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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7:35 作者: 魚沉菁
小奶茶最是聽孟書言的話,立刻安靜了下來,兩眼亮晶晶地望著孟書言搖著小尾巴,模樣就像一個小花痴。
趙純撓撓頭,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小奶茶,「母的啊……難怪這麼色。」
「不是色,是那啥。」孟書言強調道。雖然他不明白色是啥意思……
「李醫生,您來了。」田桑桑熱情地把李醫生迎進了屋,李醫生走到屋裡,看到已經穿戴齊整的趙純,神色有些怪異。
他欲言又止:「桑桑啊,你怎麼把這個人帶回家了?」這可是惹惱了彪哥的人啊,跟彪哥作對不太好。萬一彪哥要來找麻煩怎麼辦?
「李醫生,他正好爬到了我家門口,奄奄一息。我只知道我要是不救他,他就會死。」田桑桑輕描淡寫地說。「您是醫生,從您站在這裡的那一刻開始,您就是他的希望。」
李醫生驀地慚愧。他是個醫生,竟是比尋常人還膽小。按理說救死扶傷是他的本分,他卻因為一個村霸而退縮了。「好,我看看他。」
給趙純的全身做了一個檢查,李醫生重點看了看他的腳,右邊小腿有處地方外表腫了起來,裡頭其實是粉碎性骨折。
「骨折了,不好治,我回家拿點東西再給他治療。」打石膏那得去鎮上或者縣城的醫院,田桑桑既然找上他,明顯就是不想去醫院的。他也只能用其他東西來代替石膏了。之前在村里他也給人那樣實施過,同樣有效果。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骨折可是個麻煩事啊。
李醫生走後,田桑桑忽的問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趙純低下頭不敢看她:「姓趙,單名一個純字。」
他最怕的就是別人問他名字,因為他叫趙純,純是純真的純。據說他爸當初要給他取名為純元,意為至真至性至純,而元,則是代表一切初生的美好。幸虧啊,讓他那個上過戰場打過江山的爺爺給攔住了,說這名兒女氣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就叫趙元吧,當爺爺的,在給孫子爭取最大的福利。可是他爸不樂意啊,他爸就對純字情有獨鍾啊。最後他的名字就這麼定下了,趙純。
「趙醇啊……」田桑桑喃喃,還行吧,這名字。
「你覺得是哪個純?」趙純弱弱地抬起眼睛。
「醇厚的醇。」
「不是。」趙純的眼裡閃過一絲竊喜。嘿嘿,就猜沒人能猜得准他的純字。
「那是什麼?」田桑桑在腦海里思索著還有哪個適合男生的,唇?淳?椿?蓴?還是蠢?總不可能是單純的純吧,主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這純可是個褒貶不一的詞語。不是有句話,裝純遭人輪嗎?有些人表面純,但她其實就是個心機婊呢?真正純的人,那就是傻白甜了。似乎傻白甜也不是個什麼好詞語了。
「純爺們。」趙純下意識地挺挺胸。
「噗!」田桑桑噴了,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趙純。趙純。這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等等,你說你是趙純!?」她驀地提高音量,神色怪異地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遭,就是連頭髮絲和腿毛都沒有放過!
「霧草!」不是吧,那個趙純?
趙純撓撓頭,「什麼草?」
田桑桑白他一眼,沒做回答。
要說當初的那本書,李一白有兩個左膀右臂,一個是趙純,未來的娛樂圈大佬,腳抖一抖都要震驚娛樂圈半邊天的人物。那真的是潛規則了無數女星,私生子遍布各行各業,好不風流啊;一個就是孟書言這個兒子了。孟書言的作用是牽制反派,讓李一白可以順利醉臥美人膝;而趙純,憑藉著他家裡的人脈,李一白是真正醒掌天下權了。
田桑桑看那本書只看了開頭結尾,中間有一些。她連反派大boss的名字都沒記住,但卻記住了趙純,因為趙純貌似在結局出現過,他喜歡李一白的女人賈文秀,就是反派大boss的青梅竹馬。最後,他成全了李一白和賈文秀,自己流連於花花叢中,實際上心裡一直藏著一抹白月光。…
086 書中未來的大佬(2)
至於趙純是怎麼和李一白扯上關係的呢?原因見於他後來參加過的一個訪談。他在年輕的時候,還在上大二,那年暑假,他和家裡人鬧翻了,離家出走,有錢有權人家的少爺嘛,俗稱地主家的傻兒子,沒事就愛玩啥離家出走。他走到了一個小村莊,具體什麼村莊田桑桑記不清了。現在看來,就是這個小村莊田家村了。他當時被人騙去了賭博,年輕人嘛,心高氣傲,就跟著人家去了。可沒想到人家看他穿著不似村里人,出老千,他賠光了身上所有的錢和貴重物品,還是差了幾百塊。後來,要出逃時,他被人打斷了腿。他流連在村里,整天靠乞討為生,也沒有人願意幫助他。因為他的腿受傷了,耽誤了治療,導致他後來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然後村里一個嫁不出去的姑娘看上了他,她家招他做了女婿。他還跟那姑娘說,讓他聯繫家人,他會接她到城裡。姑娘也是個傻的,怕他像之前那些個知青一樣,拋妻棄子,回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一家人把他囚禁了起來,愣是沒讓他回去。
直到重生的李一白來了,他帶走了趙純,順便帶走了孟書言。趙純對他很是感激,便和他稱兄道弟。
李一白當然不能慧眼識珠,他只是憑藉上一世的記憶,上一世救了趙純的人是其他人,那個人後來一飛沖天。所以李一白才想著帶趙純回城,就是篤定了趙純得欠他人情。趙純一欠他人情,便是整個趙家欠他人情。
田桑桑震驚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復。
已而,李醫生回來了,由於現在不能打石膏,他只能用木板幫趙純固定著腳。
固定完後,李醫生道:「短期內骨頭是癒合不了的。一個月內,腳不能碰水,不能做劇烈運動,腳上的東西也不能拆掉。一個月後我再看看情況,如果恢復得不錯就能拆掉固定板。只是拆掉後建議你們再去醫院檢查檢查,休息一個多月便能癒合。」
趙純耷拉著腦袋,兩三個月內腳才能痊癒。這麼久不能動,憋得難受呀。該死的陳彪,他記住了!
田桑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只是付醫藥費的時候,把田桑桑的積蓄都用光了。
真是辛辛苦苦這些天,一朝回到穿越前。寶寶心裡苦,寶寶說不出啊。
雖然趙純是未來的娛樂大佬,但田桑桑現在釋然了,和她沒太大關係。她不想巴結他,她只想保證自己兒子不被李一白帶走就行了。至於趙純,既然這次是她救了他,想必他以後也不可能欠李一白人情了。送走李醫生後,田桑桑回到屋裡。
「田桑桑啊……」趙純怯怯地抬眸瞅她:「那個錢我不會讓你白花的,我回家了一定還給你。」
好吧,難得他還主動提起。田桑桑心裡的鬱悶消了大半,「口說無憑,立個字據。」
趙純憋紅了臉,眼裡含著淚:「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說還就肯定會還的,還是雙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