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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52:57 作者: 冠蓋滿京華/霧舞寧妖
    明旭招架不住斥罵:「一群賤人,我就是沒幹貝戈戈,愛信不信。」

    「信,誰不相信老大我和他急!」顧少萌有力聲援。

    明旭激動得跳起來要握他手:「哥們兒」,自己的信誓旦旦總算蒼天有眼,石灰一樣清白的自己啊,粉身碎骨也要留白人間。

    明旭正拿于謙的《石灰吟》勉勵自己呢,顧少萌道:「驗驗兇器不就立見分曉。看把老大委屈得。」

    哄堂大笑,明旭氣得掐住少萌一按:「我讓你驗證!」少萌被他占了先機,無防備那麼跌趴桌面,明旭壓著他做抽送起伏,少萌欲動明旭就狠壓,乾脆隨著明旭節奏扭腰,妖嬈做作:「老大,你迷你袖珍款啊,不過癮。」

    明旭要少萌挑釁到七竅生煙,一分神就被少萌反壓:「其實通過剛才我已經得出結論,老大今天累到縮陽入戶,白天肉墊里沒少上繳啊。」

    「我操你祖宗!顧王八蛋。」

    少萌喚牟維新幫忙就扯明旭褲子,明旭才討饒:「錯了,錯了。」

    「還操我祖宗?」

    「操我祖宗,操我祖宗。」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說,坦白交代,怎麼勾搭成jian的!」看熱鬧的趁火打劫。

    「屁,根本就沒有成jian。」明旭也豁出來:「我就是聽音了。」

    掃興,這有什麼值得吊大家胃口的,又不是童子雞。牟維新正要鬆手結束胡鬧,明旭反倒痛快說了:「雞jian的聲音,那小男生叫得又浪又騷。」聲音中的興奮傻子都聽出來。

    大家對這可感興趣,催明旭快說。明旭這時候不再象開始怕別人看出自己心思,卻有了趾高氣昂之態:「宮放下午要逛街,我怕她又長商場裡不出來,就哄她去找貝戈戈逛。結果猛哥回來了,他喊宮放我裝睡懶得答應,結果他以為家裡沒人,在客廳就雞jian一個男生,把那男生由客廳jian到他們屋,又jian回來……」

    這可難遇的現場實況,大夥當然有問題。可惜的是明旭無法偷看到,只有耳朵貼門上。他早知道猛哥喜歡雞jian,只是沒有想到雞jian行為也這麼震撼,那小男生聽起來比宮放叫得還好聽。

    眾人聽到他給那男生叫床評價很高,要他學學,明旭不會也不肯。少萌眼珠一轉,桌上圍棋里拿出一隻黑子和牟維新傳遞眼色,突然發難制服明旭。少萌手伸進明旭褲子,別人明白他動機了,有起鬨者乾脆把褲子拽到腳面,黑色棋子在明旭哇哇大罵中進入他肛門。少萌還逼著他喊了幾句叫床才放開。明旭摳出黑棋擦也不擦扔進黑棋中混起,叫罵:「賤人,我要你們以後吃我的屎。」(他們之間有下棋咬棋子的)

    鬧劇告終,曲散入夢,這只不過是他們寢室的一次惡趣味罷了,以前發生過,以後也大有發生的概率。只邱林松反思這場胡鬧,透過現象看本質。在剛才雞jian話題引起大家好奇的時候,邱林松注意到三哥眼中厭惡,甚至輕輕皺眉,這不是會支持接受的態度。而接下來更刺激的讓別人眼皮不眨地看著黑棋進去、出來的旅行,只有三哥看了一眼就欲嘔地轉了視線。

    施言失眠一小會兒,明旭提到猛哥,施言就會想起那次黑暗中初見猛哥的經歷,所以會有厭惡,因為那是自己有負諾諾後又逃跑的契因。而見到明旭的那個地方,只一眼周圍的黑毛,已經要他後悔連連。

    邱林松這回肯定自己多心了,大家玩起來、瘋起來忘形出格也不是第一次了,三哥和黑諾那次估計也是瘋一次,自己弄得疑神疑鬼簡直是搞笑。邱林松只能夠解釋自己是情操比他們都高尚。真相大白,可以好好睡嘍!

    P.S.【1】連襟:俗語姐妹們的丈夫「一擔挑」,書面一點就是「連襟」。

    第24章

    黑諾自考最後一科提前交卷出來的。考試這東西,對中國孩子來說,從小學一年級到最後的高考,那已經是身經百戰,百鍊成精。黑諾這種有學習技巧的學生,對考試自有一套法寶,就是多年經驗積累出來的「第六感」,善於抓住重點、感知考點。

    都說自學考試比正規的大學期末考試還難,實際上並非如此。想想考生的成分:學校里的學生任務就是學習,每天生活中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是上課,即使是懈怠的態度,總會有期末的突擊期。而社會考生主要任務是工作,甚至還有家庭這一責任,沒有專業的教授詳細授業,只有自己面對乾枯的條款,在學習的精力上就不足和在校生抗衡。

    施言星期五回家了,約好周日返回直接去考場等黑諾,所以黑諾才在一小時(考試時間2小時)完成捲紙以後,沒有做任何檢查就出來。考場是一個離施言學校不遠的小學,此時也就下午三點,黑諾由於是第一次參加自考,不敢大意地盡十分的力,所以考完以後也有些微疲倦。

    寢室里的人大部分這周都回家了,通常要到晚飯前才回來。施言因為黑諾是中午在家吃了飯就先回來的,當然也是想念的厲害,至於是想人,還是想……只有施言擁有真實答案。乘車不到10分鐘就回了寢室,關門大狗就撲上來啃。黑諾笑著躲閃欲言,施言早就按耐不住了,這兩月苦死了,每次想著友誼賓館那一夜打手槍,越來越不能夠滿足。

    狗爪伸進黑諾的衣服下,黑諾已經順從靠著他呢,累了,也是想念他身上的味道。突然另外一隻手也伸進後背,來回擦著卻不是情慾的撫摸。

    「怎麼那麼多汗?」施言分開一點距離。

    「有點累。大概考試太集中答題了。」

    施言拉黑諾到自己床邊:「睡一會,那是虛汗。最近沒忘吃吧?(施言一直提供的補品)」

    黑諾知道身體健康有多重要,所以對於那些營養品,他堅持服用。而且由於施言已經成為黑諾心中至親至愛,他的原則不再固執地包含施言,他接受施言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再有欠債、欠人情的壓力。因為他相信他們付出、回饋的愛是平等的,他與施言之間不存在債權債務關係。

    施言掛好帘子,把門插上,也躺到黑諾身邊。黑諾主動靠近,枕著施言胳膊沒一會就沉入夢鄉。施言怕吵了他不能動,但是一點睡意也不見,只有抱著睡美人可看不可吃。興沖沖返校,比大學報到還急迫,不就是為了他嗎?白白做了那麼多準備,施言嘔得要死,可還是黑諾的身體要緊。剛才摸起來,襯衣全潮濕,後背上還濕淋淋不停冒虛汗,要施言又心疼又擔心。

    半個多小時過去,黑諾翻動手摟上施言腰部,施言收緊手,忍不住低頭親吻。淺吻轉向深吻,身體貼得找不到fèng隙,氧氣供給不足的黑諾被逼醒了意識。看到施言眼中的飢餓,黑諾微赧也是喜悅:「我幫你弄出來吧。」

    黑諾考試那星期恰好趕上學校幾個學院之間的大型活動,他只有在夜間苦讀,是有點透支了本就底子不好的身體,所以沒有白天睡覺習慣的他才會累到打盹,所以現在他只想用手。

    施言當然愛惜黑諾,捨不得他辛苦,其實早知道他自考會弄成掉了肉的情況,施言才不支持他吃飽了撐了的行為呢。體貼地由著黑諾套弄,過份舒慡地快樂要施言期望更多:「諾諾,我想要,我要進去。」

    「我、沒勁。」黑諾為難,他不是故意刁難施言,而是渾身無力,無法配合施言。  一聽黑諾只是體力問題,不是不願意,施言精神來了,下床拿了東西上來:「不要你動,你只要躺著就好。」

    施言把黑諾脫了衣服,轉過去背朝上。黑諾聽見「啵」的聲音,然後油香撲鼻。施言與黑諾在一起,每次進去雙方都不輕鬆,施言特意借了A片關注這問題,可是男女與男男不同,施言看見因為分泌的yín液不夠,男人向女人那裡噴東西,學習查找過就是潤滑劑,可要他上哪裡去弄潤滑劑啊?而且女人的可以用在黑諾身上嗎?

    正在施言一籌不解、上下求索的時候,他聽見媽媽在電話里對別人介紹喝香油治療便秘的方法。施言受到啟發,潤滑油取代了潤滑劑。

    施言掰開黑諾臀瓣,倒滴香油。

    「什麼?」

    「香油,沒事,這樣一會你就不疼了。」

    因為怕其他人回來,所以久別後的纏綿還是倉促快捷的,有點糙糙收場。除了滿屋子散不去的油香,那裡果然比以前每次過後的情況好,否則都2個月沒有情事的地方,再輕柔也避免不了細小擦傷。另外的好處是香油的濃郁完全地壓制了施言精液的雄麝氣味。

    簡單給黑諾擦乾淨,乾脆背心襯衣也換上自己的,免得潮衣服捂出病來。打開門插,施言自己跑王豐床上躺著,讓黑諾好好休息一會,估計人快回來了,大家就會出去吃晚飯。  回來的人一進屋的第一句話幾乎都是「怎麼那麼香?」解釋的理由也充分可信,黑諾考試累得大便乾燥,喝香油有效通便。

    都在家改善了2,3天伙食了,晚飯不用複雜,就在學校后街上他們的老據點。一行人還沒有走到後門,黑諾就落在後面。施言慢下來等他:「怎麼了?疼了?」

    黑諾狼狽地小聲:「流出來了。」

    「什麼流出來了?」施言還不明白。

    黑諾都要哭了:「那裡、流出來了。」

    施言頓時明白什麼東西。叫大家,說他們忘記拿藥,回寢室吃了就馬上去飯店匯合。黑諾鑽進廁所,他從來沒有用手清理過內部,現在也只是蹲在裡面等精液自己滑出來,他都不敢看便池裡的東西。施言兌了熱水,看黑諾紅著臉回來,胸口只有濃濃顧惜,連往日得意取笑也不見。

    給黑諾擦洗,換上自己的乾淨內褲,黑諾正要套襯褲的時候,施言拿了紙手帕抽出來幾張:「放下面,別還有。」

    黑諾猶豫一下,接過來:「你下次不許射2次。」

    施言滿臉無奈:「還不是因為你總要我積攢著,這樣下去,一次你也裝不下。」

    施言晚飯後送黑諾回學校的,去是坐公交,回來他自己當然打車。施言在校園裡那花園和黑諾告別的,因為那裡污漆摸黑的角落多,適合吻別。黑諾帶笑走回寢室,想著施言抱怨最近的冷落,逼著自己保證這周末一定見面,就算後面好像還含有粗熱的不適都變為幸福。

    黑諾和施言大約每周見一次,交錯著去對方學校。但是每逢施言來看黑諾的周末,他們只有規規矩矩地會面,連親吻也不方面,所以施言總盼著是黑諾去自己學校。施言都給黑諾新買了一套內衣,方便他換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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