青花的碗,在那邊用木製調羹輕輕攪動著,灰黑色的藥汁晃得他眼冒小星星。

    他眼神遊移了片刻,忽的眨了下明亮的大眼,「爸爸,我想去上廁所。」

    「喝完了再去。」爸爸沒注意到他的小表情,用他一貫低沉的嗓音跟他說,邊說邊端起了藥。

    「來,張嘴。」江景懷輕車熟路地用調羹舀了口藥,滿滿的一大勺子。之前餵過一次飯,一回生二回熟,餵出經驗了。

    「等一等。」媽媽的聲音。

    孟書言眼裡閃過一絲希望。

    田桑桑拿著一條小毛巾跑過來,小心翼翼地給他掖在脖子下,「這樣不會濺到衣服。」弄完後,她又回廚房了。

    孟書言眼裡的希望瞬間破滅。

    江景懷用勺子將藥送到他嘴邊,孟書言頓了頓,乖乖地將藥含了進去,忽然噗的一聲把藥噴了出來。

    當然不是對著江景懷噴的,而是扭頭噴到了地上,還濺了一些在床上。

    「怎麼了?」江景懷愣住,趕緊的扯過那條掖在脖子下的小毛巾,給他擦了擦嘴角。

    那女人拿的毛巾還是挺頂用的。

    「好苦啊!爸爸!」孟書言快哭了。連牙齒都被苦到了。關阿姨是壞蛋哦……

    「男孩子,不怕吃苦。」江景懷輕擰眉頭,覺得他兒子太嬌氣了,暗下決心等他腿好後,要給他制定一系列的健身計劃。

    這就是把孩子常年放在田桑桑那種女人身邊養的後果。

    還好及時找回了兒子。不然再過個幾年,很可能兒子的體型也要隨著田桑桑發展了。

    可是真的很苦的啊呀。

    小傢伙的眉毛皺成了一個小疙瘩。爸爸又舀了勺藥在他嘴邊,他委屈地含了進去。

    「噗!」毫無疑問,又噴了。

    「爸爸,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好怕吃藥哦。

    「真的很苦麼?」江景懷疑惑地看了下手裡黑得和以前的田桑桑有一拼的這碗藥,聲音放低柔了些,「你慢慢喝,不能怕吃苦。」

    「乖。」初次說這種話,語調平仄。

    孟書言第三次含了藥,兩個腮幫子鼓鼓的,顯然沒有把藥吞進去,水汪汪的眼睛對著江景懷,眨巴眨巴。眨巴眨巴。

    江景懷的手驀地僵住了。

    兒子怎麼了?

    眼裡有淚珠在打轉?

    他是要哭了嗎?

    該怎麼辦?

    面對他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江景懷手足無措地看向廚房。

    「發生什麼事了?」田桑桑正好圍著圍裙走出來,看到兒子狼藉的衣服,以及兒子鼓鼓的腮幫子,問道:「這地上的藥是怎麼回事?」她兒子一向是個明理聽話的孩子,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刻,他是不會做噴口水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問題肯定出在江景懷或者藥身上!

    「他說藥很苦。」江景懷說道,洗清了嫌疑。

    「苦嗎?藥不都是苦的嗎?」田桑桑端起碗,喝了一小口藥。忽然,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忍了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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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鐘才跟吞蒼蠅一樣,把藥吞咽下去。

    「這藥有毒。」她憋了一口氣。

    話音剛落,孟書言又噴了。媽媽真的太厲害了,這麼苦的藥也能咽下去。Q_Q

    可他做不到啊,他還只是個小孩子啊~

    「媽媽,既然有毒,那我能不能不喝了?」孟書言不敢去看爸爸的眼神,這時候只能找媽媽。

    「不行哦,這個有毒不是真有毒,它只是個比喻。」田桑桑微微一笑:「良藥苦口利於病。你呢,必須喝。」

    孟書言垮下小臉。

    江景懷瞥了笑得像狐狸的田桑桑一眼,忽的站了起來,半晌後他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小袋東西。

    「吃顆棗就不苦了。」江景懷捻了顆金絲蜜棗放他嘴裡,目光沉靜如水:「藥必須再喝。」

    孟書言咬了咬,漆黑的桃花眼幸福地眯了起來,咂咂嘴:「是甜的。」

    對哦。藥太苦,塞他顆糖吃不就好了。田桑桑不由得佩服起了江景懷,別看他一個大男人,還是挺細心的。

    「言言,你看看你爸爸對你多好,知道你要來,還專門買了蜜餞,這種零食小朋友們最愛吃了。」

    誰說是給小朋友吃的……

    江景懷的眼角不著痕跡地抽搐了下,這回真不是給他兒子買的。是上次買回來吃剩下的。

    「謝謝爸爸,我超級喜歡吃!」

    對上兒子歡喜的眼神,江景懷嗯了聲。這時候也堅決不能做掉氛圍和掉面子的事情。

    眼看江景懷拿起勺子,孟書言挺了挺小胸脯,「爸爸,我自己喝,我可以的,我現在嘴是甜的。」

    孟書言拿過碗,豪氣仰起小腦袋:「咕嚕咕嚕……咕嚕咕……咕嚕……咕……嚕……」頻率越來越小,喝完時,他的小臉又皺成了一個小包子。

    「張嘴。」江景懷沉聲說,塞了他一顆大大的甜梅子,孟書言嚼啊嚼,嚼啊嚼。

    「很好。」田桑桑在一邊輕拍手,「言言很厲害,以後每天都要自己吃藥哦。棒棒噠!」

    孟書言嚼完梅子,「媽媽,那你能不能獎勵我一個棒棒糖,真知棒,我要送給爸爸吃!」

    「咳!」田桑桑差點吐血,棒棒糖在空間裡啊,哪裡敢拿出來啊!這麼神奇的事情,要是被江景懷知道了。做為軍人嘛,都是舍家衛國的。他肯定才不管她是他孩子媽,他是她名義上的妻子,他會立刻把她上交給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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