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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0:39:03 作者: 糖橘喝多
二人磕磕絆絆,終於癱倒在紀唯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細節不寫叻,怕被封呃。
☆、第 25 章
紀唯在紀家吃完年夜飯,便匆忙趕回公寓,一開門就聞到一股酒味,看到滿地的酒瓶、散亂的零食。
走到房間看到二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紀唯只覺得頭疼,壓制著怒火撥通電話,說:「你現在在哪兒?來把霍書亭接走。」
對方一聲嗤笑,說:「我和她早就沒了任何關係。」
「哦,那算了。」紀唯往床上望了一眼,故作輕佻地說:「她此刻正躺在我的床上,睡得很香。」
對方似乎依然無所謂,無奈地回答說:「好吧」
「來我這接走她,現在。」紀唯說完便掛斷電話,一不注意,險些被酒瓶絆倒。紀唯看著礙眼,潦草地收拾被搞得一片狼藉的客廳。
不一會兒霍晏成的的屬下就在門口表明來意,紀唯打開門就是一陣諷刺,「霍晏成怎麼自己不上來。」
霍晏成的屬下禮貌地回答:「霍先生有要事走不開,請見諒。請問霍書亭小姐呢?」
紀唯不想再管閒事,就帶他到了自己房間。霍晏成的屬下抱起霍書亭,皺緊眉頭問:「她喝了多少?」
「總共有兩箱空瓶,以安逸澄的酒量最多能喝兩瓶。」紀唯知道霍書亭酒量不錯,所以以為大部分酒都是她喝的。
「謝謝了。」,霍晏成的屬下道別後,抱著霍書亭匆匆離開。
安逸澄在睡夢中一動,就重重地滾到了地上,所幸穿得厚重並沒有受傷,依舊毫無知覺地趴在地上睡著了。
紀唯連忙將安逸澄抱上床,卻發現安逸澄的深色毛衣早就被酒弄得濕透,只好幫她換衣服。
安逸澄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躺在熱水裡,渾身暖和輕鬆,往旁邊一看,疑惑地問:「誒?霍書亭你怎麼變黑了,我給你洗洗。」說完就往朝著紀唯潑水。
紀唯強行抓住安逸澄的手制止她,沒想到她撲騰得更起勁,用力在浴池裡翻滾湧起一片水花。紀唯被淋得透濕,只怕安逸澄感冒,放掉浴缸里的水,用浴巾為她擦乾。
安逸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拍打紀唯的肩膀說:「妹妹啊,我給你講啊,姐姐當年就是太蠢了,沒見識吃了大虧。」
「什麼虧。」紀唯覺得安逸澄的表情嬌憨動人,順應她的話問著。
「姐姐啊…當年見識太短了…還不認識幾個男生就跟紀唯在一起了…我到現在還很後悔自己沒有多交幾個男朋友…你可不要步我後塵啊…我當年那么小……就被紀唯給騙了…」安逸澄含含糊糊地哼唧。
「安逸澄你好好看看我是誰。」紀唯雙手禁錮著安逸澄,強迫她看自己。
安逸澄又倒在浴缸里,吵鬧著說:「哦,紀唯啊,你給我摘個星星吧。」
紀唯深吸一口氣,將安逸澄抱起來,耐著性子替她裹好睡袍。
安逸澄洗完澡後又唱又跳,還嚷著叫紀唯給她摘星星,紀唯不敢留安逸澄一個人在房間,只能一直在旁安撫她,阻止她做危險的事,一晚上都不得安生。
紀唯氣惱不已,只把這一切責任算到霍書亭頭上,而霍書亭借著酒勁兒睡得一夜安穩。
……
紀唯除夕夜外出過夜在紀家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兩位老人都覺得紀唯是在陪女朋友,加上眾位親戚在旁構畫抱孫子的事。二老聽了笑得合不攏嘴,原諒了紀唯的失禮。
安逸澄醒來頭痛欲裂,發現自己已經換了身衣服,心想霍書亭酒量真好,喝了一打酒還能清醒地照顧自己,「書亭?」
「霍書亭已經走了。」紀唯按了按頭說。
安逸澄驚奇地說:「她酒量這麼好?喝了一箱酒還能自己回去?」
紀唯精神狀態不佳,啜一口黑咖啡說:「她自然是躺著走的。」
「她住院了?」安逸澄小心翼翼地問,生怕自己闖禍。
「她家人把她接走了,不過…」紀唯覺得哪裡不對,追問說:「你說她只喝了一箱酒,那剩下的呢?」
「大概剩下的都被我喝了吧…」安逸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到在沙發上。
紀唯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說:「安--逸--澄,你是不想活了嗎?」
安逸澄吐一下舌頭,認真地說:「好像是喝得多了一點。」
「一點?」
「對啊。」安逸澄用手按壓太陽穴,試圖緩解頭痛,「我平時能喝一打的,但是昨天想刷新紀錄,就多喝了幾瓶嘛。」
「能喝一打?」紀唯覺得自己被安逸澄愚弄得團團轉,氣憤到無以復加。
「嗯…」安逸澄知道自己曾經多次裝作喝醉逃避責任,但這次再也瞞不下去了,底氣不足地點頭。
「很好。」紀唯氣極,不願再說話,也不在意安逸澄此刻已經餓得飢腸轆轆。
安逸澄知道紀唯正在氣頭上,不敢再招惹他,也不想吃飯,不一會兒就窩在沙發里睡著了。
紀唯替安逸澄蓋好被子,頗有閒情逸緻地去廚房準備晚餐,原本按照紀家的慣例大年初一應該去為先人掃墓,不過看著安逸澄的昏睡的狀態,只好缺席。
紀唯還是按照自己的習慣做了幾道西式菜式----墨魚汁海鮮飯、百里香煎豬扒、青番茄沙拉、法式貽貝、香煎三文魚,眼看時間差不多,紀唯準備叫醒安逸澄。
紀唯剛蹲下低頭看著安逸澄,就被睡夢中的安逸澄當做是枕頭,一把抱在自己胸前。
紀唯猝不及防地倒安逸澄懷裡,還以為是她在做惡作劇,掙開手後叫了幾聲安逸澄還在酣睡,伸手去掐安逸澄的臉。
「嗯」安逸澄感覺到痛意,嚶嚀一聲。
「起床了。」
「好。」安逸澄全身發軟,腦袋沉沉,搖搖晃晃地走向餐桌,「我們兩個人吃這麼多菜呀。」
紀唯拿起刀叉,說:「免得有的人再偷偷吃一頓。」
安逸澄聽出的紀唯是在諷刺自己之前裝作胃口很小,尷尬地笑笑,漫不經心地動著刀叉。
「怎麼?」紀唯感覺安逸澄看上去沒有胃口,以為她還不舒服。
「我…」安逸澄疑慮要不要說出口。
紀唯覺得已經沒有事情能讓他更生氣了,扶額說:「不妨直說。」
「嘿嘿…」安逸澄乾笑,又跟著說:「我們…去吃炸雞嘛…」
紀唯嘆一口氣,說:「你堅持嗎?」
……
新年夜的炸雞店熱鬧擁擠,紀唯與安逸澄擠在小角落裡,一臉被逼無奈的悲戚模樣。
安逸澄買了一堆炸雞在擺自己面前,自己已經二十四個小時沒吃飯了,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迫不及待地開動。
紀唯雙手交叉,沒有要吃的意思。